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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完我,前夫說他后悔了》 第229章 她的愛,都被他消磨掉了

 等待的過程總是漫長的。

 黑的奔馳車停在一掛著‘蘭亭苑’黑橫匾的門口附近的青竹影里,余未晚一直不敢下車。

 在陸野沒有過來之前,就算邊有付衛東跟著,也不敢進繁夜所住的蘭亭苑。

 這一片,都是津海市這兩年推出的高檔古風別墅,一棟三層,配有地下室,前后蘇式園林的花園庭院。

 小區配套也都是清一的蘇式園林風格,綠化涵蓋了太湖石、青竹林,還有錦鯉池等風景……

 是屬于津海市在市中心唯一一個古風高檔住宅。

 周圍都是萬丈高樓,水泥森林的商業區,看到的天空都是割裂的碎塊的,只有在這里,可以看到一大片藍天白云。

 所以這里的,寸土寸金,每平米的單價比南院別墅還要貴。

 但這棟房子,只來過一次。

 之前很相信繁夜,對于繁夜名下到底有多資產,都沒有調查深究過。

 所以這房子,只來過一次——被繁夜帶到這里,威脅去醫院治病的那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付衛東給車里開了空調,自己拉開車門下去,站在竹林的,一手夾著香煙,一手打著電話。

 好車的都很好,余未晚在車里聽不清外面的付衛東說了什麼,只模糊聽到了好像是提及了自己的名字。

 幾分鐘后,付衛東打完了電話,往車子這邊走來。

 快走到車門口的時候,蘭亭苑烏黑油亮的對開門突然打開了一扇。

 穿著深褐西裝的馮乘從門里面走了出來,在付衛東面前站定:“怎麼不進去等候?繁總在里面等著。”

 “不了,說等陸來了一起進。”付衛東說著,還掃了漆黑的車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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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乘微微頷首:“好吧。那陸大概還需要多久能到?”

 付衛東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道:“快了,最多再要十分鐘。剛才陸已經打來電話,說正在往城北這邊趕來。”

 “好的,我去和繁總說一聲。”

 馮乘轉,往門里面走的同時又乜了一眼門口奔馳車的車窗,然后才抬腳邁進了院子。

 奔馳車的車窗四周都了專用的擋

 余未晚坐在車窗里,明知道馮乘是看不見車廂里面的,但還是在他視線掃來的同時呼吸停滯了一下。

 知道,馮乘是不喜歡自己的,之前見到自己全是客氣生疏,

公事公辦的樣子。

 那個時候,還不明白,馮乘對于自己的這種不喜是從何而來。

 但現在明白了,或許是他跟在繁夜邊工作的時間久,和繁夜是一條心的。

 繁夜不喜歡自己,所以馮乘也不喜歡這個‘繁太太’。

 盯著門口‘蘭亭苑’三個字,余未晚微怔了一會。

 大概過了幾分鐘,車窗突然被咚咚地敲響。

 循聲轉頭,立馬看到了立在車窗外的陸野,穿著一件紀梵希的深藍短袖格紋襯衫,下配著一條工裝牛仔,再加上兩萬多的運鞋。

 穿的像個活力四的男大學生,帥氣的臉上卻帶著幾分氣,單手兜的立在門口,對說:“下來,別在這輛車上。”

 因為距離近,聽清了陸野的話,馬上拉開車門下車。

 一下車,外面的熱浪就撲了過來。

 陸野扣住的手腕往蘭亭苑里走,“走。”

 “你,你說過會帶我看我爸爸?”有些不愿地跟著,不愿意進繁夜的屋子。

 陸野扣在腕上的手指收了幾分,“東子沒給你說麼,這次是繁總要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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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不想……”見到繁夜。

 陸野沒有給說完話的機會,拎著進了院子,“有我在,他還能吃了你?再說了……”他語氣輕松,帶著幾分揶揄,“你跟他不是早就睡過很多次麼?他在床上有打人的習慣嗎,把你給揍了?你就一點沒爽到?睡就睡,有什麼可害怕的。”

 “……”直接心涼,明白了男人和人思維的不同,或許在有些男人眼里,人給男人睡一次,不管是自愿還是強迫,都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本不值得大喊大

 付衛東就跟在他們后兩三米外的距離,自然也是聽到了這個話題,鷹眸一掃,淡淡看了一眼余未晚的后背,就轉過頭,去看庭院里的六角涼亭。

 余未晚知道付衛東在聽,不想在圍繞這個話題了,任由著陸野拉著自己穿過蘇式庭院,走進了一樓敞亮的會客廳。

 客廳里,繁夜就坐在一組中式紫檀木的沙發上,手里拿著一份文件低頭審閱。

 馮乘在客廳角落守著,一看到陸野他們進來,馬上迎了上去。

 “陸,您來了,我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車隊,隨時可以出發。”

 “地址定在哪里?”陸野沒看繁夜,而是盯著眼前的馮乘。

 “定在了臥龍山莊,那邊幽靜一些,周圍

沒有鄰居,私也很好,適合談話。”馮乘道,“如果陸您沒有別的事,咱們現在就可以出發。”

 陸野點了點頭,這才轉過頭,笑地看向坐在沙發上,仍舊查閱文件的繁夜:“呦,看這樣子繁總也去啊?”

 繁夜頭也不抬,沉冷的聲音傳來:“我有事要和余國軍談。”

 “好啊,那就走吧。”陸野一直抓著余未晚的手,站在前面,擋住了纖細的子,“我坐自己的車就行,開習慣跑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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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繁夜別無異議,慢慢抬起頭,把手里的文件夾一合,放在手邊的小茶幾上。

 從起到走來,繁夜都不疾不徐,也沒有刻意去看躲在陸野后的余未晚,更沒有開口多說什麼。

 一直到繁夜上了他們自己的賓利車,跟在陸野后的余未晚才略松了一口氣。

 以前是多麼喜歡見到繁夜,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歡呼雀躍,心花怒放,哪怕繁夜什麼都不說,只是沉靜地坐在邊辦公,都歡喜不已。

 可現在,一看到繁夜,就膽戰心驚,呼吸都不順暢。

 那些對他的熱和喜,早就在這些日子的折磨中,被他親手一點點的消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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