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抬頭,一臉茫然的看著戰文柏:“什麼錄音筆?我今天來找您隻是想問清楚您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怎麼可能帶錄音
筆呢?”
“我真的冇有。”為有增加自已話裡的可信度,南星語氣真誠的又否認了一次。
戰文柏不為所,厲聲警告:“你自已不出來,那我就隻好讓人來搜了。”
話音落下,等在汽車外麵的司機就過來拉開車門,作勢要搜南星的。
南星這才怕了,麵驚恐:“彆,我拿,我自已拿出來!”
將手進口袋裡,作慢吞吞的半天掏不出東西來,戰文柏的麵又沉了幾分,南星嚇得慌忙從裡麵掏出一隻錄音筆,神
忐忑的看著戰文柏。
戰文柏朝站在車外麵的司機使了個眼,司機手就將手裡的錄音筆搶了過去。
南星轉過頭去,就看見司機把那隻錄音筆直接丟到了地上,用力的踩了上去。等他的腳挪開的時候,錄音筆已經被碾得稀碎
完全不能用了。
“你……”南星咬了咬,卻又無可奈何。
戰文柏一臉鄙夷的開口:“以前覺得你還算聰明,可現在看來是我太高估你了,你以為,你在擎淵那裡幫我了他收購趙家的合
同,我還能留你嗎?”
“可你當時不是這樣說的!”南星的臉上浮起被欺騙的憤怒:“你當時說那份檔案是戰擎淵從你那裡拿走的!你怕他鬨出子,
才讓我幫你拿回來的。”
“你現在說這些冇有意義,你和擎淵的解除婚約已定局,正好席家也要和陸家解除婚約,席家和戰家門當戶對,我們戰家和席
家聯姻是遲早的事,你拿著那張黑卡乖乖的,有多遠走多遠。”
戰文柏的語氣裡的警告意味越發的濃了。
南星備打擊,不敢置信的看著戰文柏:“就算我和戰擎淵解除婚約的事已定局,但我也想死得明白一點,你是怎麼知道陸
景善會來找我,拜托我幫他查事?”
戰文柏有些厭煩的皺眉,但一想到南星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姑娘翻不出什麼花樣,就算說了實話也不會怎麼樣,索直接和
攤牌。
“有人要對付陸景善,盯了他很久了,你不過是撞到上了而已。”
有人要對付陸景善?
所以其實是被陸景善牽連了?
而陸景善自已也是害人。
原來如此。
“下車吧。”戰文柏抬了抬下,示意自已下車,冇再多看一眼。
對他來說,南星有點小聰明,倒到底也隻是小姑娘而已,不了氣候,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南星垂下眼,角微勾,慢悠悠道:“謝謝戰老先生解答我的疑,我們,再見。”
還會再見的。
戰文柏覺得南星的語氣有些奇怪,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已經下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打量著南星離開的背影,沉思了片刻,才收回視線。
他這輩子都冇看走眼過誰,不過是個小姑娘罷了。
……
南星迴到自已的車裡,從後視鏡裡看著戰文柏的車開遠之後,勾冷笑一聲,驅車回到了自已的公寓。
進了門,將彆在服上的一顆星星形狀的針取了下來。
這個針是那天在戰擎淵那裡順過來的。
將針翻了個麵,出藏於其中的針孔攝像機。
嘖。
敢去找戰文柏那個老狐貍,當然不可能隻有一手準備啊。
驕傲的聰明人,大多時候都被聰明誤。
戰文柏冇將放在眼裡,所以纔會如此掉以輕心。
南星打開電腦,將裡麵的視頻導出來瀏覽了兩遍之後,確認將剛纔在車裡戰文柏的模樣和他說的話全都錄了下來,纔去拷貝
拷貝了幾個備份之後,南星就給陸景善打電話。
陸景善那頭忙得焦頭爛額,但看見是南星的電話,還是接了起來。
“小姐。”
“郵箱給我,我有個東西要發給你。”南星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掛了電話。
陸景善看著手機愣了一下。
這位小姐平時和他見麵,來翡廷吃飯的時候,都客氣的,怎麼突然就覺得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有點雷厲風行的味道了。
但奇怪的是,陸景善卻並不覺得直接掛電話的行為不禮貌,反而還莫名的覺得有點酷。
陸景善掛了電話之後,就直接把自已的郵箱地址發給了南星。
南星收到他的郵箱地址,將自已剪下好的視頻發了過去。
戰文柏說了那麼多話,句句都對他自已不利,也正因為如此,這份視頻能為一個十分有力的武。
南星隻剪下了最後那一段和陸景善相關的視頻發給他。
陸景善收到視頻,看見畫麵裡的戰文柏,以及聽見戰文柏說的那句“有人要對付陸景善,盯了他很久了”的話之後,麵大變,
直接就給南星打了電話過來。
南星看到陸景善的電話打進來,挑了挑眉。
這麼快啊,還準備去倒杯水喝了再來接電話呢。
於是,起去給自已倒了杯水,纔回來接陸景善的電話。
還冇出聲,陸景善就語氣嚴肅的問:“小姐,這份視頻檔案你是怎麼弄到手的?”
“這重要嗎?”南星覺得他有點搞不清重點:“你現在要做的事是揪出要整你的這個人,然後還我一個清白。”
這件事本來也是因為陸景善而起,讓他去解決也再正常不過了。
還要搞定席亦晚,哪兒有這麼多閒心思來搞這些事。
說完就準備掛電話。
而電話那頭的陸景善卻像是猜到的想法一般,急急的出聲:“小姐,你先彆急著掛電話。”
“還有什麼事?”南星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
“我……”陸景善頓了頓:“想和你見個麵。”
南星嗤笑一聲:“還嫌不夠?”
“如果不方便……”
“行吧。”
南星看了一下時間:“你晚上去我辦公室找我。”
見完戰文柏開車回來的時候,繞了一圈過去,發現辦公室樓底下已經冇有記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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