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仙門降臨,一步登天!【14,求訂閱】
定居神都這三年
魏寒其實沒打聽仙門的消息。
不過由於他人脈關系不多,人又非常低調,因此得到的信息並不多,就算去黑市上購買也買不到仙門的太多信息。
因此聽聞有17家仙門會降臨!
魏寒不免都暗暗吃驚起來,問道:“武師兄遠在平州府,沒想到竟對仙門如此悉?”
“這種事其實不是什麼機,只是平日裡沒什麼人談論而已。”武奎安輕笑道:“我們大離王朝周邊雖然仙門眾多,可是卻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過來搜刮的。”
“17個仙門是多年來定下的規矩,分別是三個大型宗門,五個中型宗門,九個小宗門,它們之間都有規定和名額限制,怎麼分配我們並不知曉。”
“只知道它們都來自於一個名魂州的地方,此地幅員萬萬裡之遼闊,比我們大離王朝還要大十倍不止,各種仙門聖地數不勝數,此次來的都是離我們大離較近的宗門!”
武奎安侃侃而談之際!
天邊突然出現一行劍而來的影。
他們大概十七八個人的樣子,每個人上都是一襲青衫長袍,腳下踩著一柄飛劍橫空而來,不僅瀟灑俊逸,而且速度又快又帥,一下就吸引了全部人的目。
“恭迎上仙!”
在場眾人紛紛拱手行禮,態度恭謹。
哪怕是高高在上的雍帝也不敢放肆。
這些劍修士並未搭理任何人,只是在一座大型蓮臺之上落下,傲然而立頗有些睥睨眾生的意味。
“這是神劍門的人,傳聞他們門派以劍修為主,以殺伐兇猛而著稱。雖然只是一個中等宗門,卻是不容小覷的,非金靈或者特殊質者不可門。”武奎安小聲提醒。
接著!
各仙門接迥而至!
有縹緲如仙子一般的修士!
也有嫵勾人的魔門修,還有渾金的禿頂和尚。
更多的還是瀟灑霸氣的道門修士!
一個又一個仙門墨登場,他們或乘坐飛舟,或劍而行,或騎乘仙鶴,每一個宗門出場都引得萬眾矚目,引得人人豔羨!
最終,僅剩最中心的三個蓮臺還未有仙門駐!
不用說也知道,還沒到的肯定是最大的三個仙宗。
眾目睽睽之下,一個黑點從遠風疾電馳而至,卷起驚天地的狂風,嚇得眾人心驚膽戰。
“山?一座小山?”
人堆裡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就連魏寒的瞳孔也不免了一下。
因為天空之上竟真的有一座小型山峰飛馳而至。
它像是一座倒懸在半空的山峰,表面是削平的臺面,站著十多名男老。
他們皆是一聲紫長袍,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淡淡的傲氣,為首的老者更是散發出讓人心悸的威。
“這是三大宗之中的衍月宗,傳聞他們立派已經千年之久,老祖更是一名赫赫有名的金丹強者,門下弟子數以萬計,尋常門派可不敢招惹他們。”武奎安小聲的提醒:“衍月宗之人喜穿紫長袍,上有月牙標記,很好認的,輕易可別得罪他們。”
接著!
又一個巨型鳥呼嘯而至。
它是一頭百丈大小的鷹隼,渾腐爛生蛆,眼眶空無神,卻依舊散發著駭人的氣息,每一次扇翅膀都卷起驚人狂風。
鳥背上坐著七八名黑袍人!
他們每一個都藏於黑袍之下,只出一雙雙慘白的面容,眼睛如毒蛇一般掃視全場,嚇得不人都頭皮發麻。
“低頭,切莫張!”武奎安再次提醒:“此乃三大宗之中的魔宗,他們擅長控,比魔道還要魔道,個個喜怒無常嗜濫殺,千萬別與他們對視。”
“嘶!”
許悠然與綠兒嚇了一大跳。
連忙低下頭顱不敢再看對方。
最後到場的是一隻百丈金葫蘆。
它就這麼飄然而至,葫蘆之上坐著十多名男老,每個人都是一副淡青長袍打扮,與長生閣門人弟子倒是有些類似,只是多了些縹緲靈的氣質。
“這就是長生谷的人!”武奎安神複雜的道:“我們長生閣創立先祖當年就是以天靈之資加長生谷的,後來在一場大戰之中立下大功勞,重傷回到大離創建道統,有這層關系我們才每隔十年能輸送兩個名額過去。”
魏寒了然的點點頭,低聲向許悠然與綠兒叮囑道:“若是有可能,你們倆最好選擇衍月宗和長生谷,魔宗不建議選擇,小宗門也不建議選擇。”
“嗯嗯!”
兩默默地點頭認同。
魔宗這種魔門瞧著就嚇人。
天天跟打道,們又怎會樂意?
“呵呵!”武奎安聞言忍不住輕笑:“師弟你多慮了,仙門選人是非常嚴格的,尋常靈資質都選不上,們倆能小仙門就不錯了,別太好高騖遠。”
“師兄說得對!”
魏寒啞然一笑並未生氣。
武奎安只是好心提醒而已。
畢竟在尋常人看來,哪有非得挑選三大仙門的?
人家要你就不錯了,還得到伱去挑?
可是魏寒卻清楚,綠兒與許悠然有資格挑。
“你呢?”武奎安饒有興趣的問道:“趙師弟你好像說過自己沒有靈,你想怎麼加仙門?”
“有的選嗎?”魏寒默然歎息。
武奎安聞言卻不免唏噓了起來。
是啊,他們哪有太多選擇?
不想給練氣修士當奴仆,就得老老實實卡年齡排條件,符合篩選才到仙門挑選自己,想太多也沒用。
“師兄可知自己是何等靈?”魏寒隨口詢問。
在神都這三年他對修仙之事也是有所了解,各大權貴都掌握有測靈的手段,武奎安應該是測過的。
誰知他卻搖了搖頭,憨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還沒正兒八經的測過呢,待會應該就清楚了!”
“等著瞧吧!”
魏寒呢喃自語,目再次看向臺!
十七個大大小小的仙門都已經抵達,升仙集會即將正式開始,今日又能有多人一步登天呢?
著周圍一雙雙、敬畏的雙眸。
魏寒在這一刻無比的平靜,毫沒有其他人的張之,有的只是作壁上觀的淡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