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打算上前親自手,池夏制止了他。
從隨帶的包包里掏出只針管和藥劑出來,微瞇著冷眸,“不說實話是吧,那就試試我剛研制出的這藥劑吧。”
在張浩面前蹲下來。
池夏當著張浩的面,將藥劑吸針管。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份,當然了不知道也沒關系,我現在給你介紹下。”
“我是冰城池博士的外孫池夏,和外公一樣,我是名醫生。我們醫生除了治病救人,制毒自然也不在話下......”
池夏告訴張浩,“這針管里的綠呢是我剛研制出來的,只要注進去,我敢保證你絕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著手上的針管,池夏語氣淡淡的介紹,“我給它取名為吐真劑,因為不管你想不想,一旦注了吐真劑你都得說。”
“而且我說了它是毒藥,在你說完所有我想知道的后,你會死!”
張浩驚恐的瞳孔都變大了。
他本能的抖,哆哆嗦嗦,“殺人是犯法的,你......”
池夏笑了,“犯法麼?”
這一刻的似乎是開的最艷,卻又頃刻能要人命的地獄之花。
邊的笑容一瞬間僵凝,眸冰冷的可怕,“犯法又如何?等你死后毒素會消散個干凈,警察查不到的。”
說完也不跟張浩廢話,拿著針管就要給張浩注。
看著那淬著冷芒的尖銳針頭距離自己的手臂越來越近,張浩終于崩潰了,“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不要給我注!”
池夏停住了即將要將針管刺張浩肩膀的作,冷眸看著張浩,“把你知道的都說了!”
張浩看著渾泛著蕭殺的李鈺,看著溫潤可其實更恐怖的池夏,覺得他徹底的完了,可他不想死啊!
“是,一切都是余歡讓我做的!”
“我可以說出我知道的一切,也可以去警局自首,求你們不要殺我......”
不等池夏開口,李鈺冷冷出聲道,“說!否則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說,我說。”
張浩代,“十三年前余歡找到了我,承諾給我五百萬,讓我想辦法讓當時的池家大小姐消失......”
“我們最后談妥余歡給我八百萬我才幫做那件事,余歡答應了,然后我就找到了我的一個遠房侄子。”
“當時我的那個侄子患有癌癥晚期,很不幸的他的兒也得了一樣的重病,不過因為發現的早,還可以治。”
“我知道他急需手費用,就找到了他......”
張浩所代的和李鈺之前調查到的差不多。
張浩的遠房侄子,也就是那個貨車司機,是他一早就開著貨車等在了路口,親眼看著池夏母親的車子過來。
他給自己灌了一整瓶的白酒,然后蓄意撞死了池夏母親。
在那之后貨車司機從張浩那里拿到了五百萬,立即轉給了在歐洲陪著他兒治病的他的母親的卡上。
他自己命不久矣,或許也有著幾分愧疚,去了警局自首,不久后死在了獄中......
張浩在說完所有之后嘀咕,“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以為是場醉駕釀的意外,而且我侄子在自首后也死了。”
“誰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又找到了我......”
池夏的握著拳頭,眸冰冷至極,“去年六月,你是不是又幫余歡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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