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巾隔著服捂了痂,再由陳亦楠一點一點小心地把服從傷口上剝下來。
雪白的背脊上被磕破了掌大的一塊皮,雖說傷口不深,但麵積大。
和表皮剝落後的皮紅白錯,看著讓人頭皮發麻。
怪不得連習慣了疼痛的蘇都忍不住倒吸涼氣。
在旁看著的哥哥們紛紛皺起了眉頭。
陳亦楠小心翼翼地幫消毒:“你還知道痛!真是的,不是自詡武功高強嗎,怎麽把自己搞這樣!”
周越霖:“對啊,你不是去救人了嘛,我還以為你就算傷也隻可能是被蟲子咬了。楠哥還打電話罵實驗室那幫人,讓他們趕送解毒劑來呢。嘖嘖嘖,在楠哥手下辦事還真慘。”
“周、越、霖!”
陳亦楠手上拿著鑷子,上頭夾著浸碘伏的棉花在給傷口消毒,一咬牙一切齒,下手的力氣就重了一點。
“嘶——楠哥你輕點輕點!”蘇痛得整個人往前一。
誰知道就在這時,擺蟲子圍困的宋千俞恰好從門口進來。
見到蘇疼這樣,他目一沉,大步而來,走路帶風。
待看到蘇背上的傷口時,宋千俞的眸忽然暗地像是摻了濃墨。
他外放的氣場讓這屋子無端冷了幾度。
蘇:“宋千俞,不是……”
宋千俞哪裏還聽得進蘇的逞強之詞。
就算這次被弄疼是陳亦楠手重所致,可這目驚心的偌大一塊傷口難道是假的!
“人呢!那個村婦!”宋千俞沉聲問,霸道的目掃了在場所有人一圈。
可不待哥哥們回答,隔壁房間傳來的哀嚎聲便引著宋千俞殺氣騰騰地轉離去。
一牆之隔,那村婦正和這農家樂的老板娘在講述剛才驚心魄的經曆。
婦人和老板娘坐的是普通農家的八仙桌和條凳。
蘇佑推門而,帶著一臉狠煞氣。
待他右腳踩在婦人所坐的凳子上時,反手握著的匕首便深深紮在了桌上。
“篤!”
木三分,足可見他力道。
婦人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起逃離,卻被蘇佑的手按在肩膀,重新坐了回去。
蘇佑角翹起,笑容危險。
“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第一個,我妹妹是怎麽傷的?”
一旁的老板娘看況不對,想到婦人平日裏的為人,便在葉星冉的眼神示意下找了個借口溜走了。
婦人本想住,卻忌憚於蘇佑挲匕首柄的作,生生將話給咽了回去。
“那……那個孩子啊。”結結地說:“我不知道是怎麽傷的呀,或許是在把我救出來之後……”
蘇佑:“不知道?我勸你好好想想。”
婦人欺怕,見他不是善茬,對待他的態度與蘇截然相反,變得唯唯諾諾。
當真想了一下:“我想起來了!”
“說。”
婦人將當時的況原原本本道了出來:“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但是當時我實在是太害怕了,這才……這才快了一點,沒讓那孩子做好準備。”
婦人苦哈哈的樣子看起來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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