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藏在面下的眉宇皺起,心中懊惱,“該死的,他明明已經控制了力道,怎麼還是傷到了?”
池夏還在繼續的控訴著,“還有你抓著我洗手洗臉,我的手和臉都被你紅、掉皮了,而且這樣很不尊重人的。”
說完這些,看著夜爵墨,池夏問他,“所以我是說盡量啊,你能不能別那麼暴躁,盡量尊重我一些?”
夜爵墨沒有說話。
他沉默的看著人在想,是在跟他撒麼?
池夏在說完所有后一直在等待著夜爵墨的回復,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夜爵墨說話。
死心了,好吧,和嗜掌控人生死的活閻王談尊重,讓向來兇狠唯吾獨尊的他不要那麼暴躁,是癡心妄想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
“嗯!”夜爵墨重重的嗯了一聲。
池夏驚喜的不行,眉飛舞的,“你答應了?”
夜爵墨幾不可查的點頭,然后冷冷出聲道,“所有的前提是不要讓我看到你和陸逸塵有任何不該有的牽扯,否則......”
不等夜爵墨說完,池夏便態度很好的答應,“我會的!我保證絕不和陸逸塵有任何不該有的牽扯!”
夜爵墨很滿意。
他上的冷氣眼可見的減著。
氣氛得以緩和,池夏笑看著夜爵墨問他,“所以你今天怎麼跑去研究院啦?是找我有什麼事麼?”
夜爵墨,“沒什麼。”
他也不知道怎麼就在忙完了事后想到了去研究院,不過也幸虧他去了,不然他的妻子豈不是被那個該死的占了便宜了!
一想到他當時看到的景,陸逸塵抱著這個人,居然還妄想要輕薄他的人,夜爵墨眸子里霎時風起云涌的厲害。
這天中午池夏和夜爵墨在池家別墅吃了午餐。
池夏去廚房的時候,張嫂打量著外面客廳里坐著的夜爵墨,小聲開口,“小姐,外面那位一定是姑爺吧?”
“這段時間負責保衛別墅的這些人也都是姑爺的人吧?”
并沒有否認,池夏點頭,“嗯。”
張嫂開心的不行,“我就知道!小姐,外面這位姑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戴著面,上的氣也嚇人的,但一看就是好人!”
“嗯,比那個陸不知要強多倍!”
池夏,“......”
很想說,張嫂,你確定冰城人人畏懼的活閻王是好人?
張嫂不知道池夏心中所想,眼含熱淚的接著出聲,“老爺不在了,小姐能找到這樣的依靠是福氣。”
“能有個人給小姐撐腰,以后他們那些臟了良心的也休想再打小姐的主意,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小姐了!”
這天之后不知為什麼,池夏總覺得和夜爵墨之間怪怪的。
以前只是給他看病的醫生,最多只是他的契約妻子,可現在總覺得他們之間縈繞著曖昧的氣息。
一切都有些不對。
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變了,讓很不習慣。
但漸漸的當這種不習慣變了習慣,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時間轉瞬即逝,轉眼之間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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