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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讓許扎針?
他心裡有點兒那啥,萬一這黑心的丫頭公報私仇……
嗯,未雨綢繆總是好的。
許不知道廖青的心思百轉千回一圈了。
還在心疼廖青手上的傷痕,看起來有些深。
「那我改天給你做點膏藥吧,專門治外傷的,我最近在看草藥學方面的書,孫神醫借給我看的。」
「行。」
這個可以。
敷膏藥,怎樣也不會把人敷死?
還是給一個面子。
說完廖青的傷,許又道,「廖青,我二哥恢復得很好,都能站起來走路,不用人扶了,我二哥說了,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要是好起來了,會親自登門去給你道謝的。」
有些不好意思求人幫忙。
特別是廖青。
上次讓廖青幫,費了好一些口舌。
先拉一下家常什麼的……
「不用客氣。」廖青站這裡聽許轉彎抹角的說了半天了。
許還沒有說到正題,他尋思了一下,道,「聽說水鬼你在回春堂治好了一個北方來的蠻子,是不是大賺了一筆銀子?我猜一猜,又買了田地?想找我去幫忙?」
許嘿嘿一笑,「大佬就是大佬,這都讓你猜到了,大佬,你牛批!」 (5,0);
本來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嘛。
上次是廖青去幫忙的,臨時充當了的相公,辦好了手續。
這次要是找個別的人當相公,先不說好不好找,心裡也不舒坦。
也不可能每次買個地,就要換一次相公吧?
萬一那辦事的兒還記得許呢,這麼快換夫君也不可能吧。
所以,做了初一,那麼,十五也得廖青來演了。
「什麼時候?」廖青問。
聽明許的來意,廖青也沒有別的多話。
「今天早上,一會兒早飯後,我跟我娘就先去鎮上牙行里,辦前期的手續,你可以打完獵後,再來鎮子上,只要不超過晌午就行了,我們都等你。」
「行。」廖青沒有二話,也沒有多問,買的哪裡的地,買多,一律都沒問。
許想不出廖青怎麼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忍不住道,「對了,上次你放我這裡的六十兩,我娘打算一起買了田算了,現銀子放在手裡,不如買田地安心,我們打算上你,把那六十兩買的田寫你的名字。」
廖青眉一挑,「不用,就寫你的名字。」
「為啥啊!怕你娘知道了嗎?我娘說了,不讓你娘知道就行了,田契我們幫你保管著,沒人會知道的。」許不解。
廖青聽到他娘幾個字,臉上的笑意漸淡了。 (5,0);
「說了是嫁妝就是嫁妝,寫你的名字就行了。」
再不想和許多廢話一句了,轉提步就走。
許:……
大佬他是認真的嗎?!
為啥把嫁妝兩個字,咬得那麼重?
寫的名字就的名字吧,等廖青哪天要用銀子,再賣田地也是好賣的。
現在這個年代,田地是最保值的產業了,有了田,每年都能產出糧食,有了固定收,這比什麼都強。
就這樣說好了,許就與許張氏先進鎮了,先去了牙行,牙行也約好了賣家,三方一匯合。
簽了字寫了買賣契書,再去小府。
廖青已經在那裡等著了,像上次一樣,進去一番周旋。
這次一共買了十畝地,上次買了五畝,總共是十五畝田地了。
出了小府,許張氏拿著田契,比許還要高興,再看廖青與許這對年青人,越來越覺得郎才貌,天作之合,暗暗發誓,等許明年年了,就讓兩人親。
瞧著廖青這瘦高的個子,臉上卻沒有幾兩的,就是心疼。
等兩人親了,廖青就過來跟老許家人一個鍋里吃飯了,許張氏要天天給廖青燉吃,把這麼好的小伙子給養壯實一些。
有一說一,關於怎麼樣養胖人,許張氏是十里八鄉里最有心得會的一個人。 (5,0);
廖青抵不過許張氏那灼熱的目,就要和許張氏告辭。
被許給抓住了,不讓走。
買田地是大喜事兒嘛,許張氏打算去鎮上鋪子割兩斤,買一些豆製品,還有糖等好東西,回家讓家裡人打牙祭。
許就讓許張氏一個人去買這些東西。
然後,拉著廖青去了一趟回春堂,一是讓孫神醫給廖青治治傷,二想找孫神醫買一些中藥材。
先把廖青送到孫神醫那裡包紮傷口。
去藥房找小萬子買藥材。
主要想買治外傷方面的,一步步來,先從最簡單的止化淤開始。
至於實驗對象嘛,廖青嘛!
還有比廖青更好的實驗對象嗎?
廖青不讓扎針,給他敷藥試試許的狗皮膏藥的效果也是好的。
小萬子他們也不敢收許的銀子,但是許說,歸,生意歸生意,該多是多,要不然,下次去別的藥房裡抓藥,不到回春堂來了。
無奈,小萬子示意的收了收,幾乎是半賣半送的,本來回春堂的藥價就低,這半賣半送的,許沒花多銀子就買了一大包回去。
小萬子還暗的和許說,下次需要什麼藥,不用許親自跑,讓他們老許家跑得快的小崽子來知會一聲,他親自給許送過來,沾沾許的福氣什麼的。 (5,0);
許被小萬子逗笑了。
這小子上還欠著孫神醫一大筆銀子沒還呢,他還敢這麼敗孫神醫的家當,這個徒弟是想造反了吧。
正在小萬子附在許的耳旁暗的說話時,突然,莫名覺到上一冷!
有兩寒氣,從藥房的門口投了過來。
一是來自於孫神醫!
另外一,寒氣更甚,來自於一個形修長的青年人!
清瘦的影,冷峻的五,一雙眼睛清澈深遂,凌冽得如同利劍一般,掃在小萬子的上。
這個年輕人跟小萬子差不多年紀,卻比小萬子氣勢足了不知道多倍。
清貴冷淡,若不是他著打扮跟鄉下漢子沒兩樣,換衫,真像是富貴人家出來的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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