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改名的陳園公寓,陳慶之的家,業其實還沒正式建立起來。
又因為東劍安保的老大被開除,安保工作更是尚未完。
此時演武堂的人忽然襲擊,竟然輕鬆的進了蘇晚盈一家屋。
陳慶之站在公寓前,緩緩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他並非是全知全能,沒想到蘇家大伯和二伯竟然拖累了自己一家。
現在,必須要快速理,雷霆一擊!
他冷笑:三年沒正兒八經出手了,這什麼小丑都出來鬧騰,看來,必須拿出真正的手段了!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加號碼。
很快,那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魔帝殿下,黑第七分隊,一直等待您的命令!」
黑傭兵,魔帝屬下,世界最頂級的黑暗勢力。
陳慶之從不輕易用。
但只要啟黑,必然腥風雨。
「坐標,漢州,目標,演武堂。我希演武堂不分上下,全滅!」
陳慶之平淡的發出這道指令,然後走進了公寓。
屋門輕開。
屋裡除了孟佳蘭和沈冰月,還有三個人。
首領是個的年輕人,就坐在沙發上,而他的手下,正拖著孟佳蘭到翻著東西。
「你就是陳慶之?」年輕人拿起手裡資料看了一下:「那事簡單了,首先,你要還兩個億,這是公事。然後呢,就是你跟我們演武堂的私人恩怨。」
年輕人驕傲的站起:「漢州家大院,你傷了我們的人。然後流金夜總會裡,我們幾個不材的弟子斷了手指。按照演武堂的規矩,你得留下兩隻手和一條,我是個講理的人,給你留條,哈,很公平吧。」
沈冰月此時被捆在椅子上,尖一聲:「小心,他們帶著武。」
年輕人皺眉:「武只是為了防,也是為了談判時用用,我們演武堂做事,當然是先用拳頭來說理。」
「談判?」陳慶之平靜的回答:「我從來不談判。」
年輕人跳了起來:「你在我這裡裝什麼,告訴你,我就是演武堂的繼承人,我能來,很他媽給你面子了。」
陳慶之依舊很平淡:「宋仲,人稱宋,演武堂堂主,下一代繼承人,年齡23歲,曾經醉酒傷人,留下過案底,後來出國鍍金,再回來的時候創業,建立了討債公司……」
那年輕人愣住了:「你,你還查過我資料?」
陳慶之冷然:「放了們,我跟你去演武堂。」
「漢州演武堂的總部離這裡可不近,你準備去我們總堂磕頭賠罪?」宋哈哈大笑:「別想了,你今天就算磕破腦袋,也別想躲過去。」
「廢話太多,我只是讓你回去看看,我陳慶之做事的方式!」
宋被他那平靜的態度惹惱了,一般人在自己的威嚴下,早該嚇破膽才對。
他狠狠一揮手:「放了這兩個臭人,帶他走!」
「我倒要看看,一個廢能跟我玩出什麼花樣來。」
陳慶之就被兩個打手一左一右跟著,出了公寓,押上了宋的車。
開了半小時,前方就是漢州演武堂總部。
夜正好,明月當天。
宋跳下車,得意無比:「金剛他們幾個廢,還勸我別陳慶之,說什麼鍊氣化神……我他媽就笑了,這年頭還有什麼傳統武學?國都是騙人的,現在是靠武說話。」
說著,出一把手弩,把玩著,對著陳慶之比劃了一下:「你武功再好,能避開這種軍用弩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