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慶幸,自己還算克制,沒有直接報警說陸野和繁夜要強.自己。
否則,現在就會獲得一紙神鑒定報告,被陸野送到神病院里了,在那種地方,才是天天不應。
余未晚的語氣很平靜了:“我應該惹你生氣了,你可以打我。”
如果沒記錯的話,印象里,陸野是會手打人的。
今天擅自報警,就算沒有告陸野強.,這種報警離開的行為肯定也怒了他。
等待的無非兩種結局:第一,被他強睡;第二,被他暴打。
之前的二十多年,是真的沒有挨過打,所以在被趙正焱摁在夜店包廂里打的那次,覺得自己快要痛死了。
但現在……和床上的相比,反而覺得,挨打至痛快點,是外的疼痛,是可以忍的。
雙手,做好了會被他毆打的準備。
“看看你這幅樣子,整的跟個‘視死如歸’的烈士似的,”沙發上的陸野嗤笑了一句,然后斂去了角的弧度,不溫不火地說,“我怎麼舍得打你呢,你跟那些撈可不一樣,咱們是一起長大的啊。”
“……”余未晚面無表,心里卻在發笑。
是啊,舍不得打,但是舍得和繁夜一起‘用’。
“不過對不聽話的人,總該調教一次,讓長長記。”陸野說完這句,看向了立在旁邊的付衛東,“今天是誰守在別墅當值的?”
“二峰跟小金他們兩個。”付衛東立即給出回答。
“好,算他們兩個倒霉。”陸野似是慨了一句,然后又說,“按照老規矩辦吧,讓他們兩個進來。”
“好。”
付衛東轉離開,卻不是走向門口那邊,而是往通向二樓的樓梯那邊走去,邊走邊拿起別在腰后的對講機,語速很快的對著那邊吩咐了幾句。
沒隔幾秒,裝著碼門鎖的紅木就傳來了‘滴’的一聲解鎖聲,兩個形都很碩的青年人走了進來,正式二峰和小金。
這兩個人,余未晚之前在南院別墅住著的時候也都見過,是時長跟在付衛東邊做事的。
只見兩個人走進大廳后,目不斜視地一直走到了陸野面前,隔著長條的白大理石茶幾前站定腳步,不約而同的了一聲‘陸’。
陸野先是嗯了一聲,桃花眼掃向兩個人,眉眼之間是一淡淡的肅殺之,“東子應該都給你們兩個說了,自認倒霉吧,一切照老規矩辦。”
“知道了。”
兩個人別無二話,低垂著頭,同時去了上,出了麥的膛,然后又跪了下去。
站在旁邊的余未晚結結實實的怔住,不明白他們這是要干什麼。
報警跑出去的人是,為什麼下跪的卻是他們?
在余未晚還一頭霧水的時候,付衛東已經從二樓下來,手里還多了一條鞭子。
看到付衛東手上的鞭子,余未晚已經約約的察覺到,即將要發生什麼了。
可還沒等開口詢問,走過來的付衛東已經抬手舉起了鞭子,只看到空中甩出一道殘影,鞭子聲隨即在大客廳里的炸響了。
啪地一聲,就像是過年放鞭炮的聲音。
余未晚無意識的抖了一下子,眼睜睜看著那個名二峰的人的后背上出現了一道暗紅的痕。
鞭子上沒有倒刺,又不是利刃,一鞭子下去,外皮沒有損傷,就沒有見,但皮下面直接裂了,紅長長的痕跡紅的發紫。
但這鞭子只是開始,付衛東又舉手打,鞭子下落的速度很快,長鞭掃來一陣勁風,然后就是鑼鼓的鞭笞之聲。
前幾幾鞭子下去,那兩個跪在地上的人還能忍的一聲不吭。
但等到十幾鞭子的時候,就是兩個男人也忍不出這種痛了,制不住的從里發出慘,子也因為劇痛而前弓,后背的皮這會兒已經被爛了,背上開始淌。
兩個男人被的幾乎是快趴在地上,撐在地上的雙手不住的發抖。
以前只在電視劇里看到的畫面,現在正在別墅大廳里真實上演。
陸野還是剛才那樣閑散的坐姿,翹著二郎,單手搭在沙發扶手上,聽著自己手下吃痛的哀,還氣定神閑地說:“這一次挨頓罰,下一次就會長記,以后把人盯了,信號屏蔽不知道開,腦子都讓夠吃了。”
眼看兩個男人后背已經遍布痕,有些重復被打過得皮甚至破皮流,余未晚真的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別打了,可以了,不要再打了!”沒辦法再看下去,也做不到掉頭就走,哪怕知道這兩個人都和付衛東,和陸野都是一伙的,也要開口制止,“你不就是想殺儆猴嗎?現在已經打了,可以了!”
“可以什麼?我告訴你,這次你不聽話,我打的是他們,不是他們,我還要收拾你你二哥,你大哥!”陸野瞇起雙眼,眼中沒有了平時的波瀲滟,全是一子狠意,“你這子骨,
我是不能打你,但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對不起,我今天不該報警。”余未晚馬上認錯,急切地要求,“可以了,不要再打了。”
大哥說過心,容易同別人,共別人。
是這樣沒錯,不想連累別人,哪怕這兩個人是陸野的人,說到底他們并沒做錯什麼,全部都是聽令行事而已。
實在沒必要被自己這樣連累。
更不愿看到,大哥也被這樣鞭打。
但付衛東本沒停手的意思,鞭子還在繼續往兩個人后背凌厲的掃去,一點手的跡象都沒有。
陸野也沒有停,而是隨意掃了一眼已經后背淌的兩個手下,似笑非笑死說,“你說停就停,這鞭子還沒打夠數呢。”
“不要打了,我已經認錯了
!”余未晚著急起來,“他們不是你的人麼,你還要這麼打?”
“認錯哪有這麼好認的,上一下,說三個字就算認錯了?”陸野直接咧一笑,“沒那麼簡單的,小兔子,你知道我要什麼。”
“……”余未晚子一僵。
只聽陸野繼續用輕飄飄的語氣提出要求:“你當初不是給繁夜下過跪麼,那你現在,該到你給我下跪,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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