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昏迷時而清醒,一直笑著鼓勵著讓夜爵墨堅持下去,然后在等來救援的那天徹底昏厥了過去。
如今時隔五年方醒了,但的意識還停留在五年前。
停留在那晚罪惡的腥中,停留在他們被那些算不上人的劊子手追殺,慌不擇路,和墜懸崖后的恐懼里。
方對所有人都戒備,只除了夜爵墨。
夜爵墨溫聲輕哄著方,告訴那些噩夢是五年前的事,此刻都已經過去,讓方不用再恐懼和害怕。
讓方認清現在已經是五年后,知道他們都已經安全,不會再被人追殺,不會再遭遇當年的一切......
因為夜爵墨,方放下了所有的戒備。
不再恐懼害怕,窩在夜爵墨的懷里和他說了會兒話,然后剛醒來疲憊的支撐不住,就那麼在夜爵墨的懷里睡著了。
羅松一直都明人一樣的站在病房里。
看著窩在夜爵墨懷里的方,和溫聲輕哄方的夜爵墨。
跟在夜爵墨邊這麼多年,沒有人比羅松更知道夜爵墨的潔癖有多嚴重,幾乎到達了恐怖的地步。
他能輕易看到夜爵墨的繃和不適。
羅松在想,“這些年除了和近距離接,任何人都不能爺,可現在爺抱了方小姐這麼久,應該是在撐著的吧?”
夜爵墨確實在撐。
若不是因為懷里的人是方,他怕是早就將人給掀飛了。
強著心底的不適,終于等到方睡著,夜爵墨立即小心翼翼的將孩放在床上躺下。
在這之后他才僵著站起,走出病房去和等候在外面的醫生了解況。
羅松在夜爵墨后跟著。
醫生告訴夜爵墨,“方小姐的況應該是還陷在重傷時的記憶里,因為那些事才對所有人恐懼,本能的戒備......”
夜爵墨皺眉,“有沒有什麼辦法?”
醫生搖了搖頭,“并沒有什麼好辦法。”
他告訴夜爵墨,“患者的這種況可以說是心里疾病,除了心理輔導,更多的是需要家人的陪伴......”
“嗯,我知道了。”
看向羅松,夜爵墨吩咐,“去接方伯過來。”
“是!”
羅松領命離開,去接方伯去了。
夜爵墨重新進病房,在方病床前坐下。
方雖然醒來,但還不能進食,慘白的小臉消瘦的令人心疼。
醫生需要進病房給方輸營養,夜爵墨點頭同意,“嗯,小心著些,輕點,別把吵醒了。”
因為夜爵墨的吩咐醫生全程都小心了再小心,給方扎針,掛上營養藥水,然后片刻不停留的離開。
夜爵墨在病房里守著孩。
并沒有用太多時間,得到消息的方伯走進來。
他瘸著的步履蹣跚,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孩,滄桑的眼眸里含著淚,抖著出聲,“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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