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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長老冷聲嫌棄著,一邊把菩提珠戴在自己的手上,又瞄見地上有一顆功德石,眼前一亮,也順手牽羊放自個兒兜里了。
他就要出手殺了白夭,再扔去垃圾場燒了。
白薇薇見狀急忙阻止,「四長老!先留著的小命!」
四長老看了眼,「哦?沒用的人,連狗都不如,留著幹嘛?」
留著殘疾的白夭,當然有用了。
白夭害得在這一年裡盡苦楚和折磨,要連本帶利還給白夭!
要讓白夭盡折磨,驗到世界上最深的絕。
「我知道四長老您厲害,殺易如反掌,但和我家還有一些宿怨在,薇薇懇請四長老,先留著一條小命,讓我討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後,再殺也不遲。」
四長老倒也爽快,「可以。沒資格進本家,的生死,你看著辦就行。」
一句話,就把白夭當做畜生一樣,隨便置了。
白薇薇欣喜若狂,討好地說道:「四長老,我先送您回去!」
回頭看了眼還在地上黑的白夭,心裡得到莫大的滿足!
白夭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了,等把四長老恭送回去後,立馬來接管白夭的一切財產,然後再拿一狗鏈子,把白夭拴在門口,以後,白夭就是這棟別墅的看門狗了!
想像到看門狗悽慘落魄的畫面,白薇薇洋洋得意到極點。
白夭看不見聽不到發生什麼,甚至連人家走了,都察覺不到。
只能不停地黑,尋找對方。
角落裡的被黃符燒得魂魄沒了一半的江沉舟,用力撐著爬起來,跌跌撞撞來到青銅劍面前,使勁敲,「前輩……咳咳……快出來,出事了……」
他喊了好久,沉睡中的大暴君才姍姍來遲現。
聽江沉舟說完前因後果,大暴君臉頓變,「不好,玄門來人了,小白夭有難!」
「怎麼辦?」江沉舟有氣無力,疼得齜牙咧地問。
「這樣,你去找金髮小子。」
「那你呢?」
「孤去找城隍!」
江沉舟頓了頓,發出靈魂質問:「前輩,你識路嗎?」
大暴君:「……」
完犢子,他日夜都在青銅劍里,確實沒出去溜達過。
世間早已滄海桑田,出去一趟,怕是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江沉舟就知道他不認路,無奈道:「我去吧,前輩你在這守著白夭,中了三缺五弊,現在聽不見也看不到咱們。」
大暴君看他魂魄變得明了一大半,仿佛一陣風吹來,他就會潰散似的,也擔心道:「你這般出去,沒飄兩步路便散了,還是孤去吧。」
「孤不識路,但孤會問路。」
江沉舟確實疼得無力飄了,更別提走著去,只好點頭。
大暴君飄出別墅,江沉舟在客廳里看著白夭,白夭找了一圈沒找到人,有所察覺對方離開後,警惕地索著牆,取下青銅劍,穩穩握在手裡。
那架勢,誰敢靠近,就一劍砍死對方。
江沉舟坐在對面,看到雪白的臉頰上,留著一個五指紅印。
掌印清晰可見,臉龐也微微腫脹。
可見剛才那蠻橫的子,打打得有多用力。
江沉舟有些心疼。
好好一個人,突然間就殘疾了,而且餘生都在殘疾中過,這對一個本來正常的人來說,得多殘忍啊。
他想著想著,忽然想到同樣是雙殘疾的柳幸川。
「對了,他有後天眼,可以看到我,我去求助他!」
江沉舟拖著劇痛的魂,來到隔壁。
偌大的別墅里,卻空空如也,連個鬼影都沒有。
他只好返回家中。
正好,撞上送蘇雲深去機場的白零。
白零看到虛弱無力,快要完全明的小王爺,驚呆了,「你幹啥了,曬太了?怎麼虛弱這樣?」
江沉舟又把事經過一說。
「夭兒姐!!」白零聽得膽戰心驚,衝進家裡。
只見白夭如老僧定似的,手裡握著青銅劍,坐在沙發上,一不。
他一眼看到臉頰上的掌印。
眼眶頓時紅了。
「都是我的錯,我如果在家裡,就不會讓那些人胡來了!」
「夭夭姐……」
白零來到邊。 (5,0);
他到青銅劍。
白夭反應迅速,立刻提劍往他的脖頸抹去。
千鈞一髮之際。
白零趕握住的手。
這是一雙悉的手,手指修長,但因為長時間敲鍵盤手上有繭子。
白夭認出是白零,角輕啟:零?
白零通紅著雙眼,在手心寫下:是我。
白夭用語又道:家裡有外人,小心查看。
白零寫下:兩人,一男一,已經離開,夭兒姐,你有沒有事?
白夭道:無事,查監控看是誰,我要把這兩人的手剁了。
欺眼盲耳聾,一個打了一掌,一個搶走的菩提珠。
菩提珠里還有禺疆的元神所在。
這一刻,白夭憤怒到極點。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欺負到太歲頭上!
無論這兩個人是誰,他們的命,包括魂魄,要定了!
白零看著這樣的夭夭姐,心裡憋屈得難,在手心寫下:如何解?
白夭道:把功德石給我。
收集一晚上的功德,全都儲藏在從老黑那搶來的功德石里。
而功德石,裝在兜里,可能是眼瞎又瘸的時候,功德石不小心掉出兜了。
剛才索了一陣,愣是沒找到。
白零把客廳翻了個遍,連沙發,桌子底下都沒放過。
「沒找到。」
白夭清冷的臉頓時霾無比,一劍揮斬出去。
咔地一聲。
堅的大理石茶幾,直接被劈兩半。
白零很擔心這個狀態的,思來想去覺得只有一個辦法可以救夭夭姐。
那就是柳幸川的蓮香!
白零背著白夭,來到院外,給柳幸川打去電話。
柳幸川一晚上沒睡好,剛躺下,就收到白零的求救電話。
「夭夭姐天譴了,現在眼瞎耳聾啞還瘸了,你可不可以過來給補點?」
聽到夭夭一夜之間遭天譴,柳幸川猛地坐起,急得忘記自己也是殘疾的事實,急匆匆撲下床,摔了個結結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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