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軒覺得自己這個報必然很管用，頗轉移仇恨的效果，看～那個真元帝族長老多麼喪心病狂啊，是個絕對的壞蛋，最應該被懲罰了。

所以，燕皇要懲罰壞蛋，就去懲戒那些人吧，尤其真元檯子還在這裡呢，他的帝族長老出事，不是更應該嚴懲麼！

在雨軒無比期盼的眼神中，秦無歌卻用十分不在意的口氣，問：

「這種假人之手行惡事的，是需要有連帶責任的吧。」

雨軒覺得自己肯定是看錯了，燕皇怎麼會如此輕鬆？難道不應該生氣的質問太子嗎？而且太子本人的表現也太不合適了，只見他微微點頭：

「是有連帶責任，他才是罪魁禍首。」

北冥夜指的自然是雨軒了，被指到的雨軒簡直要崩潰，太子這是什麼理論啊，自己來抓人卻要承擔更大的責任嗎？關鍵是帝族長老不應該責任更大嗎！

為真元帝族長老，卻還有那麼齷齪的行為，才是更應該被懲罰的啊。

「對！所以，我也要挑斷他全的靈脈，我很想看看一般修士跟修在方面有什麼不同。」秦無歌興趣很大的樣子，在雨軒看來，燕皇分明就是個偏執瘋子。

哪裡是在尋找什麼人族的下落，分明就是在作惡好不好。

雨軒可不想變城虎那樣的廢，自己修鍊到這個程度不容易，曾經是天才的他中間出了意外，破開重重挫折艱難才有了如今的就，豈能輕易葬送。

越是等級高的大能，越是惜命。否則雨軒等人也不會來這裡捕捉人了。

所以，雨軒寧願為燕皇驅使，也不願被廢掉修為，他很沒骨氣的跪在燕皇面前表衷心：

「燕皇，我願意做牛做馬驅使，還請燕皇給我這個機會啊。」

然後，雨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抬頭十分忌憚的看了一眼秦無歌後，指著那群幽冥死士道：

「只要不像是他們一樣就好！」

秦無歌笑了起來：

「你還會挑三揀四的。」

說完，秦無歌便不再理他，而是走到了城虎邊，重新蹲下開始折騰可憐的城虎，一邊還目含笑的看著雨軒。

雨軒打了個寒戰，他算是明白燕皇的意思了：殺儆猴啊！

「那個……燕皇，我是真心要為您驅使的。」雨軒掙扎的想解釋一下。

看到城虎被折騰的慘樣，他這個旁觀者都不了了啊。到了最後，城虎自己都求饒了無數次，而且還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了。

可燕皇還是殘暴的挑斷了他最後的靈脈。

在他所有靈脈被毀掉之後，城虎瞬間老了幾十歲，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那凄慘而落魄的模樣，就像是丟了魂的行走。

極致的痛苦已經徹底的把城虎給擊潰了，隼人等都很確定，眼前這個廢掉的男人，已經不是城虎了。

「你城虎，是萬劍宗的長老。」

秦無歌站在呆如木的城虎面前，聲音嚴厲的開口。

城虎就像是一個聽到了命令的木偶，點了點頭，兩眼無神，上口崩流，他卻是沒有一點覺的樣子。

「城虎，你也是我燕國大將，可願為我所驅使，不死不休？」

秦無歌的話，帶著厚重的威嚴和訓斥，那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命令，甚至還有某種契約的神在裡面。

隼人和雨軒等人看的目瞪口呆，在聽到秦無歌如此問詢的時候，他們忽然意識到：這是燕皇在馴化傀儡吧？雖然覺匪夷所思，但他們分明預得到，城虎已經變了秦無歌的傀儡！

果然，城虎機械的點了點頭。

彷彿，剛才燕皇對他的折磨，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神和思想，用痛苦碾碎了他原本的意識，讓他如今變了一個沒有思想的空殼。

就像是燕皇邊的那些幽冥死士，他們就是這樣被秦無歌訓練出來的吧！

「好，作為你的主人，我便賜予你實力！」

在得到城虎的肯定回答之後，秦無歌點出靈力，溫和的靈力籠罩在城虎的上之後，他傷口那些被挑斷的靈脈竟然開始恢復了。

這是詭異的一幕，以為從未有人見過，可以用靈力直接幫助人恢復的。

「這是……神技嗎？」隼人愕然的張大，他曾經見過木神給人施展法恢復過，那時候他把木神驚為天人。

如今，看到秦無歌也可以做到，甚至比木神還要輕鬆，只是用了單純的靈力便把人治好了，隼人只覺得匪夷所思、恍如做夢。

驚訝的不僅是隼人，周圍的人也很吃驚，北冥夜倒是猜到了幾分，因為北冥夜知道秦無歌訓練幽冥死士的辦法，實際上，北冥夜還曾親自出手的幫助訓練了一些幽冥死士。

用極致的痛苦讓人馴服，跟馴有異曲同工之，不過馴服的過程中很容易損了人的元神、大腦，而讓馴化后變傻子。幽冥死士就是保留了意識，但不都因為損了腦而傻乎乎的。

但，被馴化的人都是該死之人，也就不用在乎什麼倫理道德了。

就如同眼前的城虎，他作為基地的接頭人，幫助那些勢力抓捕了不的人，送那些人去試驗、去做奴隸，被抓還有恃無恐，這種人便是千刀萬剮又如何！

「恢復了？竟然真的恢復了！」

在周圍人們的注視下，城虎上的傷口不斷恢復，最後竟然完好如初，而且之前因為切斷了靈脈而損失的力量也開始在他上聚集。

當城虎的實力恢復之後，他卻是換了一個人，恭敬的站在秦無歌面前：

「多謝主人！」

那果決而擁護的口氣，彷彿城虎是燕皇邊呆了很久的護衛一般。

改頭換面的城虎自後退，站在了秦無歌後，目冷漠的看著還跪在地上的雨軒等人。

而秦無歌的聲音便在這時候響起：

「看到了吧，我只要稍加修改，便可以得到完全忠誠的部下，我為什麼要冒險的相信你會忠誠於我？」

被秦無歌點名的雨軒，渾巨震，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應答了。

你跟別人講條件，那麼自己必須有講條件的資本。

雨軒請燕皇放過他，因為他可以為燕皇效忠。如雨軒這般大乘期的神尊，屬於大陸修真界巔峰戰力行列，是被任何勢力爭搶的存在，所以，雨軒覺得自己的效忠足以換來寬恕了。

可是，當雨軒看到燕皇用滿足興趣的方式折磨了城虎，最後又用詭譎的手段治好了城虎、並且把他變了傀之後，雨軒就明白了，自己的條件本就不被燕皇看中！

因為想要忠心的部下，完全可以用那殘暴的手段獲得。

「燕皇，製作的傀已經完全喪失了智慧和商，我不同啊！我可以作為你的爪牙，並且獨當一面。」

雨軒還想掙扎一下，可他充滿了激的演講並沒有讓燕皇有任何，只見燕皇面平靜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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