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疼,好疼,什麼東西!”張朝著掙了驅邪符咒,還自己抬起手把口的撕掉了。在他上的蛹此時悄無聲息地退,消失的無影無蹤。
靈芽愣住了。
這……
這這這!
還真沒見過被邪祟附之后,還能自己摘掉符咒的。
這是什麼原理啊?
“你不是被邪祟附了?”靈芽猛地湊上去:“那東西從你里出來了?”
張朝被嚇了一跳,了一聲把靈芽推開,自己摔在了地上:“你你你,你誰啊,你怎麼來我家的!不,等等,我見過你,你是靈芽學姐?”
靈芽點頭:“我是,不過我還有另外一個份,我是正一派的道士。張朝,你被邪附了,你現在有什麼覺嗎?”
張朝茫然:“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靈芽挑眉,指了下地上:“簡短說明,你拿回來的蝴蝶標本有問題,你腳邊上的都是你做夢吐出來的花。”
張朝古怪得看著靈芽,突然咳嗽了幾下。
靈芽親眼看著他咳出花瓣,沒想到對方在不睡著的時候也有花瓣,那這樣一來也省得自己解釋了吧。
這麼想著,靈芽就見張朝隨手甩掉了花瓣。
靈芽:“???”
看不見?
靈芽;“你看不見自己吐出什麼東西來了?”
張朝:“看見了。”
靈芽:“不恐慌?不害怕?大心臟?”
好家伙,這是到膽大達人了?
不,事實并不是如此,因為這家伙馬上一副理所應當的說道:“這是什麼值得害怕的事嗎?不過是花吐癥而已,你也得過吧,青春期大家都有這病,只要開花就好了。現在,還是先說說你夜闖我房間的事吧。”
靈芽:“……”
我夜闖你房間為的事,就是你現在習以為常的事啊!
靈芽閉了閉眼睛。
覺得自己需要冷靜需要思考。
張朝顯然是被改變了常識。
改變他常識的理由就是為了保護他口那朵花,要使其正常開放。
那在洗腦的常識里,搞不好有什麼蛛馬跡。
“花吐癥……是怎麼得的?”靈芽問:“你們都有什麼病癥?”
張朝蹙眉,警惕地看:“你不知道?你為什麼會不知道?”
靈芽胡扯:“我失憶了,忘了自己得沒得過了,就來問問,看能不能找回記憶。”
十分拙劣的借口。
到腦子正常的張朝,肯定是不會上當的。
但現在,他竟然完全沒懷疑什麼。
他本來就覺得有些渾渾噩噩的,腦袋一直提醒自己,自己花吐癥很嚴重。
他的心臟有些疼了。
張朝抬起手捂住了心臟:“唔——”
靈芽:“怎麼了?心臟不舒服?”
張朝:“沒關系,我只是在思念。”
靈芽茫然:“啊?”
張朝又咳了一些花出來,開口道:“到了青春期,我們都會得這種病的,最初是花的問題,我們會得花病,會吸大量花,我其實不喜歡這種覺,但花在提醒著我們,該開花了。然后就是花吐癥,強烈的思念、無法傳達的意,會讓我們的嚨產生灼熱,難以宣泄的會化花。”
靈芽:“……”
你在說什麼鬼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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