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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都給嚇唬住了,「孫媳婦原來這麼彪的嗎?」
「怎麼樣了?」柳幸川沉聲追問。
機長驚嘆道:「小姐安然無恙,太不可思議了,柳老,這位小姐怕不是一般人。」
他以前當兵的時候聽說過,有一種試劑打人的,可以鍛造人的魄和力量。
白夭從百米高空跳下去,居然半點傷痕都沒有。
他都懷疑是不是打了那種神奇的試劑,強化了力量。
否則,普通人別說百米了,就是十幾米摔下去,輕則骨碎,重則嗝屁。
白零在後邊一臉驕傲的搭話:「老祖當然不是普通人了!」
他家老祖,那是全世界最厲害的人!
哦不,神!
對他來說,老祖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高貴冷艷,強大神,不可!
柳幸川聽見白零的聲音,就知道白夭的事辦好了。
「早點回來。」他說。
他並不知道白夭單槍匹馬去找傅長霆報仇了,還以為也坐在飛機上,此刻正往回趕。
夜降臨。
皇家一號是江城最有格最豪華的夜總會。
江沉舟一直跟著白夭飄,看見這個燈紅酒綠,夜夜笙歌的夜總會時,差點沒亮瞎他的眼。
他像個剛出土的好奇寶寶一樣,問東問西。
「那長方形一樣會的大鐵盒是什麼東西?」
江沉舟看見夜總會門口停著好多豪車,好奇地問。
白夭神淺淡:「用古話來說,馬車。」
「馬車?可本王沒看見馬啊。」江沉舟又把目放在大門口那金燦燦的四個大字上,「那字為何會發?好好看喔!」
他俊臉突然一紅,捂著眼睛,「穿著如此暴,何統。」
夜總會門口站著清一清涼裝的,站了足足兩排。
一眼去,全是白花花的景。
江沉舟臉紅到了耳子,本不敢進去了。
「你到樹下等我吧,我馬上出來。」
「好,那你快去快回,本王一個人害……咳咳,一個人比較孤單。」江沉舟死不承認自己害怕,飄到樹下,乖乖地坐在花壇上等著。
白夭形一,進皇家一號,很快找到傅長霆所在最裡邊的那個包間。
傅長霆在裡邊左擁右抱,酒勁上頭了,一腳踩在桌上,拿起話筒得意地笑道:「我傅長霆之所以能東山再起,都是拜王姐所賜!」
「今天大家敞開了喝,我買單!」
手下們討好地笑道:「哪能讓傅總您買單呀!」
「皇家一號是王總開的,王總說了,傅總您在王氏集團下的一切消費都免單。」
傅長霆得意到了極點。
他也是萬萬沒想到,本來以為被白夭廢了,又負債纍纍,還被通緝,他後半生肯定要在暗無天日的牢里渡過了。
世事無常,誰知道突然峰迴路轉呢。
他在最絕的時候,到了江城王若芳的庇佑。
才知道,原來在王若芳小的時候出過一次意外,險些喪命。
救了的人,正是他爸傅江。
王若芳得知傅家出事,這不趕來救他了。
現在就是在償還救命之恩。
想到江城王家的勢力,可以和京城柳家相較,傅長霆又得意又慶幸。
「老子福大命大,註定命不該絕!」傅長霆高興得很,摟著又灌了一杯酒。
手下們起鬨:「傅總好酒量!」
「再來一杯!」
傅長霆笑容充滿暢快的嘚瑟。
有王若芳這個強人給他保駕護航,傅家,馬上就能東山再起了!
至於白夭那個賤人,他會慢慢收拾,欠他的,他會連本帶利討回來!
「白夭,等死吧你!」傅長霆狠狠灌下一口酒,抱著滾在沙發上。
白夭一雙足以碾萬的黑眸,冷冷看著包間裡邊。
「痛快死太便宜你了。」
「傅長霆,我說過不會讓你好過,要你百倍償還零所到的折磨。」
「我,要慢慢玩死你。」
白夭森森的冷笑。
然後,放了一把火。
揚長離去。
皇家一號頓時套了,眾人驚慌失措烏泱泱的往外逃。
只有最裡邊的包間沒發現異常。 (5,0);
等傅長霆等人發現不對勁時,濃煙已經瀰漫整個夜總會,飄進包間來了。
「不好了著火了!」
「快跑啊!」
手下們驚恐地捂著口鼻往外逃。
傅長霆喝得不,東歪西倒地跟上,可沒跑幾步,就被推倒在地上,被人無的踩了幾腳。
他整容過的假鼻骨都給踩歪了。
「等等老子啊——」傅長霆被濃煙嗆得看不清,悽厲地道。
大家都顧著逃命,那還顧得上他啊。
烈火撲來,燒到了他的上。
傅長霆疼得滿地打滾,撕心裂肺地暴吼:「我傅家對王姐有救命之恩,你們要是拋下老子,王姐絕不會放過你們!」
這威脅還管用的,跑遠的手下又折返回來。
「傅總,您快起來啊,火再大點咱們都得代在這裡了。」
傅長霆強忍著劇痛爬起來,還沒反應過來,其中一人往他臉上糊了一塊噠噠的布。
那塊布充滿尿味。
「你他媽的找死吧——」傅長霆怒不可遏,一不小心,布上的流進了裡。
他直犯噁心:「啊啊啊啊——!」
兩個手下管不了這麼多了,一人架著他一邊,將他拖出夜總會。
白夭斜倚在樹下,看著被烈火燒得皮開綻,疼得滿地打滾的傅長霆,角一勾。
江沉舟湊上去看了眼,「好慘啊,兩條被燒得沒有一塊好皮。」
「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報復他的嗎?」
「這只是一點小小的利息而已。」白夭巧笑倩兮。
下一秒。
語氣森然冷酷,充滿弒殺氣息。
連他這個久經戰場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心頭一。
「我要讓他在一百天之,天天刑,生不如死。」
說過,百倍償還,怎麼可能會給傅長霆一個痛快呢。
當然是要像貓抓老鼠一樣,慢慢的折磨他,掠奪走他的希,讓他驗到比死還絕的痛苦。
江沉舟用憐憫的眼神看向傅長霆。
惹誰不好,偏偏惹了這尊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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