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狠狠地打!”什麼東西,也敢給他下藥!
“啊!”人被打得破開綻,不停地尖。
“說,為什麼要給我下毒!”霍靖擎冷冷地問,眸似利刃。
“先生,我只是求財。我見您著氣度不凡,肯定不缺錢,才一時鬼迷心竅給您下了迷魂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啊!”人的慘聲聲聲刺耳。
“還不說實話,看來這種程度的懲罰對你太輕了!來人,把手給我剁了!”
“啊,不要!”人嚇得全抖,癱倒在地,不停地給霍靖擎磕頭。
“先生,我說的是實話,我真的只是為了錢財。我兒子生病,目前正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需要大筆的醫療費。可我只是個小小的服務員,他爸爸也只是個出租車司機,我們一時半會兒去哪兒弄幾十萬?家里能借的親戚都借過了,實在沒有辦法了。求求您行行好,我兒子才六歲,他躺在病床上媽媽呢。”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手!”霍靖擎從來就不是什麼善主,尤其這個人還算計他。
“先生,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如有半句謊言,我天打雷劈!求求您、求求您行行好,放我一條生路,我給您做牛做馬都愿意。”人被嚇暈了過去。
“把潑醒!”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一盆涼水潑下來,人又被凍醒,看到霍靖擎的臉嚇得慘,也控制不住抖。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不說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先生,我真的沒有說謊,我真的需要錢,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人雖然嚇得半死,但是一口咬定是為了錢。
都打這樣了,這個人依舊一口咬定只是為了錢,難不真的是為了錢?
“先把關起來!”
這個人十分可疑,在他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可能放過!
霍靖擎去了一趟福盛樓。
福盛樓的老板看到霍靖擎,只差跪在地上給他磕頭了。
“霍總饒命啊,那個人帶的迷藥,跟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對霍總手啊。”福盛樓老板嚇得,要不是店里的工作人員扶著他,他真的倒下去了。
那個該死的人,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惹這位活閻王!
霍靖擎相信不是他們店指使的,沒有人那麼傻。
“把監控都調出來!”
霍靖擎將昨天晚上有這個人出現的監控,都查看了一遍。
“霍總,我們真的萬分抱歉,讓您在我們店里遇到了這種事。這個人也是我們店里的老員工了,在這里工作了六年,沒想到竟然做出這種事!”
老板一直在他面前道歉,霍靖擎覺得他太聒噪了,一腳把他踹開。
“你以為我不想拆了你的店?不給我調查清楚,我就踏平你的店,讓你在A城無容之地!”
“是是是,霍總、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給您一個代。”老板匍匐在地,不停給霍靖擎磕頭。
“把你知道的有關這個人的一切,都給我說清楚!”
“是,霍總。”
“這個人名漆花,是從鄉下來的,十八歲就到我店里來打工了,當時我看可憐,干事又快又利落,所以收留了。”
“閉月花的花?”
“嗯,沒錯。”
“就那個樣子,也敢花?”霍懟懟冷笑一聲:“你繼續說。”
“老公諢名王二狗,名字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個開出租車的司機。是王二狗背著漆花的家人,把騙到城里來的。沒過多久,就把人肚子搞大了。”
“懷著孕堅持在我這里工作,一直到生產前一個月。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時候沒有做產檢,他們的孩子并不健康,這些年一直生病,而且還是很嚴重的病。”
“我見過兒子幾次,看上去病病秧秧的,也真是可憐。漆花也是可憐,十八歲的農村娃,又沒上過什麼學。那個男人也真不是東西,開出租車也不好好開,還常喝酒鬧事,欠了一屁債,天天被人追殺。”
“人渣!”連霍靖擎都忍不住嘆了一句。
“霍總,這個人的確該死,但是兒子的確無辜的。”福盛樓老板也是個心善的人,不心生憐憫。
福盛樓老板說的,跟那個人說的別無二致,看來真的有個生病的兒子。
老板帶霍靖擎去了員工休息室,找到了這個人的休息間。在休息間的屜里,找到了一份病例檔案,竟然是葉明軒他們家醫院的。
霍靖擎拿著,去醫院找路斯明。
路斯明看了點頭:“確實是我們醫院的病人,這個孩子是可憐的,得做骨髓移植,而且還是比較嚴重的那種,可能需要四五十萬。”
霍靖擎不說話。就算這是真的,也不能為這個人給他下藥的理由!
“我能不能去看看那孩子?”
“當然可以,不過得穿無菌服。”
霍靖擎過去看了一眼那個孩子,那個孩子目前在重癥監護室,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出來了。
孩子的確可憐的,都瘦那樣了。見到有人靠近,害怕得不行,一個勁兒媽媽。
這麼小的孩子,的確讓人心疼。弱小的生命,實在太可憐了。
“他父母常來看他嗎?”霍靖擎又問。
“好像只有他媽媽來過。”
他爸爸真是個人渣,連自己老婆和孩子都保護不了!
“多久可以進行手?”
“目前正在配型,他沒有兄弟姐妹,只能在骨髓庫里找。”
“如果找到合適的,就告訴我一聲。”霍靖擎雖然看著很冷酷,但其實是個大善人。
“好。”
霍靖擎的手機響了,是秦可欣打過來的。
秦可欣一覺睡醒,也沒見霍靖擎回家,生怕他出什麼意外。
“霍靖擎,你怎麼還沒回來?”秦可欣的聲音傳過來,剛睡醒還帶著點撒的意味。
“你醒了嗎?”
“嗯、剛醒,準備去一趟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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