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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完我,前夫說他后悔了》 第176章 我很盡興

 “不要怕。”

 “別這麼張,第一次會有點痛,但我會盡量輕一點,不會讓你很難。”

 “如果實在接不了,就告訴我,我會停下來。”

 新婚夜,繁夜穿著白的浴巾坐在床邊,溫地對哄勸著床上的人。

 余未晚在床頭,赧又張地看著他,聽話的點了點頭。

 年人了,夫妻兩個人結婚意味著什麼很清楚,媽媽知道曾經因為陸野的事,心里還有影,也在婚前兩三天一直委婉的暗示

 很快,繁夜起關了燈。

 臥室里一下子暗了下來,只有床頭兩邊的歐式小壁燈散發著的鵝黃

 在一片暖里,看到繁夜俯下,褪去了腰間的浴巾,出了理分明的膛,然后慢條斯理的,把摟在懷里,先是親了親的眼皮,然后是鼻子,最后微涼的落在了上……

 隨著一陣刺痛傳來,又睜開了眼。

 眼前線明亮,墻壁上沒有大紅的雙喜字,也沒有他們在海邊拍的婚紗照,只有華麗復古的碎花墻紙,墻上一直延到了天花板。

 以及,繁夜近在咫尺的臉。

 如此近距離之下,過淚水,已經能夠看清他臉上的表,不再是之前那樣毫無表,而是劍眉微蹙,黑眸死死盯著,眼底深的墨翻涌著怒意和憎惡,薄抿,似乎在忍著什麼。

 上的痛,有增無減。

 他像是從來沒有人,好像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這上面。

 姿勢也已經換了,被折著雙口,四肢虛的沒有力氣,一點掙扎都做不出來。

 原來,已經暈過去一次了。

 剛才的好,只不過是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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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夢到了結婚第一年的事,那一年真的很幸福。

 以為嫁給了一個俊、優秀、且富有能力的男人,以為嫁給了

 那個時候好開心,開心生命中能遇到他;開心他愿意接自己的表白;開心能做他的妻子……

 可現在,他卻這樣對待自己,就像對待一個仇敵,用這種方式,鈍刀子割一樣折磨著

 滿頭長發都被冷汗打了,縷縷的發縷像是小蛇一樣,蜿蜒地在臉頰和脖頸上。

 “痛麼。”

 疼的迷糊的時候,倏然聽到男人沙啞的聲音。

 這是他在床上說的第一

句話。

 想回答,但張不開,只能從嚨里發出破碎的低

 “但有人的疼,比你更多。”他停下來,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不滿汗水的小臉,單手的下頜,擺正的臉,對上他漆黑的眸子,說話的語氣也更沉,“你們欠我太多,所以余未晚……你該著。”

 欠他太多?

 欠了他什麼?

 想詢問,可使勁蠕瓣,也只能從嚨里出干癟低,完全拼湊不出完整的句子。

 而繁夜在說完那句后,作又重新開始。

 細的折磨又卷土重來。

 無法在思考他剛才說的話,只想讓這種折磨快點結束。

 也許是藥效太兇了,只清醒了幾分鐘,又被折磨的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這種酷刑終于停止。

 手上逐漸恢復了一些力氣,但完全不夠,只是勉強抓散落在旁邊的服蓋在上。

 不知現在是什麼時間,剛才一直的繁夜也不再床上了。

 下.酸痛的好像被車碾過,合上的時候也是一陣鈍痛。

 等重新蜷起子,已經是幾分鐘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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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的低,雙手撐在床上試圖爬起來,可只是撐到一半就又跌回床上。

 “k的藥效不會這麼快消失。”

 剛剛摔回床上,繁夜的聲音就在頭頂響起。

 聽到他的話了,可一時間無法理解他說的k是什麼。

 盯著余未晚疑的表,男人的聲調依然平靜如水:“是氯胺酮,俗稱k,一種神經麻醉劑,二戰的時候,曾專門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兵。”

 聽完這些,余未晚眼睛睜的更大,眼底有錯愕和悲傷。

 他把的痛苦全部收進眼底,臉部線條遠比平時還要冷,單薄的卻勾起一抹涼薄的弧度,“今天,我很盡興。”

 話音落下,他抬手把什麼東西扔了下來。

 那張掌大的紙條落在了的枕頭邊,正面朝上,寫了一串漢字,唯有‘支票’兩個字最顯眼。

 下面還寫了一串數字。

 這算什麼?

 “你可不能死,這是你買藥的錢。”他冰冷的聲音里也添進去了幾分嗤笑,“你只有兩個選擇,賣給我,要麼賣給別人。”

 “你……”憤之下,也只能從口中出一個字。

 對比他的穿戴整齊,西裝革履,

衫不整的樣子真的很像個低等.

 他就是想把的自尊踩在腳底,踩的死死的。

 “代理律師的授權書是你親自簽下,只不過是在香港那會。”他忽然說出這句,語氣仍舊帶笑,“盛臨川是很小心,合同他都幫你看過,只可惜,他沒有親自看著你簽約。”

 “……”一僵,想到了盛臨川的突然離開。這麼說,自己見到的航空公司接待人就已經是他的人了,李佳欣也一定是到他的指示,才會在關鍵時刻把盛臨川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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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合同都是盛臨川早就看過的,所以放心的簽約了。

 原來,早在自己還沒離開津海市之前,他就已經在設局了。

 “現在你可以走了,余承淙在大廳等你。只要你爬的起來。”旁邊,繁夜盯著蒼白的小臉,角的弧度逐漸褪去,“你最好快點離開。”

 說完這句,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癱在床上,服只是胡蓋在重點位置。

 流淚躺了一會,手腳的力氣才又恢復了一些,終于能撐著從床上坐起來,拿起米白的襯上穿。

 服都還能穿,繁夜沒有用撕的,只是下來扔到旁邊。

 穿好服,穿底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疼的厲害,本不敢用力穿進去。

 一件子都穿的讓冷汗直冒。

 現在,支撐沒有徹底崩潰的只剩下一件事——先帶大哥離開。

 沒關系,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結婚三年也和繁夜做過了,只是這次比較暴而已,上的傷也會養好的,都沒事的。

 哭是沒有用的,解決不了現在的困境。

 黃金已經沒有了,哭也哭不回來。

 這樣安自己,扶著床頭柜站起,抹去眼角的淚。

 別怕,噩夢過去了,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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