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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個長老立馬滋滋地拿出自己的功德石。思兔
由白家主開始分發,逐一出五萬功德力,注他們的功德石里,剩下五萬,他連功德帶石收自己腰包。
「對了家主,明天晚上的聚會,派誰去?」
「咱們都老骨頭一把了,湊什麼熱鬧,讓家裡的小年輕去吧。」大長老說道。
白家主思索一番,說道:「讓去。」
「只是一個例行流會而已,為了避免被X查到咱們家的位置,正好在外面,讓去參加就行了,也方便傳訊息回來。」
眾人贊同。
……
雲頂白家。
柳幸川抱著白夭剛進家,想把放在沙發上。
誰知道白夭耍賴撒,說什麼也不從他懷中出來。
「小川,我聽不見看不到,把我放在沙發上,我一個人會孤單寂寞冷,會害怕的,我要你抱著我,你上暖和,我喜歡。」
「好,抱著你。」柳幸川溫一笑。
跟在兩人後的白零看到這一幕,不忍直視地扶額,「夭夭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黏人了?」
他一邊吐槽,一邊上樓找來聚符,在鬼面上。
聚符可以匯聚方圓百里的氣,氣可以修復傷的小王爺。
江沉舟從鬼面飛出來,看到像只小貓一樣舒服地窩在柳幸川的懷中時,青白的臉似乎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
「咳咳,白夭,我有事要告訴你。」
柳幸川輕輕拉過白夭的手,在手心寫下江沉舟的話。
白夭睜著那雙銀瞳孔,沒有焦距的往周圍轉了一圈,依舊什麼也看不到。
角輕啟,「你是要告訴我那個男人的信息麼?」
江沉舟點頭,把他看見的如實說出來,「那男人年紀約莫三十左右,一黑衫,手戴佛珠,只用一張黃符便擊傷了我。」
白夭道:「會用符篆,確實是玄門的人,你還記得符篆上畫的圖案麼?」
江沉舟虛弱地飄過來,眼神直白,示意柳幸川出手,在他的手心大概畫了一下符上的圖案。
柳幸川依葫蘆畫瓢,把圖案勾勒在掌中。
白夭應著他指尖輕輕劃過的一筆一劃,纖眉慢慢皺了起來。
「這是噬魂符。」
「噬魂符會吞噬燃燒鬼魂的力量,小王爺,你傷勢比我想像中重吧?」
江沉舟慘白著一張臉搖了搖頭。
「取黃符來。」
「硃砂要嗎?」白零問。
柳幸川依舊是默默轉述寫在手心裡。
白夭搖頭:「不用,硃砂是鎮邪的,用在鬼魂上反而削弱鬼魂的力量,給我符紙就行。」
白零屁顛屁顛取來要的東西。
符紙整齊的鋪在桌上,黑拿起來,然後咬破自己的手指。
「夭夭,用我的。」柳幸川目一沉,下意識口而出,反應過來聽不見後,已經晚了,已經咬破手指。
白夭一手拿著符紙,一手迅速以畫咒。
指尖冰冷的畫在符紙上。
雖然看不見,但畫得那一個一氣呵。
「這是安魂咒,加上聚符,七天之後你被吞噬的魂力就可以回來了,七天之不要離開鬼面。」沉聲說道。
江沉舟中的噬魂符,只要中了,就會一點點吞噬乾淨他的魂魄。
只有聚符是沒用的,還需要安魂咒的加持,穩固住他的魂魄才行。
「白夭,多謝。」小王爺說完,飄進鬼面里休養生息了。
「快快快,黃丫頭就快死了!」
就在這時。
迷路一整天的大暴君終於帶著陶城隍姍姍來遲。
柳幸川抬眸看去,「夭夭已經沒事了。」
大暴君:「?」
陶城隍:「……」
「我就說嘛,小老祖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死!這老皇帝非說小老祖嗝屁了,非拉著我來,來就來吧,關鍵他還不認識路,要不是我來過這裡,怕是三天三夜都回不來!」陶城隍哭笑不得。
大暴君來找他,這一路可謂是顛沛流離,說是他找他,不如說是他發現了他。
陶城隍之所以發現大暴君,是因為有小鬼來他面前打小報告,說城裡來了一個老古董,什麼也不知道,正擱街頭那和遊魂野鬼干架呢。
他想起小老祖家裡的老古董,趕去一看,嘿,還真是大暴君!
這個五千年前威震天下的帝王,正和遊魂野鬼打得不可開。
當然,大暴君畢竟是五千年老鬼了,打起架來那是占上風的,一群野鬼被他揍得鼻青臉腫,見到他趕去時,委屈得嗷嗷大哭,控訴著大暴君殘酷的暴行。 (5,0);
大暴君非但不引以為恥,反引以為傲,得意洋洋的說自己寶刀未老。
陶城隍都沒好意思揭穿他。
打群架是打贏了,但您老衩子都快被鬼下來了,還好意思驕傲吶?!
大暴君飄到白夭面前上下打量,見呼吸均勻,沒有要原地升天的跡象,略有失地回青銅劍里了。
柳幸川開口:「陶老,三缺五弊有解法嗎?」
陶城隍驚訝地看著白夭,「小老祖手了什麼因果啊?」
「只有改變既定的命運,才會到天譴,小老祖一定做了什麼。」
柳幸川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
想到一個人。
夭夭提到過的小強。
難道夭夭是為了這個小強的男人,才變得又聾又啞又瞎又瘸?
這代價未免也太大了。
「要想快速恢復也可以,讓既定的命運回到正軌就行。」陶城隍道。
柳幸川在手心寫下這個辦法。
白夭一聽就不樂意了,「讓我看著禺疆繼續困在菩提珠里?」
「不好意思,我做不到!」
禺疆的出現對來說,不僅僅是舊友重逢,還有可以從他上獲取當年發生過什麼。
為什麼天地仿佛一朝之間走向末法時代。
各大仙門全軍覆沒,連神妖魔怪等,也不知所蹤。
唯獨這個超三界之外的殭老祖,還存活在世界上。
想解開這個,就必須要救回禺疆。
柳幸川有些無奈,「夭夭,救他,你就要忍三缺五弊的懲罰。」
「這點算什麼,我能忍。只要找回二十萬功德力,我就可以用靈力強行化去三缺五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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