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值得嗎？

當年因果煞的事，相信一定有他的手筆。

畢竟，若非是這件事，不至於分出自己的魂魄。

剛剛在畫面中，親耳聽見那個時候自己的魂力再度虛弱。

想，或許就是在離開崔氏之後，進皇城之前，察覺到他謀劃的謀之事。

所以特意將自己的魂魄再度分出幾。

儘管靈力消耗的所剩無幾，但是還有魂力可阻擋。

當年護衛的國都，會以靈魂完最初的守護。

從不輕易許諾，但是既然承一諾，就一定會做到。

曾看見語——只要自己所作所為無愧天地，無愧自我，如此，便足矣。

百姓人蠱，人擺弄，開始針對。

左一句『妖』，右一句『妖』。

不生氣嗎？

當時自然會有憤慨。

可是，不能棄自己的責任於不顧。

別人怎樣，於何干。

「師妹，你若還要像當初那樣冥頑不靈，遲早有一日，你會後悔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那黑影似乎生氣，揮袖之間，就離開了。

顧暮然忽然飄落到一個曾經差點被燒的宅院之中。

眼前的畫面還在閃爍。

百姓不停的迫，左一句沉塘，右一句五馬分。

就好像真的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可是，沒有，真的沒有。

陸朝闌的家人也因為，到了牽連之災。

這段歷史，顧暮然知道，未來的某一天，肯定會在現實世界上演。

國師不再是眾人想象的那般，護佑國土。

而是變了一個白髮的『剜心賊』。

想，或許是千年前，這個所謂的師兄，沒有拿到自己一直以來想要的東西。

而現在也是殘魂的狀態。

或許，這個師兄就是想借自己的手，來達到他自己曾經的目的。

畢竟，現在是失憶狀態。

以一介孤魂的狀態，一直曾經悉的皇城街道上，來回遊盪。

忽然之間——

看見一道悉的影。

順勢跟上去。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在織夢人創造的夢境中，看見陸朝闌的魂魄。

但是還不等靠近。

的魂魄瞬間被陸朝闌上的戾氣影響。

瞬間驚醒。

醒來之後，就瞧見一道黑的影子從窗檯消失。

那一刻，並未追上去。

而是選擇守在陸朝闌邊。

清楚的知道，或許他們遭遇的夢境是一樣的。

準確的來說，可以說的回憶過往。

*

今天的夜好像格外漫長。

顧暮然一直守著陸朝闌，看著他眉宇一寸寸的皺起。

知道，他看見的事，所承的事，或許一點兒不比自己輕。

可是也知道，從始至終，他都是一直相信的。

更甚至，覺得，他曾經的因果……

十世換一世……

或許也是因自己而起。

所看見的畫面最後的時間點，他還是攝政王。

那他是什麼時候，放棄了職，選擇從醫。

於普通人而言，捨棄掉自己半輩子擅長並喜歡的事，轉而換了另外一件事，本就不容易。

更何況，他還是攝政王。

將軍府唯一的繼承者。

那一刻，心裡瞬間覺得很心酸。

不自覺的輕他的臉，獨自喃喃問：「值得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