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開口,閑不住的歐諾倒是看向了陶安然,開口道,“陶小姐,你好安靜呀,長得又漂亮,像你這樣的一定有很多人喜歡吧?你有男朋友了嗎?”
陶安然一副寵若驚的樣子,看向歐諾,開口道,“歐小姐過獎了,我哪里算得上什麼,歐小姐落落大方,和穆總十分般配,一看就是郎才貌。”
“呵呵!”琳達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歐諾了鼻子,笑了一下,這畢竟是被人夸,也不好擺著一張臭臉,只好笑了笑,還是繼續剛才的那個問題,“陶小姐有男朋友了嗎?”
陶安然有些的笑了笑,很坦然的搖頭道,“還沒有呢!”
歐諾倒是很驚訝的開口道,“像你這樣漂亮道孩子都沒有男朋友啊,現在都男人真都是沒什麼眼啊!”
我低頭吃,含糊不清的開口道,“一心鐘于傅景洲,是傅景洲沒眼!”
“咳咳咳……”歐諾一時間激烈的咳嗽了起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指著桌上考好都道,“吃,吃!”
……
一頓飯吃下來,各懷心事。
晚餐結束后,時間也不早了,穆深和歐諾兩人估計要獨,先走了。
琳達最近休息不夠,早早就回酒店睡覺了。
剩下我們三人,傅景洲看向我,“有什麼安排?”中午睡了那麼久,現在再回酒店,估計也沒辦法睡著。
我搖頭,我這人平時無聊慣了,沒什麼特殊好,所以格外的無聊。
倒是陶安然眼睛一亮,開口道,“景洲哥,我之前聽你說,蘭溪村夜景很,我能跟著你們一起轉轉嗎?”
傅景洲倒是沒多想,嗯了一聲,隨后看著我道,“想去走走嗎?”
其實這里的夜市大部分我和歐諾都逛過了,倒也不是不想逛,就是和陶安然一起,多有些別扭。
但又不能讓自己一個人,要是讓單獨和傅景洲逛街,我就更加但不樂意了。
索點頭,“好啊,那一起走走。”
飯店到夜市要十多分鐘的路程,不算很遠,月下我原本就話,加上陶安然在,也就沒什麼話可以說了。
陶安然似乎比以前活潑了很多,加上又是和傅景洲在一起,所以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原本三個人并排走的,但路的一側是綠化帶,一側是車水馬龍,這麼走,怎麼樣似乎都不太安全。
慢慢的我就退到了后面,低著頭跟著走,安靜的聽著陶安然和傅景洲聊天,說的都是這段日子,京城里的有趣的事,我不在京城,自然是不知道的。
一句話也不上,就一路保持著安靜。
到了夜市,人來人往的格外熱鬧,似乎孩子都喜歡這樣喧囂熱鬧的地方,陶安然看著街道上的稀奇玩意,似乎都想要一份。
一路上看見喜歡的,都會可憐的看向傅景洲,傅景洲原本還會愣一下,隨后便很自然的給付錢了。
大概是看見喜歡的東西,陶安然將手里的大袋小袋都塞給傅景洲,開口道,“景洲哥,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隨后像個天真爛漫的一樣跑開了,這活潑可的一面,我很很見,但傅景洲這樣我常見,所以似乎也沒什麼意外的。
突然間想到這些,我不由心里有些堵。
見傅景洲回頭看我,微微蹙眉,“怎麼了?”
我搖頭,目落在他手里提著的大袋小袋東西,不由開口道,“不重嗎?”
他淺笑,看了一眼后,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穿著黑西服的人,從他手中接過了那些東西。
我愣了一下,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是他帶了保鏢,因為上次的事之后,他好像就在我邊安排了人,我有覺,但沒怎麼注意,現在才確定。
保鏢接過東西之后就沒在人群里了。
陶安然還沒有回來,我看向他,淡淡開口道,“你不去找一下陶小姐?”
他淺笑,深邃的眸子落在我上,“有人跟著,不用擔心,原本是打算帶著你出來走走的,但瑾言不在,讓安然一個人在酒店里,估計會無聊,下次單獨帶著你,嗯?”
我抿,應了一聲,算不上熱吧,只是心里多有些失落了,他什麼時候對陶安然的稱呼從陶安然安然了?
看來這段日子,他似乎又慢慢的把陶安然當了那個需要他照顧的妹妹了吧!
臉頰突然被他住,有些疼,我抬眸,四目相對,他低聲說,“時念,只要不做什麼出格的事就把當自己的妹妹對待,可以嗎?我們沒有必要把日子過得那麼苦大仇深,好不好?”
我蹙眉,總覺得這話聽著,并不讓人高興,我抬眸看他,“所以,我在你的眼睛里就是那種把日子過了苦大仇深的人?”
換句話說,我就是一個怨婦?
見我突然質問,他蹙眉,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時念,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街道上人來人往,這樣吵起來似乎格外的不雅觀,我抿,不開口了。
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話的方式不對,手拉我,被我避開。
“景洲哥,你快看這個,以前哥哥和我就喜歡玩這個,沒想到這里有賣的,我都以為再也找不到了呢?”陶安然拿著幾個溜溜球,格外興都喊著,臉上燦爛無比都笑容著歡喜。
傅景洲應了一聲,從手中接過一個球遞給我道,“要不試試?”
我淡淡開口,“不用!”此時已經沒有什麼心玩了。
見此他也不強求,只是看著陶安然叮囑道,“別弄傷自己!”隨后便繼續往前走。
我說過,蘭溪村都建筑很,有著江南水鄉的味道,晚上吃完飯,沿著街道邊走邊逛,熱鬧的同時,街道上琳瑯滿目的食都能滿足視覺的。
但,很多時候,游玩也要看心,比如此時,我就沒有了那天和歐諾來的時候的那份歡喜,反而留下的是一肚子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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