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和明漾的訂婚宴辦得很隆重。
楚伯承包下和平飯店一樓,邀請各界名流來參加。
以明老爺為首的明家人,卻不請自來。
明漾正在后臺化妝,聽說這件事后,瞬間冷了臉。
姜淮走到明漾后,著鏡子里穿著禮的,微微有些發愣。
直到明漾輕輕掐了他一下,他才回神。
撓了撓頭,姜淮嘿嘿一笑,“你今天特別好看,我看神了。”
明漾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平時不漂亮了?”
“不是,你又冤枉我。”姜淮委屈道。
明漾不逗他了,拉著他的手,在自己臉頰邊。
姜淮道:“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別不開心。阿哥讓我過來問問你的意思,要不要把明家人趕走。”
明漾沒有猶豫,“我不想看見他們。”
“好,那就人把他們趕出去。”
明漾屁顛屁顛地跑出去,吩咐人把明家人趕走。
同一個圈子里的人,消息多是互通的。
有人知道明家的況。
著明家人被毫不留趕走的場面,人群中傳來譏諷的竊竊私語聲。
“也不知道這明家人怎麼想的,好不容易搭上楚家這條大船,偏偏自斷前程,為了一個生意就和兒斷絕關系,這下好了,人財兩空。”
“不管是人,還是生意,這明老爺實在沒眼,明家落魄,也就不是什麼稀奇事了。”
“但人家臉皮厚啊,你瞧,楚家都派衛兵過來趕他們了,他們這都賴著不走,如果是我,我恨不得鉆進地。現在人財兩空,連臉也沒有嘍!”
“......”
明老爺再厚著臉皮,老臉也掛不住了,他灰溜溜離開。
明漾從窗戶往下,眼里沒有毫溫和猶豫。
對明家,沒有過,以前沒有,如今也不會有。
訂婚宴順利舉行,姜淮和明漾忙了一整天。
送走客人,姜淮牽著明漾和楚伯承表示謝。
當然,姜淮還是躲在明漾后,他實在是怕楚伯承。
楚伯承抱著醉醺醺的姜止,淡淡道:“過不久再選個吉日,把你們兩個人的婚禮辦了。”
“多謝帥。”明漾充滿激。
姜淮也跟著道:“謝謝阿哥。”
楚伯承蹙眉,“沒事趕回去,今天是你的好日子,畏畏的,看著我就想揍你。”
他話還沒說完,一掌迎面扇過來。
打的有些重,但不太疼。
他低頭,幽幽看著姜止。
姜止今天高興,喝了不酒,眼中有醉態,打完楚伯承一掌,大著舌頭道:“你不許揍姜淮,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你敢揍他,我就揍你。”
楚伯承垂眸著,忍不住低笑出聲,“這麼橫?”
明漾看著楚伯承和姜止,一眼就能瞧出來楚伯承對姜止的偏。
人這一生,找一個相的伴,何等不易。
明漾挽住姜淮的胳膊,“帥,我們回去了。”
“嗯,我也帶姜止回去了。”楚伯承單手托起姜止的翹。
姜止本能抱住楚伯承,迷迷糊糊側頭靠在楚伯承肩膀上。
楚伯承轉,帶上了車。
明漾眼中是明晃晃的羨慕。
姜淮想了想,也用同樣的姿勢抱起明漾。
明漾嚇了一跳。
“走,回家。”姜淮抱著漂亮的媳婦兒嘿嘿直笑。
明漾摟住他,也笑彎了眼睛。
晚上,兩個人激的睡不著。
明漾提議,“要不要今晚試試?”
姜淮繃,臉紅了一個度,“今晚...今晚嗎你不是說,要等結婚那晚才...”
越說越,姜淮蒙住被子。
明漾嫌他磨嘰,一把掀開被子,直接霸王上弓。
房間里充斥著姜淮激又靦腆的聲,“不行,這樣不行。”
片刻后,明漾傻眼了,“就這樣沒了?”
姜淮用被子蓋住自己的,有些難為。
他也不太清楚為什麼這麼快。
是他這樣,還是所有的男人都這樣?
見姜淮一臉尷尬,明漾安道:“沒事,這樣不費事。”
姜淮并沒有覺被安到,反而更加難為,他氣沖沖跑去衛生間,然后迅速穿上服。
明漾問道:“你做什麼去?”
“我覺得不正常,我問過我那些兄弟,他們說正常要一個多小時。”姜淮覺得自己的男尊嚴到重創,“有的厲害的,能一晚上不停。”
而他怎麼就兩秒。
不行,他得去看看。
明漾想了想,“我陪你去。”
于是兩個人鬼鬼祟祟,戴著圍巾跑去中醫館。
老中醫困得頭發都要禿了,被姜淮拽起來。
忍著想罵人的沖,老中醫耐著子問:“什麼癥狀?”
姜淮直接了,支吾半天,一個屁都沒憋出來。
還是明漾主幫他問的,“醫生,他兩秒就那個了,正常嗎?”
“是第一次嗎?”老中醫面無表。
明漾說是。
老中醫道:“第一次正常,男人都這樣,一回生二回,沒問題。”
出于醫德,老中醫還是給姜淮把了脈,“一切正常。”
姜淮松了口氣,他撓著頭,對老中醫傻笑兩聲。
老中醫就特別想鞋,把鞋拍在姜淮臉上,他擺了擺手,“該睡覺了,走吧走吧。”
姜淮跟著明漾回去。
兩個人從客廳滾到樓梯,又從樓梯滾到臥室。
滾完臥室滾臺,最后又去了浴室。
明漾被折騰得夠嗆,姜淮卻神抖擻。
“不來了。”明漾有氣無力道,“有點兒疼。”
快要被磨禿嚕皮了。
姜淮嘗到歡好的滋味,仍有些意猶未盡。
但他也心疼明漾,忍著沖沒有繼續。
替明漾洗干凈,又給穿上睡,姜淮把抱到了床上,小聲道:“你睡吧,我下去給你做飯,等你醒來了就能吃了。”
短短幾句話,把昏昏睡的明漾一下子就嚇醒了。
明漾瞪著眼,“你敢進廚房,我就敢把你從樓上丟下去。”
姜淮委屈。
他的廚藝有在變好啊。
戰友們吃了他的菜,都覺得好吃,而且還治好了他們多年的便。
為什麼明漾這麼嫌棄他?
他掀開被子,噘著抱著明漾睡下。
媳婦兒又香又,姜淮又不委屈了,娶媳婦兒真香。
*
離開和平飯店后,楚伯承抱著姜止上了車。
姜止喝醉了,臉蛋著霞紅,白皙的臉上仿佛涂了一層胭脂。
瓣,水潤的澤。
楚伯承眸微深,指腹磨著的。
的本來就艷,一,紅暈染開,愈發好看。
姜止閉著眼睛,靠在楚伯承上睡。
楚伯承肆無忌憚,盯了一路。
到了督軍府,楚伯承把姜止抱回臥室。
他三下五除二,把姜止剝個,又迅速給洗了個澡,換了舒適干凈的服,把抱到床上。
“小酒鬼。”楚伯承了姜止的鼻尖。
姜止微微蹙眉,握著他一手指,緩緩睜開眼。
坐起,目灼灼盯著楚伯承看。
楚伯承坐在床邊,勾了勾下,“怎麼這麼不乖,睡覺了。”
姜止突然抬手,了楚伯承的臉。
手的,剮蹭過臉側,麻麻的。
楚伯承攥住的手,“做什麼?”
“我認得你。”姜止道,“你是楚伯承。”
楚伯承眼中帶著笑意,“嗯,我是。”
“楚伯承,我...我真的對不起你。”姜止突然抱住他。
楚伯承一僵。
他聽到耳邊傳來哽咽聲。
心里一慌,楚伯承輕輕拍姜止的背,“怎麼了?”
姜止無力靠在他上,口齒不清地絮叨,“我是個壞人,我真的太壞了。錦一陪在我邊兩年,我從沒回應過他的。他臨去衛城之前,我用跟他結婚這件事,阻止他給家里報仇,現在他走了,我那麼惦記他,而你對我這麼好,我卻又辜負你,可我不能不辜負你,我太想錦一了,我真的怕他出事...”
哽咽著。
楚伯承把摟在懷里,“沒有什麼辜負不辜負的,你在我視線所及的范圍就好,我也不求你回報我什麼。姜止,別給自己那麼大力,小團圓還需要我們照顧呢。”
他吻了吻的額頭。
姜止吸了吸鼻子,“可是因為我,你憋的那麼難,楚伯承,你為什麼是個男人,你如果不是男人,就不用忍得那麼難了...”
楚伯承:“...你喝醉了,睡覺。”
“但是我又不想看你找別的人。”姜止哼唧兩聲,“你找別的人,我就討厭你了。”
楚伯承挑眉,眸明顯亮了亮,他故意道:“我要是找別的人呢?”
“那我祝福你早生貴子。”姜止狠狠打了個嗝。
楚伯承:“......”
“你躺下,睡覺。”姜止用力拽住楚伯承。
楚伯承一時不察,不控制地往前倒。
即將到姜止的時候,他手疾眼快撐在床面上,免得把姜止餅。
床面是的,姜止沒摔痛,但有些懵。
愣了片刻,“服睡覺了。”
說著,去扯楚伯承的服。
楚伯承表面淡定,實則心里有幾分期待。
姜止扯開他上的襯衫,迷迷糊糊了他腹間的,“這是什麼?”
楚伯承嚨微滾,息著悶哼一聲。
姜止的手又往上,道:“我呢?我怎麼沒了,還邦邦的。”
這種曖昧的時刻,楚伯承氣笑了。
的是他的口,當然邦邦。
“胡鬧。”楚伯承抓住腕子,“你睡不睡?”
姜止搖頭,“不睡。”
楚伯承近幾分,“忙了一天,不累?”
他眼中火熱,倒映著姜止天真茫然的臉。
姜止被得不舒服,了,懶散道:“睡不著。”
領口被蹭開一顆扣子。
楚伯承的視線忍不住移到鎖骨。
姜止突然捧住他的臉。
還沒等楚伯承反應過來,姜止一只手突然把他拽下來。
接著,間便傳來一陣。
楚伯承僵住。
姜止摟住他的脖子,親昵他。
楚伯承知道是酒后胡鬧。
但都這麼主了,他似乎沒有拒絕的道理。
不過他還是問了姜止的意見,嗓音又啞又急促,“今晚要不要?”
姜止哼唧了一聲。
楚伯承就當答應了。
素了那麼久,楚伯承格外狂野。
到后半夜,姜止已經酒醒了。
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所有的聲音,都在溢出嚨的那一刻,化作綿婉轉的音調。
昏睡過去的那一秒,姜止心里想的是,楚伯承要是個人就好了。
累得想死。
姜止睡到第二天下午兩點才起床。
消耗頗大,一起來肚子就咕嚕咕嚕響。
楚伯承早就去了軍政府,臨走時囑咐桑媽照顧好姜止。
所以在姜止醒來之后,桑媽便上樓來看。
見姜止坐在床上,桑媽道:“姜小姐了吧,我把飯端上來。”
“麻煩桑媽了。”
飯端到樓上,姜止吃的有些狼吞虎咽。
桑媽瞧著姜止在外面的一片紅一片白的,不由得道:“帥真是的,姜小姐子那麼弱,他怎麼能這麼肆無忌憚地折騰。”
姜止險些把湯噴出來。
用力咽下去,捉住紐扣,遮住頸下的紅痕。
桑媽輕笑道:“姜小姐不用不好意思,反正我回頭得囑咐帥一下,不能再這麼不克制了。”
姜止很清晰記得昨晚醉酒的時候發生過什麼。
越想臉越紅,姜止趕吃完飯,又躺下睡了,隨后,想到什麼,起跟桑媽說:“桑媽,麻煩你抓一些避孕的藥來。”
桑媽表有些為難,但最終也沒說什麼,按照姜止的意思,桑媽找人買了藥,又把藥熬好。
熬了很久,已經是傍晚,姜止正拿藥喝的時候,楚伯承正回來。
他換了鞋走過來,奪過姜止手里的藥倒掉,“是藥三分毒,你不用喝,而且昨晚我做措施了,你不用擔心懷上孩子。”
姜止垂下頭,沒有言語。
楚伯承走過來,拍了拍的頭,“我知道你的想法,等李錦一平安回來,我們再生,最好給小團圓生個妹妹...”
姜止張了張。
片刻,淡淡嗯了聲。
楚伯承腳步頓住,回頭看著,驚喜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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