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贖罪嗎?簡直可笑!
牆壁兩邊雖有道路,繼續往裡面通行。
但是那塊牆壁上布滿了的釘鉤,整個牆壁就像是用玉打磨的一般。
上面是玉,從釘鉤的位置一直到地面的這段距離,就像是被浸染了一般。
如顧暮然昨日所言,地上還有殘剩的頭髮。
守陵村幾個年輕的小伙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膽子小的,差點兒嘔吐。
畢竟,他們一直被保護的很好,沒見過太過腥。
「你們快來看。」
一直站在口的宣華,似乎發現了一個比較細微的地方。
眾人趕過去,順著只瞧見那裡的地面上似乎有些不平整,略有凹陷。
而且還是兩凹陷,這兩凹陷在平行位置上,而且間隔位置比較短。
重路無心隨意的說:「你們看,如果那個骸在這裡,像不像他當時的作?」
他當時的作?
眾人回想第一次見平遙的骸,他是什麼作。
當時好像是跪在小墓室,並且視線所的方向,正是陵墓的口。
大家瞬間明白了重路想表達的意思。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你們還真別說,往這兒一跪,兩條確實卡的死死,就像是量定做一樣。」
有好奇的守陵村小伙,雙一彎,就做起了實驗。
一力量,在他話落的時候,瞬間將他拉起來。
「不需要嘗試,這個地方就是平遙跪出來的。」
剛剛還跪在那裡的小伙,驟然開始拍自己的膝蓋,好似剛剛的地方有多麼令人噁心。
「他不是在那裡掛著的嗎?怎麼會跪在這裡?」說話的小伙目直視前方,他出手指,指了一個方向,「那裡就是守陵村。」
所有人對平遙的印象都不好,說話的小伙兒說:「他不是叛徒嗎?那他跪在這裡,遙守陵村的方向是做什麼?贖罪嗎?簡直可笑——!」
眾人不約而同想起當時最初看向平遙骸的瞬間。
骸跪地,遙的方向正是陵墓口,像是在憧憬著什麼,著什麼。
「他傷了國師,這些都是他應該的。」
就在這個時候,意想不到的聲音出現了。
誰也沒想到,說這句話的人竟然是范危。
顧暮然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剛剛說什麼?」
范危說:「國師因他傷,他跪在此就是在贖罪,祈求主子的原諒。」
顧暮然呵了一聲,「你說這話,是來搞笑的嗎?」
「祈求你們主子的原諒?」顧暮然視線盯著范危,「平遙為何會做這一切,難道不是你主子在背後謀算這一切嗎?現在在這充好人,還真是有意思。」
「不是的……」范危說:「當年平遙做完這一切,就遭到主子的懲治,不是現在懲治。」
顧暮然只能說一句:「你主子還真的會讓你們這些為他盡心儘力的人寒心,事一字不差的全做了,但是事後呢,懲罰一個沒落。」
顧暮然越來越好奇,葉禹溪口中的哥哥。
覺得和變態沒什麼差別。
「事確實是他做的,可最後的結果導致國師傷了,那就是他的不該,這些就是他應該的。」
顧暮然覺得說這些話前後矛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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