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這樣,但腦子里仍然避免不掉胡思想。
好在傅硯禮將服放好便出去,門一合上,緩過勁來,深呼吸,經過這一折騰,也沒什麼心思在繼續泡下去,從浴缸起,去淋浴頭簡單沖洗一遍。
出去,睡在床上,刻意忘掉剛才的小曲。
燈已經關掉,林予墨提到明天是周末,問要不要約會,約會這次詞,以前沒想到,完全是今天出現過兩次被記住。
正常夫妻,都會約會的吧。
傅硯禮說好。
又問:“約會要做什麼?”
同樣沒談過的林予墨兩眼抹黑:“我也不知道。”
除了吃飯看電影,一時想不到其他安排,但那也太平常,聽著都覺得無趣。
決心將問題拋給傅硯禮:“你決定,我聽從安排。”
“……”
當年接手家族事業力都沒這麼大。
就這麼躺了會兒,兩個人睡都沒說話。
傅硯禮卻突然想到什麼,睜眼,措辭過后道:“予墨。”
“嗯?”
“穿睡覺對不好。”聲音啞啞的,但語氣正常,就像一句再普通不過的關于健康的科普,不帶任何/彩。
他也是讓拿睡是意識到的,查過資料,才決定說出來。
看到長時間舒服,會被迫,影響循環,造張,至于影響發育,這一條已經不適用。
剛聽到時,林予墨甚至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現問題,兩個字從他里說出來時,仿佛有生命力一樣收,提醒自己的存在。
這幾晚,的確都是穿著睡的。
肯定會不舒服,但避免尷尬,只能忍下。
“我知道。”林予墨聲音很小。
“你關燈后可以……”掉兩個詞不太能說出口,結重重碾過,他道:“我不會看見。”
“嗯。”
林予墨覺到耳燒紅。
親都親過了,也覺得自己這樣做沒什麼必要,把心一橫,手探到后去,由于蓋同一床被子的緣故,的作,也會傳遞到他那去。
他知道手指到排扣,指間用力,有些艱難,來回好幾次,才聽到很輕的扣子解開的聲音,躺平,從服里將扯出來。
解開的那一刻,林予墨整個人都得到釋放。
還是不穿舒服。
林予墨將折疊放好,躺平,沒了呼吸都順暢許多,不穿,好像也沒那麼難為。
慢慢適應,松弛下來,對邊的人既悉也足夠放心,一時睡意來襲,閉眼,沒一會就睡過去。
旁邊響起均勻呼吸聲,傅硯禮閉著眼,毫無睡意,也在強迫著自己早點睡。
就這樣僵持許久,突然旁邊的人翻,面朝向他,在他沒有任何防備時,無意識靠近,一只手臂橫過他來,像小時候一樣,抱住他的脖頸,沒有任何束縛的正抵著他的手臂。
傅硯禮全僵直,不該有的念頭肆意瘋長。
今夜,注定難眠。
第19章
一大早林予墨醒來, 旁邊人還在,也就一會也睜開眼,傅硯禮沒有賴床的習慣, 過眉心緩和幾秒,從床上起來。
注意他好像沒怎麼休息好,跟那天一樣,本能因為又是自己的原因, 但認真回憶, 的確沒做什麼不該做的夢。
床下床上對視一眼。
“早。”傅硯禮打招呼。
回過神, 同樣說聲早。
約會定在周日, 周六他還有工作, 早上出門,林予墨一個人繼續睡到中午,傅硯禮正好回來,見剛醒,問想吃什麼。
“點外賣還是出去吃?”
傅硯禮下外套, 道:“我做。”
“哦你看著做就好,等我,我洗完過來幫忙。”林予墨回浴室,刷牙洗漱, 用抓夾固定長發后下樓,他已經在挽起袖子, 在中島臺里開始做起來。
雖然不開火,但廚一應俱全,某德國品牌, 從外形來看,很是專業。
傅硯禮留學四年, 除去學業上的就,最大的造詣應當在廚藝上,林予墨想不明白,這算是下棋之外的另一個興趣,學習之余報過專門課程,中西方都會做一些。
“我需要做什麼?”林予墨本意是想幫著洗洗菜什麼的。
“不用,我自己就行。”
林予墨也不堅持,道:“有需要我。”
傅硯禮拿出一顆鮮紅番茄,擰開水龍頭,就著水流洗起來。
他手上皮是冷白調,與番茄形鮮明對比,洗干凈,番茄皮上是匯聚的水滴,被放在案板,一手持刀,將番茄剖開,水溢出來。
傅硯禮神認真,襯外套著圍,很像電視節目里,作為值擔當的主廚,如果真有這樣的節目,收視率應當不錯,畢竟養眼又養胃。
他慢條斯理備菜,充當監工旁觀。
兩個人,三個家常小菜就夠吃,味道不輸一些私房菜館。
林予墨在夸獎這件事上造詣早已登峰造極,吃人,一個勁兒的輸出漂亮話,以至于傅硯禮提醒他快吃,馬屁可以不必拍了。
“我可不是拍馬屁,我是說真的,哪天你要是工作膩了,只想當個廚子,你開店,我一定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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