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繼續玩著遊戲,氣氛也變得越來越輕鬆。
很快,方曉萱便喝醉了,直接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看到喝醉了的方曉萱,葉斯年無於衷,隻是打了電話讓自己的助理凱瑞過來。
“葉總,您找我?”
凱瑞看了看喝醉了的方曉萱,又看了看自己老板,一副吃瓜群眾的表。
老板竟然約書出來喝酒?他們老板該不會看上方曉萱了吧?
葉斯年看了一眼凱瑞,語氣平淡地說道:“把送回家。”
凱瑞連忙點頭應道:“好的,葉總。”說著,他便準備扶起方曉萱。
然而,就在凱瑞的手剛到方曉萱的時候,葉斯年突然說道:“等一下。”
凱瑞愣住,疑地看著葉斯年。葉斯年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麽,片刻後,他站起來,說道:“算了,我送回去吧。”
凱瑞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老板這是怎麽了?剛才還讓他送,現在又要親自送?難道老板真的對方曉萱有意思?
葉斯年沒有理會凱瑞的驚訝,彎腰抱起方曉萱,向酒吧外走去。
凱瑞趕跟在後麵,心中充滿了好奇和猜測。
在送方曉萱回家的路上,葉斯年看著懷中睡的子,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緒。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改變主意,親自送回家。
也許是因為喝醉後的樣子讓他有些不忍,又或者是他心深對有了一別樣的覺。
葉斯年搖了搖頭,試圖甩掉這些奇怪的想法。
他告訴自己,他隻是做了一個上司該做的事,沒有其他的意思。
很快,他們就到了方曉萱的住。
“那個,葉總,您知道方曉萱住哪層樓嗎?”
這個問題,的確問到了葉斯年,他不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凱瑞聳了聳肩膀:“我也不知道。”
但凡他知道,還會問老板嗎?
最終,葉斯年一臉無奈,“算了,開車去我家吧!”
葉斯年在京都買了一棟獨立的小別墅,就是想著要長久居住下去,總比一直住酒店強。
“好的,葉總。”凱瑞點了點頭,便繼續開車,前往葉斯年的別墅。
車子很快抵達了葉斯年的別墅。
葉斯年抱著方曉萱走進屋,將輕輕放在客房的床上。
他為蓋好被子,看著安靜的睡後,眼中閃過一複雜的緒。
很快,他便恢複了正常,轉走出了房間,並關上了房門。
看著葉斯年從客房裏出來,凱瑞還沒走,正在外麵等著他。
“葉總……”凱瑞剛要開口。
葉斯年便打斷了,“去樓下說。”
凱瑞點了點頭,便跟著葉斯年下了樓。
他們來到一樓的客廳,葉斯年坐在沙發上,凱瑞畢恭畢敬站在他的側。
葉斯年微微皺眉,沉默片刻後說道:“今天的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凱瑞連忙點頭應道:“是,葉總。我明白。”
葉斯年靠在沙發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道:“公司最近的項目進展如何?”
“已經差不多了,隻是,霍氏集團那邊,一直沒有答應跟我們合作。”
聽到凱瑞的話,葉斯年雙手疊在一起,眼鏡之下的雙眸,頓時閃過一冷意。
“霍景沉這個人一向謹慎,他肯定不會輕易答應跟我們合作。”這也是葉斯年意料之中的事。
凱瑞微微點頭表示認同。“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繼續和霍氏集團接嗎?”
葉斯年沉思片刻後說道:“先緩一緩,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機會。霍景沉那邊不能得太,否則容易適得其反。”
凱瑞應道:“好的,葉總。我會留意其他的合作機會。”
“對了……”葉斯年突然想到了什麽,不由吩咐道:“凱瑞,你去查一下,霍景沉和林晚晚,是否是協議結婚。”
凱瑞一臉詫異,葉總怎麽突然會這麽問?霍爺跟他的太太不是很恩嗎?怎麽會是協議結婚呢?
疑歸疑,凱瑞還是點了點頭,“好的,葉總。”
葉斯年揮了揮手,示意凱瑞可以離開了。
凱瑞離開後,葉斯年獨自坐在客廳,心中思緒萬千。
若是林晚晚和霍景沉真的是協議結婚,那一年期滿,他們豈不是就會離婚?
可為什麽,他們看起來很恩和睦,不像是協議結婚呢?究竟是裝出來的,還是他們已經假戲真做了?
葉斯年陷了沉思之中。
第二天,過玻璃窗,照進了房間。
“叮鈴鈴……”
方曉萱是被手機鬧鍾吵醒的,下意識手去枕頭底下手機,卻發現手機不在枕頭下,反而在床頭櫃上。
坐起來,將鬧鍾關閉,準備再瞇一會兒時,才想起,今天是星期一,還要去公司上班。
方曉萱瞬間清醒過來,環顧四周,發現自己一個陌生的房間。
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事,卻隻記得和葉斯年在酒吧喝酒,之後的事就變得模糊不清了。
驚慌地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的服還完好無損,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趕起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和服,然後走出房間。
方曉萱小心翼翼地走下樓,看到葉斯年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
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尷尬地說道:“葉總,早上好。我……我怎麽會在這裏?”
葉斯年放下報紙,看著方曉萱,語氣平靜地說道:“你昨晚喝醉了,不知道你住哪裏,所以就把你帶到我家了。”
方曉萱連忙道歉:“對不起,葉總,給您添麻煩了,我現在就走。”
葉斯年微微皺眉:“等一下,你吃了早餐再走吧!”
聞言,方曉萱趕擺了擺手,“葉總,不用了,我……”
“別這麽客氣,吃了早餐,待會兒我開車送你,一起去公司。”
葉斯年的話,很難讓人拒絕。
最終,方曉萱妥協了,隻能著頭皮留下來。
葉斯年讓傭人準備了早餐,方曉萱坐在餐桌前,張得不敢抬頭。
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葉斯年,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有沒有做出什麽失態的事。
葉斯年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似乎看穿了的心思,淡淡一笑,“這麽張幹嘛?怎麽?怕我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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