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七變了臉,丁玉盈問道,“七,怎麽了?” 丁七難過道,“二姐姐,咱們得罪夫人了,沒有人給你準備嫁妝可怎麽辦。” 丁玉盈沒想到這個便宜弟弟還知道關心這些,咯咯笑道,“無妨,有錢什麽都能買得到,姐姐我多掙銀子,不僅給我買嫁妝,還給你置聘禮。” 陸漫也笑起來,道,“七不愁,不是還有我嗎。” 陸漫參觀完,又去庫房裏看了置辦的聘禮。提了一些要求,沒有留下吃飯,而是帶著幾人去酒樓裏吃樓。 去酒樓裏吃飯,不僅是為了吃,還是陪著丁玉盈作市場調查。 陸漫幾人直接去了二樓包房,要了酒樓最頂級的十幾個菜品和幾個點。 看著溢滿書香風雅的菜譜名,吃著口齒生香的菜品,丁玉盈暗道,古人的智慧是無窮的,就自己這點隻會炒幾個家常菜的手藝,比這裏的廚子差遠了,開酒樓就算了吧。 飯後,哥倆便睡眼惺忪起來,陸漫讓娘抱著他們在這裏憩,則領著丁玉盈姐弟到前麵的一家點心鋪子和一家銀樓去看看,三刻鍾後一起坐馬車回家。 到了銀樓,陸漫掏錢給丁玉盈買了一付赤金鑲珠頭麵,一付碧玉頭麵,一對赤金手鐲,一對白玉手鐲,丁七兩個玉掛件。 丁玉盈沒有矯,高興笑納,道,“妹妹記著你的,以後出息了就還,沒出息就下輩子還,咱們姐倆要三生三世十裏桃花。” 又去看了點心鋪子。丁玉盈看看裝修,看看賣相,再嚐了嚐味道,竊喜不已。悄聲跟陸漫道,“我開甜品屋,肯定能占領點心界的一席之地。” 陸漫笑道,“好,等你開了,我幫你拉客源。”又讓人買了些點心回去送人,一群人就坐著馬車回了家。 一下了馬車,劉玉盈就牽著弟弟急吼吼地回了曉軒,要盡快把甜品屋的規劃弄出來。 陸漫剛洗漱完,柳信就來稟報。他帶著人去賣金帆船和珊瑚擺件,好巧不巧正好遇到了和郡王爺。和郡王爺看著那兩樣擺件,很是吃驚和疑的樣子。 柳信知道這擺件是和郡王爺送丁二姑娘的,也知道丁二姑娘賣它們的目的。紅著臉解釋了幾句丁二姑娘想開個鋪子,又不願意過多接三接濟的話。 和郡王爺點點頭,沒言語。 兩樣擺件共賣了八百六十兩銀子,他把銀票拿出來呈上。 陸漫聽了也有些替丁玉盈不好意思,人家才送了幾就猴急地賣出去,還被人家看到了。沒接銀票,讓柳信直接拿去曉軒給丁玉盈,再把到和郡王的事跟。讓知道,不管什麽事都有可能出意外。 丁玉盈聽後,也有些訕訕的。但一看到這麽多銀子,又樂起來。 陸漫剛靠在人榻上打了一會兒盹,薑展玉和魯氏就來了。 薑展玉今不太好,心悸,呼吸不暢,有些腫,有些發青,是坐著轎子來的。
陸漫趕帶著他們去了後院治療室,給薑展玉把脈,施針,又讓人去熬藥。他的這種況,不能再不吃藥了。 魯氏淚瀅瀅,鼻頭都哭紅了。 看到這樣,薑展玉又是心疼,又是過意不去,覺得自己害了了。他拉著的手道,“蘭兒,對不起。” 魯氏的眼淚更洶湧了,道,“五爺沒有對不起我,我就是看到五爺罪,心疼。” 陸漫趕解釋道,“五爺的病不算嚴重,就是因為近三個月沒有吃藥控製,病有些反彈。吃了藥,施了針,就會無事。” “真的嗎?”魯氏的眼裏溢滿喜悅。 陸漫笑道,“當然是真的。放心,有我這個神醫,五爺保證比有些正常人還長命。隻是,五爺現在吃了藥,在五弟妹沒有確認是否懷孕的況下……不能……” 沒好意思下去,但那兩人都懂了,紅臉著點頭。 薑展玉施針的時候,魯氏悄悄跟陸漫講,母親有個侄子不錯,今年十四歲,在國子監讀書,學問極好,上年就已經中了秀才…… 這是在給薑玖了?魯氏不會想這麽多,一定是母親魯大夫人覺得陸漫幫兒婿良多,以此示好。 魯大夫人崔氏出百年世家,崔家出過次輔、尚書、侍郎等許多員。老太爺已經致仕,魯大夫人的一位兄長是布政使,一方大員,還有一位弟弟任通政使司副使。若是後生不錯,真是不錯的親事,庶出的薑玖還算高攀。 但對於薑玖並不合適。首先崔家到現在也沒分家,幾世同堂,主子就有近百人。崔家跟長亭長公主府還不一樣,長公主府人口簡單,不許納妾。而崔氏則是典型的封建大家庭,規矩森嚴,當這個家裏的媳婦不會輕鬆。 陸漫想到單純善良的薑玖,不善於理那些複雜的關係。自己一手把帶大,可舍不得將來的日子太過心翼翼。便找借口婉拒了,一點餘地都沒留。 剛送走薑展玉夫婦,大夫人楊氏又來了。 陸漫又給把了脈,開了藥,讓西給施針施灸。李掌櫃的妻子楊氏已經懷孕,這讓楊氏更加急切。 陸漫跟過幾次,不能太心急,也不能焦躁,好像不管用,也不好再多了。 吃完晚飯,孩子們在院子裏跟二狗玩著,陸漫和丁玉盈則院前院後散著步。 丁玉盈已經給鋪子起好了名字,“齒留香甜品屋”。 陸漫道,“還行,隻不過容易引起誤會,想到另一種行當。”又道,“不管做什麽,還是要接近這裏的審才好。” 丁玉盈翻了翻白眼,隻得另一個名字“味甜品齋”。請陸漫讓管事出去幫著找鋪子,不要太大,口岸必須好。還明起,就開始試製新品種,請府裏人吃的同時,再給和郡王府送些過去,謝郡王爺的幫忙…… 突然,正院傳來一陣孩子們“柳壯大哥(叔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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