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匪徒們也不傻,知道外面有人應援了,自己現在又失去了首領,連忙各自為政,紛紛的抓起人質,護在自己前。
其中一個男人用槍口指著一個年輕人的頭,目兇惡的看著張姓保鏢小隊長,狠狠的道:「你們要是再敢來,我們就立刻殺了他們,到時候我們就同歸於盡!」
不等張姓保鏢小隊長說話,那人一副快哭了的表看向曹靜靜。
「你能不能別打了!你再打我可就要開槍了啊!」
男人的聲音很絕,甚至帶上了一點哭腔。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那個看著弱不風的人居然在一瞬間擊倒老大,之後又漸漸不斷的放倒了十多個人。
簡直太魔了!
哪怕這人能研究出來純度高的貨品,可就憑這人的實力,他們也本就不敢用啊!
但凡留在邊的武力值不夠,還不得讓全都給幹掉了?
到底誰是匪徒啊?
匪徒曹靜靜看著那人像是真的要開槍的模樣,不好意思的了鼻子,拖著假髮哥走到了卡座那裡。
十分理直氣壯的和小隊長們道:「其他人都挾持人質了,我要是傷到人質了的話不太好。」
小隊長他們著自己腳下的十一二個人,陷了一陣沉默。
他們這些由國家心培養出來的六個人,居然業績上居然干不過一個小姑娘。
簡直太丟人了!
匪徒這邊的人瞬間水一半,領頭羊老大還被那恐怖的人提在手裡,他們一下就麻爪了。
剛才喊話的那人算是個小頭領,他惡狠狠的看向曹靜靜。
手中的槍使勁的懟了一下懷中人的腦袋,冷聲道:「你把我們的老大還回來,不然我就殺了這人!」
曹靜靜翻了個白眼兒,拳頭使勁兒在假髮哥的腦袋上錘了一下。
就那力度,其他人看著都覺得疼。
曹靜靜滿不在乎的道:「我看你本就不是想要救你們家老大,是想要把他弄死,然後繼承他的全部產。」
如果曹靜靜空口無憑的說這句話,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只會覺得曹靜靜在信口雌黃。
可加上曹靜靜給假髮哥的那一拳,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相信了曹靜靜的話。
畢竟這人有點虎,說不定那人要是殺個人,這人說不定真的能把假髮哥連著揍幾拳,直接打死或者打傻了。
兩方之間明明實力懸殊,卻莫名其妙的對峙了起來。
那小頭頭見現在事不對,外面說不定已經圍了好多人,再這麼下去他們想離開這裡就困難了。
他們現在不能跟眼前這個不知所謂的人耗費時間。
莫名其妙的,他甚至覺得這個會制毒的人,比那六個當兵的還要恐怖一些。
「那我們一手放人一手貨,我們放人你們也放人。
然後給我們準備足夠的車輛,讓我們逃離這裡。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們自然會把這些人全部給放了。」
曹靜靜:「我不信!
上回我被一個神病抓到郊外,他都說我把他帶到地方,他就把我們放了。
結果到了地方,他就又起了其他的歹心。
像你們這種話,我已經不相信了。智商不正常的神病都會說假話,何況是你們呢?」
小首領:……
這話莫名其妙的就是很對,不過這例子舉得真讓人憋氣。
「那你說怎麼辦?
難道你想讓我們同歸於盡嗎?
被抓是絕對不可能被抓的,如果事真到了那種地步,我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在場的有一個是一個,我今天要是打不出去,你們就都得給我死!」
男人的眼神狠,宛如被到懸崖旁的野。退一步就是死,絕對不能後退半分。
在場的人都被他這氣勢給嚇住了。就連幾個兵哥哥也覺得這事有些離譜。
可這是他們的任務,難道真要放他們走嗎?
曹靜靜聽了這人的話,出一副家裡倆孩子同款的死魚眼,從兜里出來一個手榴彈。
「拿槍跟我說同歸於盡,太沒排面了。不然我扔一個這個試試?」
在場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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