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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歡進之時,將口用燒毀倒下的紅桑樹稍稍遮掩了一下,並沒有畫蛇添足地布下陣法。
他走在前面,樂樂跟在他後,兩人順著通道一步步往走。
十分靜寂,只有兩人沙沙的腳步聲,一說話還有回聲。
兩人走了一會兒,沒有遇到任何異狀。
樂樂無聊地舉著一顆夜明珠,故意以詭異的慢速語氣在柳清歡耳邊說話:「柳清歡,你說這裡面有沒有鬼?」
說完,自己先咯咯笑起來。
柳清歡正觀察著壁,突覺背上來一的軀,不由乾咳一聲往前走了一步,想了想問道:「你知道太南之地存在了多久嗎?」
樂樂不知他為何會問這個,隨口答道:「很久了啊,不過以前不太南大試,風之試,後來改的名。」
柳清歡有些急切地問道:「大概什麼時候改的名?」
「啊?好像是幾萬年前吧,誰有閒心記這些。」
柳清歡心中有了些猜測,或許是嘯風大陸的修士在發現太南之地後,才改的名。那麼很可能太南之地便是後來出現的。雲夢澤大陸的東荒之地沉陸後,太南仙宗的地界不知因何原因穿過虛空,來到了嘯風之海中心。
「你為什麼要問這個?」樂樂好奇道。
「嗯……你知道我不是你們嘯風大陸的修士吧?」
「知道啊,你是從那個什麼雲夢澤大陸來的。」
柳清歡點點頭,一邊小心防備著周圍的況,一邊將自己對此地的猜測告訴。
「還有這事?」樂樂道,不過對這些陳舊的歷史不太興趣,反而興地拍手道:「哈,你說他們當初很匆忙地撤離,那麼太南仙宗里是不是會留下很多寶貝?」
「倒是有這個可能……」
兩人說話間,通道一轉,前面出現了一個乾涸的溶,斷裂的鐘石摔落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柳清歡,你看這裡。」樂樂指著一塊石頭道。
只見石頭上有一道深深的劍痕,這樣的劍痕在地面、牆壁上都有。 (5,0);
「看來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戰鬥,不過痕跡不新,應該是上次太南之地開放時留下的。」柳清歡道,從一堆石中撿起一塊黑的鱗片。
「這是什麼?」
「看著像是蛇類的鱗片,上面有幹掉的跡。」柳清歡丟掉鱗片,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我們小心點,繼續走。」
兩人穿過溶,又走了一刻鐘,柳清歡突然停了下來。
後的樂樂問道:「怎麼了?」
柳清歡雙手往前推了推:「我們可能遇到制了。」
他招出灰小劍,一劍斬上去。
前方空無一的空中泛起一道微微的波紋,很快便平復消失。
柳清歡皺眉道:「以我們的能力,恐怕破不了這個制。」
「咯咯,誰說要破!」樂樂到他前面,拿著一塊藍令牌對他晃了晃,上面明晃晃的兩個古篆:太南。
柳清歡震驚:「你怎麼會有太南仙宗的通行令牌?!」
「不然你以為我爹為何一定要讓我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樂樂翻個白眼,一手持令牌,一手開始畫訣,裡開始念複雜無比的法咒。
就見藍令牌半浮在空中,突然出一道。照在半空之中,慢慢溶出一個。
柳清歡笑道:「我今日算是沾了你的,不然本別想進太南……」
話未說完,就見中突然出一隻獰猙鬼爪!
那鬼爪形似鷹爪,卻更加巨大,尖銳的五利甲足有半尺來長,一把抓來!
站在前面的樂樂驚一聲,極快速地向後一仰。利爪閃著讓人心裡發寒的冰冷銳,從絕的臉蛋前揮舞而過。
樂樂後仰撞在柳清歡上,揮舞的雙手揚起一片炙白的火焰。
這火焰明顯極為厲害,再次抓來的鬼爪正正迎上,劇烈地一抖,上面的黑和青皮立刻變得焦糊。
悽厲發狂的鬼聲從後面傳來,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人形鬼出現在兩人視野中。它再顧不得襲擊他們,而是蹦跳著力拍打自己著火的爪子。 (5,0);
柳清歡抱著樂樂的肩膀一轉,便轉到的前面,同時手中一抓,一隻黃的圓形短擒在手中,閃到裡面,手起落!
「嗷嗷、嗷嗷……」那人形鬼終於拍滅了白火焰,卻被迎頭棒擊。想要反抗,但那黃短每一次落下,上刻著的層層疊疊的符文便微微一亮,它全的力氣便被擊打在上的子打散。
柳清歡手持拷鬼棒,一棒接一棒,打得那獰猙的人形鬼只能著,用燒焦的爪子抱著頭哀嚎。
他心裡也有些微微詫異,這是他第一次使用拷鬼棒,沒想到這得自棲雲寺的法這般厲害,竟然打得一隻鬼毫無還手之力。
拷鬼棒每一棒下去,便會吸走他一部分法力,黃就會隨之一亮,將人形鬼的反抗全部鎮。
驚魂未定的樂樂也進了,看柳清歡打得興起,眼睛晶亮亮:「這鬼好像在說話呢。」
「嗯?」柳清歡聞言停下,果然那人形鬼一邊嗷嗷,裡還咕嚕咕嚕地發出一些音節,倒真像在說話。
鬼見棒停下,抬起頭對著柳清歡咕嚕了幾句,碧綠的鬼眼中閃現著哀求。
但它的鬼語中柳清歡怎麼可能聽得懂,更不可能放過它,一下去,鬼頭四分五裂,滾出一顆昏黃鬼珠。
柳清歡將鬼珠攝到手中,從領中拉出黃泉鬼柳樹心。
樂樂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不的人形鬼:「這東西是什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柳清歡見樹心中的黃泉之氣冒了出來,將鬼珠包裹了起來,滿意地彎了彎角,這才看過去:「這應該是一種獏骸的鬼。至於為什麼在此地出現……」
他轉過頭,聲音乾地道:「恐怕這太南仙宗中,有個大變故。」
放眼去,一座座山峰高聳,巍峨的宮殿群落在山間各,訴說著昔日太南仙宗的鼎盛。只是如今,山間的祥雲變了黑,青翠的樹木也全都變得半黑不黃,一派鬼氣森森。
太南仙宗的舊地,已淪落為一片鬼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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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說道:“唉~真是老了啊,遇到點困難就驚風怕雨的。”說完,總長又重新將視線對準了手機上的直播,輕輕嘆了一口氣:“接下來……他們到底能不能成功呢?唉~”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