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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要用自己的心頭,白宗明頓時覺到心口一疼,下意識震驚地問道:「心頭?那不就是要劃開我的口取心臟的?搞不好那會死人的吧!」
白華也不瞞他,「沒錯。開膛破肚取心頭有一定的危險,不過這個咒一旦施起,白夭必死無疑。」
「就看你願不願意冒這個險了。」
白華把選擇權給白宗明,「如果願意呢,你明天天黑之前,坐飛機來京城找我,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以後你再出什麼事,也別來找本家,本家已經不欠你們什麼了。」
之前救白宗明,那是因為他是小的親生父親,看在這個分上才勉強施以援手的。
就這,還浪費了他一個人呢。
「家主,你先容我考慮考慮,這畢竟事關生死啊!」白宗明很糾結。
開膛破肚耶,又不是個手指頭取點那麼輕鬆簡單。
「去,你現在就給我去白家老宅去!」後突然響起鐘琴冷不丁的聲音。
白宗明有些害怕,「老婆,要劃開我的心臟取啊,這多危險!不亞於做一場九死一生的心臟手了!你就不怕我死在白家,以後你就寡婦了嗎。」
鐘琴恨鐵不鋼道:「行,你不敢去!那你就眼睜睜看著你的兒是怎麼欺負我們的兒,看著我們白家是怎麼被白夭害得破產,家破人亡!」
這話果然激勵了白宗明。
他辛辛苦苦幹起來的家業,不能破產啊!
只要白夭一死,就沒有會對付他。
白宗明狠下心,「老婆,別擔心,我立馬買機票,今天就飛去京城找家主商議!」
不就是心頭嗎,他給還不行嗎!
只要這個晦氣的兒從此以後從他的世界徹底消失,他願意去冒這個險!
另一邊,白夭家裡。
並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小命又被人給惦記上了。
被白零扶著回到臥室後,立馬盤坐下,開始驅散最後一點天譴。
沒想到,天譴驅散後,丹田裡所有的靈力值竟然被燒得一丁點都不剩。
應到空空如也的丹田,白夭小臉都黑了。
「狗老天,你是故意要玩我的是麼?」
腕間那串菩提珠里一陣紅閃過。
接著禺疆飛了出來。
他撲扇著翅膀,一臉驚訝,「天譴?夭爺你怎麼會天譴?你可是超三界之外,不天道制約的殭啊。」
白夭磨牙嚯嚯道:「因為這不是我的,使用凡胎行事,就要承相應的代價。還有現在的世界框框架架的條約太多,束縛太重,生而為人,就必須按照規矩生活。」
「這麼慘。」禺疆原本以為混得很好,現在看來,真被封印,只剩下元神可以活,其實也是很痛苦的。
有一句話什麼來著。
哦對了。
從儉奢易,從奢儉難!
用慣了牛轟轟的真法力後,變回凡人,可不憋屈麼。
他都替夭爺到氣憤!
「夭爺,那你什麼時候才能回歸真啊?」禺疆問。
白夭搖頭,「真被困在地下九千米,我又不能大興土,這會破壞華國龍脈。」
「用靈力破開封印這條路可行,但解開封印需要的靈力值,是無法估量的數額。」
「那就攢靈力唄!」禺疆想法很天真,「據說現在修的是功德力是吧,那你多做好事,多積攢功德力不就行啦?」
白夭幽幽看向他,「你以為積攢功德力很簡單麼?」
「不是所有人上都能獲取到功德力,功德力也不是一不變的數額,而是在變化的。」
「我今天救的可能有一百點功德力,但明天救的就只有十點,甚至一點。」
禺疆又道:「那食鬼呢,你食鬼不是也能獲取功德力,那就把全城的厲鬼都抓起來吃掉!」
白夭扶額,「食鬼可行,但不能大吃特吃。」
禺疆皺眉,「為啥子?」
「會失衡。」
這也就是這一年來,為什麼沒有吃遍全天下。
就是因為現在的世界,保持在一個平衡上。
大肆獵鬼,就會讓失衡,秩序大。
如果這是一個人的世界,秩序不的才不在意,肯定會隨便吃。
但顯然不能這麼自私的去大肆獵鬼,否則秩序一,害的不僅僅是全天下,還有自己。
到時候又不知道要被暗無天日的封印多年。 (5,0);
禺疆簡直驚掉下,「這不行那不行的,太憋屈了!這不是你啊夭爺!」
白夭沉思,「所以我想到一個法子。」
「什麼辦法?」
「間需要平衡保持在一個水平線上,所以間會有鬼活。但間就不一樣了,間到都是鬼魂,我只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去冥界薅羊不就行了。」
禺疆驚呆了,忍不住給豎起一個大拇指,「不愧是你啊,想法這麼特別!」
「我覺得可行!你就每隔一段時間去薅一點羊,這樣也不會有人發現,還能補充功德力!對,就這樣做沒錯了!」
「這個辦法可行,但有一個技問題還沒攻克。」
白夭說著,笑嘻嘻的目落在禺疆上。
禺疆渾一頓,翅膀不由地扇快了,「你不會要我代替你去間抓鬼吧?」
白夭搖頭,「不,我有更好的辦法。」
禺疆一陣哆嗦。
怎麼覺得這個辦法,不太靠譜的樣子?
「你說說看……」
「我這需要保持新鮮,我的元神一旦離開就會腐敗,但現在有你,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禺疆反應過來,驚訝道:「你要我附在你的上?!」
「答對了,我家小強果然打小就聰明伶俐呢。」白夭一把薅住想飛走的他,笑裡藏刀道:「你附在這上,什麼也不用做,只要等著我的元神回來就行。」
「不不不……」禺疆拼命掙扎,「這像什麼話?小爺我就是死也不答應!」
白夭惻惻地笑,「你敢不答應,我就把你翅膀給扯了。」
禺疆:「?」
這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啊!
「我覺得我們可以換一個辦法,不一定要去間呀。」
白夭瞇起眼,「我一定要去,正好去見見死對頭,咬他幾口出出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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