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的阿明像個大爺一樣,一進家門就躺在沙發上大呼小:“媽,我了,快點煮個麵給我吃。”
程香茹百般不願的從小房間裏出來,背上還背著剛剛哄睡的小寶:“啊明,這大晚上的你自己不會煮麵嗎?為什麽要我煮?”
“你沒看到我背著小寶?要是他醒了,我可不管。”
李白的兩個兒子都不是省油的燈,為了哄睡他們,程香茹可謂是想方設法,差點把半條命都給折騰去了。
啊明拿著手機專心的打著遊戲,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在我家住著,我讓你做點事還推辭了?你要是不滿意可以自己搬回老房子哪裏住去,我又沒有攔著你。”
程香茹不敢反駁,隻能忍著怒氣進了廚房。
很快就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麵出來。
啊明依舊對搭不理,隻是輕輕的瞥了一眼,吩咐道:“把麵放在這裏就好了。”
“哦。”
程香茹把煮好的麵放在了阿明麵前,隻是並沒有馬上回去房間,而是看著他言又止。
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啊明,今天你們去找死丫頭的事怎樣了?有什麽進展嗎?死丫頭肯同意讓顧建國和我複婚嗎?”
對於這件事,程香茹十分關心。
為此在出院後的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顧建國,打算約他出來談一談複婚的事。
可是顧建國的回複卻是模棱兩可,一直用工作很忙來做推辭,怎麽也不肯出來。
程香茹知道當初做的事肯定已經傷到了顧建國,可並不認為錯在哪裏。
畢竟在看來,拆遷的事是板上釘釘的。
現在不拆遷了,那兩人再次複婚繼續過上以前的日子,把這件事當作沒有發生不就好了嗎?
但是如今顧建國的避而不見,讓產生了其他想法。
懷疑顧建國之所以不和複婚,鐵定是在外麵有了其他人。
想到這裏,程香茹氣的直接掉下了眼淚,直呼顧建國就是一個負心漢,在家裏又哭又鬧的,說什麽要去找那個狐貍算賬。
要不是顧建國在周氏工廠上班,一般的人不能進去,程香茹早就衝過去討個說法了。
啊明眼皮耷拉的看了一眼,“別想了,今天我一點收獲都沒有,不僅在薑雲霆的公司大門守了一個白天,就連晚上在春名花園也堵不到他,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不在建築公司上班了。”
提起這件事,阿明至今都十分鬱悶,就好像撞邪了一樣,總覺薑雲霆就在自己的邊肩而過,但就是不能和他麵。
得知啊明今天毫無收獲,程香茹的脾氣瞬間上來了,責怪道:“你可真是一個廢,連一點小小的事都做不了,當初我就不知道白是不是被什麽東西蒙住了眼睛,偏偏要嫁給你!”
“現在還吃什麽麵?要是你不把這件事給我辦好,以後都不用回來!”
說著就要去端走阿明手上的那碗湯麵。
但是很快就把手給收了回來,燦燦笑道:“啊,啊明,你吃你的麵,別理我,我隻是一時口快說出錯話了....”
啊明厭惡的看了程香茹一眼,“我警告你,這裏是我家,不是你家,剛才那句話我希是最後一次聽你講,下次再讓我聽見了,我讓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程香茹不敢說話,甚至連看阿明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就在這時,李白也回來了,程香茹的雙眼立馬閃過希的芒,趕起迎了上去,“白,怎樣了?死丫頭那邊有信息嗎?肯同意出麵讓顧建國和我複婚嗎?”
然而下一秒,程香茹趕捂著鼻子倒退兩步,抱怨道:“白,你喝酒了?怎麽一酒臭味回來了?”
“我以前不是和你說過嗎?我這人最討厭就是酒臭味了,你趕給我滾出去!”
李白聽了一聲冷笑:“滾出去?這是我家,又不是我家,要滾也是你滾!”
最近這段時間,李白的心可謂是抱著一肚子怨氣。
本以為拆遷的事最後沒有拆,白白損失了400萬。
今天去找顧書桐又被罵了一頓,把給氣了一整天,最後才去酒吧喝了一點酒回來。
對於李白大晚上出去喝酒,為老公的阿明也隻是稍微看了一眼,又繼續低頭打遊戲去了。
程香茹也是自知失言,同樣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直到過了好一會,眼看著李白似乎沒有那麽生氣,才敢小聲問道:“白,怎樣了?今天你那邊有收獲嗎?”
“沒有!”
李白的回複倒也直接了當。
可是程香茹聽了,卻整個人都不好了。
又是不行,再這樣下去還能和顧建國重新結婚嗎?
如果不能結婚,就要繼續在這裏做牛做馬,想到這裏,程香茹連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你們都靠不住,那我自己去!”
李白雙手抱在前,斜視的看了一眼,“你去,你去找誰?”
“找顧書桐?那我勸你就別白費心機了,你要是敢出現在的麵前,信不信就敢打你?”
程香茹聞言,頓時把頭一,看起來是怕了。
李白這話不假,以顧書桐的脾氣,現在程香茹敢去找,說不定會真的白挨一頓打。
“那我去找顧建國?”
“找那個老東西?他要是想和你複婚早就答應你的請求,還用的著你去找他?”
啊明撇了撇,一臉不屑的說道:“當初我就不知道你們是怎樣想得,偏偏要把關係給搞到那麽僵,導致現在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如今房子不拆遷了,還想著人家顧建國和你複婚?”
“別說顧建國了,換做我,我也不想搭理你!”
啊明主去找薑雲霆,完全就不是為了程香茹的事。
他一心隻想和薑雲霆搞好關係,讓他盡可能的攜帶自己。
對於現在程香茹的後悔,阿明隻想說上一句活該。
要是換做他才不會那麽傻,連後路都不給自己留上一條。
程香茹無奈的張了張,到邊的話都隻能吞了下去,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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