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今天李崇白無意間撞見了有人在更換老爺子的藥,順藤瓜抓到了葉斌,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還好何廣勝已經被李崇白帶出了何家,離了葉斌的監控。
現在,人已經在新的醫院接正確的治療了。
而林臻,也已經醒來了,想起了自己的份。
李崇白真的快氣炸了!
要不是殺人犯法,他現在就想殺了葉斌泄憤!
這個養不的白眼狼,真是該死!
同時,他也想到了另一件可怕的事兒。
如果葉斌認定林臻早就死了,豈不是當初拿去送給林臻的天價補償,也被葉斌私吞了?
想到這個,李崇白更加火大!
他揚起拳頭,怒吼著就要打死葉斌!
顧玄霆趕手拖住了他,說:“等下再打,先留條命給我,我還有話要問。”
抑怒火,李崇白上一旁去了。
抄過桌子上的瓶裝水,他擰開灌了一大口涼水,好讓自己冷靜冷靜。
而顧玄霆,則是讓人押住了葉斌。
“你這麽害怕我老婆的份曝,看樣子,你就是那個一直在阻撓我們做鑒定的人吧?”
葉斌疼得說不出話,隻能點點頭。
“那這次給我老婆的燕窩下毒這件事,也八是你做的吧?眼看著鑒定這件事已經阻止不了了,我們已經察覺到就是何家人了,所以你幹脆一狠心,準備把何廣勝跟我老婆全都殺了?”
葉斌咬牙。
最終,他還是點了頭。
顧玄霆的確沒有猜錯,就是他安排的。
辛辛苦苦鬥了幾十年,好不容易爬到了何氏的總裁之位,他怎麽可能輕易放棄?
等何廣勝死了,兩個孫一個死一個傷,李崇白這個孫婿又被趕出了何家,那他就穩了啊!
隻是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栽得這麽快!
才開心了沒幾天,就徹底涼了……
得知毒燕窩一事的確是葉斌的手筆,顧玄霆不打算手下留。
他嫌手髒,吩咐保鏢們給葉斌一頓收拾,別把人打死就行。
葉斌被揍得哀嚎不已,還在不住的幫兒子求饒。
“李崇白,我什麽都代了……你放過我兒子!放過他啊……他隻是個孩子,他什麽都不知道……”
晚上八點。
顧玄霆帶著李崇白,終於趕到家了。
見他這麽晚回來,還帶著李崇白,安予甜很驚訝。
更驚訝的是,這兩個男人的上都沾著。
趕拉著他們上樓去換下服先,安予甜抱怨連連。
“不是說很快就回來嗎?怎麽回來得這麽晚啊?”
給顧玄霆拿服,順手又丟了一件給李崇白。
然後,繼續跟顧玄霆嘟囔。
“怎麽還搞得上這麽髒?你們兩個該不是背著我去打架了吧?”
顧玄霆火速下髒服,一邊換,一邊笑道:“沒打架,就是打了別人一頓!”
“好端端的,打人幹什麽?”
“托妹夫的福,終於抓到毒燕窩的始作俑者了!”
顧玄霆話音剛落,正在安予甜背後換服的李崇白不樂意了。
他把髒服擰團扔在一旁,高聲說:“我才是姐夫,你是妹夫!”
“省省吧你,你老婆一看就沒長大,小孩子一樣任,肯定是妹妹!不像我老婆,溫賢惠,落落大方,又懂事!”
“這不一樣,我老婆一直是何大小姐,安予甜就算回何家了,那我老婆是先來者居上,依然是何大小姐!”
“別跟我爭,你就是個妹夫!”
“你才是妹夫!”
眼看著這兩個男人居然拌起來,還是為了爭論誰老婆大誰老婆小,安予甜看不懂但大震撼!
就在這爭吵逐漸白熱化之際,安予甜大喊了一聲“停”!
“你們兩個別吵了!”無語極了,衝他們嚷嚷:“都還沒說清楚到底是誰害我呢,吵什麽吵?”
顧玄霆這才笑笑,扣著襯扣子說:“是葉家那個白眼狼,葉斌。”
“葉斌?”
安予甜驚呆了!
跟葉斌,那是見都沒見過什麽麵,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啊?
“這是個很長的故事,等下,咱們跟嶽母一起吃飯的時候再說這個吧!”顧玄霆拉著,開懷道:“時間不早了,先吃飯。”
安予甜的確了。
這一等,就等到了八點,再不吃飯,晚飯就要變宵夜了。
夜晚的小小聚會,因為葉斌被抓一事格外熱鬧。
顧玄霆和李崇白幫著林臻回憶了許多當年的事兒,林臻現在記憶已經恢複了不了,隻是還串聯不起來,腦海裏都是零星片段,有了葉斌的招供,這些畫麵就像是找到了失落的時間線,徹底串聯起來了。
想起了二十年前發生的一切,以及傷前跟葉斌發生衝突的回憶。
抬手,按了按後腦勺。
那兒,還留著疤,隻能一輩子用頭發掩飾。
“原來,他葉斌。”林臻喃喃的念著仇人的名字。
顧玄霆安:“放心吧,他已經被抓了,很快,事無巨細都會讓他代清楚的,他擔心他兒子的安危,想不承認都不行。”
林臻點點頭。
隨即,看向了安予甜。
“那天,你妹妹發燒了,我要帶去醫院,可是我一個人實在是沒沒辦法同時帶兩個孩子,就托人找了個保姆,把你先送到保姆那兒幫忙看一下,沒想到,我剛帶著你妹妹看了病回來準備去接你,就遇到了葉斌。”
安予甜默然看著母親。
很難過,為從小的失散而難過,也為母親的遭遇難過。
“如果不是了傷,我一定會去接你的……對不起……”
“媽,別難過了,我在安家,其實也好的。”安予甜就見不得哭,趕出言安:“雖然安嵐是討厭了點,但不管怎樣也一直帶我在邊,把我養大了,隻要現在我們一家還能聚在一起,吃的那點苦都不算什麽。”
母二人,靠在了一起。
們的臉上,都流著淚。
多年的委屈,全都隨著眼淚流淌而去。
往後,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看著們相聚,兩個大男人都難免有些傷了起來。
溫容更是淚流不止,雖然不上什麽話,但這種時候就完事了,不住的拿手帕拭著眼淚,慨命運弄人。
就在此時,李崇白接到了來電。
他上一旁去接電話,很快,就回到了餐桌旁。
“剛才,醫院打來電話,爺爺他……”
“爺爺怎麽了?”安予甜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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