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實不能給予提示，那麼有些事就只能憑覺去做了。

當再次見到穆夜沉的時候，一改先前冷淡的態度，不止臉上有了笑容，就連神態語氣也都變得似水。

那個人總算將功折罪，做了一件對的事。

一舞過后，霜嫣然一笑，走到他面前，輕紗拂過他的眉眼，帶著上獨有的芬芳氣息。

在準備離去之時，他拉住的手用力一扯，便一下子落他的懷中。

低頭剛準備一親芳澤，但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很不對勁！

在整個人都態度大變之后，他從上再也會不到從前的覺，這般獻討好的子，跟先前那些讓不屑一顧的人有什麼區別？他最欣賞的，竟然還是從前的那個！

看著子的面容，他決定甩掉那些混的想法，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在猶豫什麼，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嗎？

看到越發甜的笑容，他竟一下子僵在那里，仿佛被人點了一般再也無法繼續下去。

他這是怎麼了，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從第一次見到開始，他明明產生過強烈而又深刻的覺，更何況還有靈石提醒，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到了。

他變幻莫測的神，仿佛經著冰川烈火般的煎熬，好像很苦惱，又十分不知所措。

時候差不多了，霜一把將他推開。

他惱怒：“你……”

他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又回到了之前那樣淡若無的樣子，而那種覺，似乎又回來了！

怎麼回事，難道剛剛所表現的都是偽裝？他竟然一點都沒看出來，還以為是真的轉了，那為什麼半途又會改變主意？

霜淡淡的說道：“王爺現在是不是有很多疑，可否容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你想說什麼？”

“其實從一開始我便知道，你雖然看著我，那個人卻也不是我，你只是通過我在看另一個人，對不對？”

穆夜沉終于沒有掩藏，而是冷聲道：“在本王看來，這都一樣。”

“可剛剛你也看到了，明明是同一個人，你卻都無法辨認真假，更何況是毫無相關的兩個人？你雖然著，卻未必了解，也不知道究竟著的是的哪一面？如果真的以另外一種面目站在你的面前，你又能區分出來嗎？”

他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些問題，難以接的同時甚至還覺得有些可笑。

他等了這麼多年，信念如此執著從未更改，一直以來他都堅持去做自己認為是對的事，結果現在竟然想告訴他，是他錯了？

這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突然一把將抱起，暴戾推倒在后的大床上，鷙看著說道：“那就讓本王親自來告訴你吧？”

霜也沒有反抗，而是笑意盈盈看著他，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穆夜沉看著，竟覺得渾冰冷，的面容也變得越來越模糊，讓他打了個冷戰，猛然睜開眼睛，竟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書房的床上。

月皎潔過外面的窗戶照了進來，灑下斑駁和的影子，房間里除了他空無一人，原來他剛剛只是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