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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如煙聞言,更加慌了,急忙解釋道:「伯母,不是的!您聽我解釋幾句好不好?」
「我不想聽。」話音還未落下,傅伽便冷漠回道。
僅僅這一件事,就已經足夠讓對蘇如煙失頂。
說罷,將假表隨手往梳妝檯上丟去。
表砸在了梳妝鏡上,鏡子隨即應聲而裂。
巨大的聲響讓蘇如煙更是忍不住哆嗦了下。
傅伽卻是異常平靜,盯著淡淡道:「不用在我面前裝出這幅可憐的樣子,因為你做出的事著實可恨。」
「假如你還想留幾分面,我勸你現在立刻收拾東西,離開這兒。我的車借你,明天我會讓司機去你那兒取回來。」
傅伽面無表說完這些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蘇如煙的房間,徑直下樓。
樓下厲夜廷和喬唯一都聽到了鏡子碎裂的聲響,厲夜廷終止了進行到一半的視頻會議,立刻快步走出書房查看是怎麼回事。
喬唯一離樓梯更近,已經上了樓梯。
聽到厲夜廷出來的靜,下意識回頭朝他看了眼。
喬唯一覺得傅伽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怕傅伽是上去和蘇如煙對峙,蘇如煙狗急跳牆之下會做出什麼傷害傅伽的行為。
兩人對視了眼,喬唯一立刻焦急地先往樓上走。 (5,0);
剛走到半道,便見傅伽好整以暇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媽!怎麼了?」喬唯一上下打量著傅伽的同時,隨即問。
「沒什麼。」傅伽朝喬唯一溫笑了下,回道。
以前一直對喬唯一存有偏見,覺得安桐教出來的孩子一定也和安桐一樣人品敗壞,無論喬唯一做什麼都覺得是錯的,都看不順眼。
但是現如今明白了,安桐能教喬唯一什麼呢?那時候每天除了忙著花錢拜金,權力和金錢給帶來的快,恐怕本沒時間來教育孩子。
事實是,一直討厭的喬唯一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倒是一直以來照顧的人,反過來咬了一口。
傅伽忽然覺得或許有時候自己固執己見的行為,是錯的。
不會永遠都是對的。
正如很久以前厲衡對著忍無可忍時質問的一句話:「傅伽,為什麼不能給我一次機會?你就從來沒有做錯過嗎?你能保證以後你也永遠不會犯錯嗎?」
今天承認,是做錯了,不該妄想化一頭有野心的狼。
喬唯一聽到傅伽後房間裡傳來約的泣聲,越過的肩頭,朝房門看了眼。
傅伽隨即用自己的擋住了,反手關上了門,朝喬唯一若無其事道:「阿姨晚飯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喬唯一隨即點了點頭。 (5,0);
「那就洗手準備吃飯吧。」傅伽淡淡回道。
說話間走了過來,輕輕拉住喬唯一的手走到樓下。
厲夜廷朝們兩人看了眼。
「愣住做什麼呢?吃飯,不是看我。」傅伽朝厲夜廷笑了笑,道。
一旁阿姨往餐桌上擺了四副碗筷,傅伽朝多餘的那一副碗筷看了眼,徑直道:「撤掉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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