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一言不發。
宋哼了一聲:「讓裡面的人準備好刀,我親自手立規矩,今天開始,我宋某人將在漢州重建演武堂的名聲!」
兩個手下笑著進了總部,然後……再也沒了靜。
宋大怒:「這幫人幹什麼吃的。」
陳慶之緩緩笑了,忽然,對著演武堂方向豎起手掌。
宋皺眉:「你他媽幹什麼呢?做什麼手勢?」
話音未落,演武堂里,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稟告!演武堂,上下七十二名目標已全部清理,請您指示!」
陳慶之手指一轉,點了點宋:「兩隻手,一條!」
唰的一聲,四周連路燈都滅了。
還在原地發獃的宋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後是無法形容的痛苦。
慘聲響了三次。
不久后,宋醒來。
抖看去,作惡多端的演武堂七十多手下,全都完蛋。
而四名帶著黑面的男子,正在黑暗中著手裡的刀。
這是怎麼回事?
一定是做夢?
宋想給自己一個耳從夢中醒過來,但赫然發現,自己沒有手了。
陳慶之出現在眼前,語氣還是那種該死的平淡:「你上的麻藥馬上就失效了,痛苦還在後面,所以趁現在還清醒,我有幾句話,你帶回家!」
宋發出嗚嗚的怪,已經被黑面人堵住了。
陳慶之俯看著他:「演武堂,堂主的一條!這就是向我道歉的最後機會……」
演武堂堂主,已經被迫留下了兩隻胳膊,一條。
他竟然還要堂主再送來一條?
對習武之人來說,甚至比手臂更重要。
因為只聽過獨臂大俠,還真沒聽過哪位獨俠客的。
陳慶之的話,隨著被送回的殘廢爺,傳遍了演武堂的老窩。
「此仇此恨,如果不報,我宋一刀枉為人父!」
演武堂當代堂主牙都快咬碎了:「告訴那個錢東生,配合我們的行,這次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那個該死的陳慶之!」
陳慶之當場宣布,要演武堂宋一刀拿一條來賠罪!
不但如此,宋一刀的那位獨生子更是被當場廢了手腳……
一個個可怕的消息傳到了錢家別院。
正在花園裡閉目養神的錢東生直接跳了起來。
「怎麼可能?他只是個普通人,漢州有名的廢,怎麼可能打敗演武堂?」
錢東生極度震驚之後,張的回到大廳,立刻來了家族所有的員。
漢金商會的人也都來了。
而這裡面地位最高的,就是沈千秋!
沈家在漢州地位超然,平時不顯山不水,但關鍵時候,他們家族卻擁有最強的報網。
演武堂總部之事,就是沈家弄到的報。
「錢翁,你上當了,陳慶之並不是普通人,他是四海商盟陳天策的兄弟。」
沈千秋端起茶喝了一口:「能讓商盟會長刮目相看,當作大哥一樣的人,豈是普通人?」
錢東生連連搖頭:「還是不對啊,陳慶之要真有大本事,為什麼甘心做三年上門婿,我查過,他這三年幾乎沒出家門。」
沈千秋呵呵:「潛龍海,就是為了一朝騰空。陳慶之必然在謀劃什麼,可惜我沒查到,但為了咱們漢金商會,此人絕不能留!」
錢東生撮著牙花子:「連演武堂都打不過他,有什麼辦法除掉此子?」
「演武堂虛有其名,我請來的,是素州真武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