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齋老闆早就看到那三個大學生了。
他心中十分不忍,但此時只能嘆息:「那三位的確是各有風,尤其是很冷傲的那個人,只看段就是極品,另外兩個不算,不過一個滿,一個,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但是……還是不要太過分了,其實花點錢,很多人都自願的。」
「自願的沒勁!」想到沈冰月還有靜琪們圍著陳慶之團團轉的樣子,程子晉憤怒之餘,慾更難忍了。
「還是老規矩,在佛跳牆裡加上我給你的葯,但首先,你幫我狠狠辱一下那個男的。」
「哦,程,那位是誰?您知道我是開餐飲的,可不能得罪太多人。」
馬老闆皺眉頭,不知道陳慶之的來歷,愈發猶豫了。
「草,你擔心什麼,金陵還有比我們程家更牛的家族麼?就算有,我媽還是朱家的嫡系呢!」
程子晉冷然說著:「那個男的是我們學校垃圾工,撿破爛的,草他媽的,一定要給我狠狠治治他!」
馬老闆頓時放心了,還當是什麼大人呢,原來是個最底層的垃圾工。
「程,您放心吧,這事我還是能辦的!」
程子晉就在室里得意的笑了起來,卻沒發現,從剛才開始,室上方的氣孔里就探出了一支專用的針尖攝像頭。
此時一樓大堂里,沈冰月正無聊的翻著菜單。
玉佛宴是這裡的招牌,主菜就是佛跳牆,用的材料都是極品,什麼雙頭鮑,四尾參,長白雪草,雪花牛蹄……
最值錢的卻是那煮菜的高湯,用的是十四味制中藥熬制的湯。
「慶之,我們還是走吧,程子晉這傢伙這是玩什麼啊,請我們吃飯又不出來?」冰月很煩。
陳慶之正看著手機上傳來的監控視頻,此時摘下耳機笑了笑:「這裡的佛跳牆是『加料』的,很不一般啊。」
蹬蹬蹬,馬老闆一本正經的走了下來。
他角帶著古怪的笑,來到陳慶之旁時,忽然捂起了鼻子:「呵,這位先生,你上怎麼一垃圾和大糞的味道啊?」
旁邊桌上的飯圈都是嘲諷的大笑:「這丑貨本來就是我們學校的垃圾工啊。」
馬老闆裝模作樣的拍起了桌子:「我們金玉齋是金陵城最頂級的餐廳,米其林認證過的,哼,我們招待的都是有品位的客人,像你這種垃圾工,渾都是細菌,我們絕不招待,滾吧!」
沈冰月和兩個孩都氣得跳了起來。
陳慶之輕輕擺手,讓們坐下。
然後他看著經理:「你馬安祥,做過程家老爺子的司機,後來出走創業,程家給了你很多好,開了這家飯館。這些年你幫程子晉做了很多事啊,不愧是忠心奴才。」
馬老闆聽得眼睛都瞪大了,額頭立刻滾出了一層汗珠。
這時,金玉齋的佛跳牆端了上來,香味撲鼻,瀰漫了整個大堂。
陳慶之拿起一筷子,輕輕敲了一下:「這裡面加的料……呵呵,馬老闆你經常用吧?」
啊,他難道連這事都知道?馬老闆駭得雙都發抖了。
他驚疑不定的看著男人:「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垃圾工怎麼搞得像特工一樣,連自己的底細都隨口說了出來。
陳慶之安穩而坐:「繼續上菜,讓程子晉下來,他不是請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