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靜靜把這邊的事理完,該辭退的辭退,該帶薪休假的帶薪休假。
讓人事那邊重新招人,也不管這家礦場短時間之還能不能開,坐上輕軌往回走。
如果這家礦場短時間之不能開,他就讓招來的工人全都去另外一家礦場。
反正有活給他們干,還能保證安全就行。
沒病。
姜華早就得知曹靜靜這邊的消息,等曹靜靜一回家,姜華把迎進屋子裡就說:「打司的事兒你不用擔心,我找了我們學校法學系的老師,他說他願意幫你打這場司。
這件事本跟你沒什麼關係,誰都不能冤枉你。
只不過咱們家的礦場可能要停期整改幾個月,還要排查一下裡面有沒有其他毒品製造點。」
曹靜靜點點頭。
張姓保鏢隊長走的時候就留下了一部分人,說是要搜查整個煤礦,看看還有沒有被藏的制毒械,或者毒品品。
曹靜靜覺得,那些人消息那麼靈通,如果要是有毒品的話,估計也早就轉移走了。
能留在這邊的這些人,全都是被棄的棄子。
「那行,他有什麼想讓我配合的話,直接跟我說就行了。」
曹靜靜自己本是不打司的。
司這種東西,只要一上,就是耗時耗力又耗錢。
現在大家還比較良心,律師的費用也並不算太高。
後世有些律師的費用,一個小時諮詢都可以高達幾百萬。
打司都打不起。
兩人坐在沙發上,曹靜靜毫無形象地靠到了姜華上,一副攤開了,要死了的樣子。
「唉,你說這一天天的事咋這麼多呢?
要不等咱娘把病治好了,咱倆居深山得了?
到時候誰都沒辦法找咱們的麻煩,也不會捲各種七八糟的事當中。
這一天天過的,就沒一天消停的時候。」
本來就比較懶,可就是管不住自己手欠。
每次看到點兒讓看不順眼的事兒,都忍不住過去去管一手。
結果管著管著,事兒就趕到上來了。
明明青蛇這麼大的事,不應該攤到上來的。
姜華任由曹靜靜靠著,從旁邊拿起報紙,繼續看。
十分不客氣的道:「居深山你也消停不了。
大洋村不偏僻嗎?
我記得你當時過的刺激的,每天都有人陪你玩。」
村裡人總是上山就無故消失,這種事普通老百姓可能不會注意到,他這個當過兵王的人怎麼會注意不到?
只不過那些人做的實在太過分,甚至有些跟曹靜靜都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大家都不肯退讓,那就各憑本事吧。
他那會兒乾的最多的事,就是出於私心,給曹靜靜把線索全都消滅,讓別人無論怎麼查都查不到上。
不過他干過這種事兒,估計連曹靜靜都不知道。
曹靜靜對於姜華這話十分無語,原來這狗男人都知道。
使勁的白了他一眼。「那會兒不是為了錢還搞點發明嗎?沒發明誰來找我麻煩?
等咱們居深山,咱倆就不研究東西了,就過咱倆的小日子,沒事養養孩子就行了。」
深知曹靜靜的習的姜華看著媳婦兒這一副「我真的想這麼干」的表。
十分耿直的道:「放心吧,你絕對忍不住不進城,還在逛街呢。」
曹靜靜:……
手做了一個數字八的手勢,在姜華的腰上使勁捅了一下。
面無表的道:「同志,你知道的太多了。」
姜華看著曹靜靜輕笑一下,連躲都沒躲,態度十分端正的道:「該怎樣活還怎樣活,沒必要畏懼他們。
你做的都是好事。
就像這一次,解救的不僅僅是夜鶯歌舞廳的那幾百人,還有許許多多未來可能從他們那裡直接或間接接到毒品的人。
你救了這麼多人,哪怕煤礦被關了也劃算。
你是個很好的人。」
曹靜靜靠在他上,目定定的看著姜華半天,突然被每次都防著惹事生非的老公誇獎,心裡還是有點彆扭。
於是沉默半天接出來一句話:「你是在給我發好人卡嗎?」
姜華:……
毀滅吧,媳婦真的不經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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