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方梨不老實,顧昭廷好不容易把人弄回了家。
一扭頭,就看到方梨開始低頭扯自己上的服。
原本就沒穿兩件,這一,只剩下里面一件修的針織。
顧昭廷眼皮一跳,一把抓住還要再下去的手,“你干什麼?”
方梨神一笑,指了指洗手間,“當然是去洗澡啊。”
顧昭廷:“……”
“喝醉的人不適合洗澡。”顧昭廷快走兩步,高大的軀攔在方梨前,不讓進洗手間。
“為什麼?”方梨很不理解似的,迷離的眼眸滿是困。
顧昭廷擰著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喝多了,洗澡容易被水給淹死。”
方梨反應有點遲鈍,還真的半真半假的思考了幾秒,“真的假的?”
顧昭廷點點頭,“當然是真的。”
“可我不是條魚嗎?”方梨臉頰緋紅,小聲咕噥了一句,說著說著傻笑起來。
“魚也怕水,你不知道嗎?”顧昭廷一把抓住方梨的手,將拽進房間,“別洗了,直接睡吧。”
方梨一挨到床,就像得了骨病似的,整個人癱上去。
后,顧昭廷長長松了口氣。
洗澡。
醉這個樣子,怎麼洗澡?
如果洗到一半,讓他幫……那他得發瘋。
床上的方梨迷迷糊糊地翻了個,像個蟲子似的,蠕了兩下。
胃里火辣辣的發燙,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坐起來。
“老公,我想喝水……”
說完方梨又開始拽自己上的針織。
眼看著潔的大就要出來,顧昭廷比作更快地用被子將整個人裹住。
顧昭廷僵著脊背轉過,隨手扔了件睡在棉簽,“你自己穿好,我去給你倒水。”
話落,顧昭廷來到客廳,倒水的作放的很慢。
他在客廳等了四五分鐘,估著方梨應該換好了服,才端著杯子走進去。
睡是男士的,又松又大,方梨只穿了上半的襯。
下半出來的雙,又長又直,隨意的蜷在床上,讓人看了脈噴張。
顧昭廷結滾,扯過一張毯,將雙裹住。
又有些燥的松了松結的領帶。
這時,方梨突然朝他撲過來。
人白的手指奪過他手里的杯子,因為慣太大,水撒了一半在他大上。
方梨將剩下的小半杯水喝完,可惜的用手指著顧昭廷大上那濡的水漬。
剛一,像是過電一般,顧昭廷頭皮猛地一麻。
他下頜線繃,“方梨,你在干什麼。”
方梨迷迷糊糊地抬起頭。
注意到顧昭廷握的拳頭,小手過去,將他的手掌攤開,撓了撓他的手心,然后與他十指扣。
“不夠。”
顧昭廷太猛地一跳,“什麼不夠?”
“水不夠。”方梨迷茫的抬起雙眸,正好和顧昭廷的視線對上。
模樣看無辜的,“可以再給我倒一點嗎?”
的手很小,的,在手里,若無骨。
這樣和他十指扣,就很要命。
顧昭廷還殘存著最后一理智。
他將手出來,“你等著。”
很快,顧昭廷又端了杯水回來。
他放下水杯就要離開,誰料方梨突然一個翻。
喝醉了的人沒有邊界,眼看著馬上就要連人帶毯從床邊滾下去……
顧昭廷立馬手扶了一把。
男人單膝跪地,因為太過著急,水杯里的水全都撒在他的膛前,手臂上。
方梨看著一地的狼藉,沉默了四五秒后,對著顧昭廷勾一笑。
接著,突然揪著他的領,紅朝他前潤的位置上去。
因為重心不穩,二人雙雙跌落在大床上。
方梨烏黑的頭發鋪滿整張床,滾燙的小臉著男人前的,將他在下。
等顧昭廷反應過來時,方梨正趴在他前,舐他前殘留的水珠。
“……”
顧昭廷石化了。
到一麻從鎖骨傳來,他整個人僵的像是一尊石像。
“方梨!”
男人太突突的跳,簡直要發瘋,嗓音更是帶著的暗啞。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麼?”
他咬牙切齒,極力克制著篡起的躁。
方梨迷迷糊糊的抬起頭,對著顧昭廷無辜笑笑,“我在喝水呀,你沒看到嗎?”
顧昭廷:“……”
說話的聲音又又,顧昭廷被吻過的,泛著不正常的紅。
沒想到喝醉了的方梨這麼不安分,男人抿瓣,結上下滾。
他眼尾染了一紅,扣著的手腕,將反在下。
“這次,是你主招惹我的。”
顧昭廷俯,難自抑的吻上的瓣。
輾轉廝磨,熱烈而又滾燙。
像是在汲取最味的甘甜。
二人齒糾纏在一起,方梨覺自己好像在火爐上炙烤,鼻息間空氣逐漸稀薄。
哼唧了一聲,轉過頭想要躲開。
顧昭廷攢的更,他雙手捧著的臉頰,不輕不重的輕啄的。
房間溫度猛然攀升,男人呼吸也逐漸變得重。
一瞬間,沖到頂端,他著氣勾著的細腰,想要和懷里的人,更進一步。
誰料再一看,方梨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傳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
顧昭廷:“……”
房間只亮了一盞暖燈,昏黃的燈安靜地投下來,灑在方梨恬靜的睡上。
顧昭廷擰著眉。
他漆黑的眼眸布滿了濃烈的,大手拳,盯著方梨看了足足半分鐘……
真就睡著了?
這勾人的小妖,就這麼睡了,不管他了?
顧昭廷輕輕地嘆了口氣。
又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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