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戴著昨晚他套上來的那枚戒指,鑲嵌著鴿子蛋大小的鑽石。
不是大小的問題,傅青洲有的是錢,他送孩一枚鴿子蛋,跟尋常家庭的男孩子給朋友買雪糕一樣簡單。
問題是,戒指的圈口嚴合,戒托還有“ws”的字樣——那是名字的寫。
這是傅青洲早就為準備好的禮。
的手虛虛地從他的眉眼一點點劃過去,忍不住低聲呢喃:“你怎麽這麽好呢……”
突然,手指被捉住,接著,整個人都被傅青洲摟住腰撈進了懷裏。
“你是不是早就醒了?”猝不及防,在他懷裏悶聲問。
“還行,反正某人誇我的話聽到了。”
溫穗雙頰滾燙,把臉埋進傅青洲懷裏,沒有作聲。
“別。”傅青洲先啞聲按住了,“昨天沒來得及吃晚飯,如果你一會兒還想吃早飯的話,就要乖一點。”
聽傅青洲這樣說,溫穗簡直氣不打一來。
昨晚折騰了好幾個小時,途中,反複求饒,傅青洲都像沒聽到一樣,以至於現在醒來腰都是酸的。
心裏有氣,便忍不住手,猛掐了他的一把。
“以傅先生的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輩子沒見過人。”
腰酸,而傅青洲好像有心靈應一樣,撈住的纖腰,手。
一邊,一邊刻意雲淡風輕道:“見倒是見過,睡還是頭一次。”
溫穗以為自己聽錯了,從傅青洲懷裏猛地抬頭看他,瞪圓了眼睛。
瞳孔地震,著傅青洲震驚到久久失語。
其實他是第一次這件事,在說了矯,不說憋屈之間。
傅青洲本就矯,是一定要想辦法讓溫穗知道的。
如今,效果達到了。
他腹黑的想,不知人有沒有/男節,以後裏遇到困難,溫穗想逃,應該多多能想起這件事,因為自己拿了他的第一次而不忍心。
“你……”
溫穗看著傅青洲,半天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
這個人,本就因為前幾年生活的蹉跎,配得不高。
又得到這樣一個消息,簡直是不知如何自才好。
一個人本不該為遇見另一半之前的事負責,可溫穗突然覺得愧對傅青洲。
這樣好的男人把第一次給了,而的第一次,給了一個把當替的男人。
“抱歉……”垂下眼去,無比沮喪。
傅青洲如何看不懂的意思?
馬上心疼得顧不上那點小心思,更是握了的腰,試圖分散的注意力:“穗穗拿走了我第一次,可是要對我負責,不許提子不認人哦。”
看得出他在逗自己開心,溫穗強撐著笑了一下,可還是緒不高。
看溫穗的反應,傅青洲恨不得給自己一個,他也真是的,說這個幹嘛!
自己的柳下惠人設沒立好,還徒增了的心理力。
剛開葷的男人饞的要命,原本早上還想抱著溫存一番,做做晨間運。
這下好了,現在晨間運泡湯了不說,還要負責把人哄好。
“來,我們起床吃早點。”傅青洲說,手把溫穗抱了起來。
溫穗這才發現他周隻穿著一條四角,古銅偏白的皮,結實飽滿的條狀,在下帶著迷人的澤,看得呆了一呆。
注意力轉移了就好。
傅青洲在心裏鬆了口氣,手拉的手,放在自己腹上。
“來,給你。”
溫穗的手在他縱橫的壑上著,神稍霽。
傅青洲忍不住笑出聲來:“早知道溫律師喜歡腹,我就該約溫律師去遊泳,何苦兜兜轉轉追了這麽久。”
溫穗給了他個白眼。
“我了,早飯吃什麽?”收回手,轉移話題。
“你準備就這麽下去麽?”傅青洲打量,臉上都是壞笑。
溫穗去照鏡子,這才發現自己全上下隻穿了一件傅青洲的白襯衫。
襯衫前的扣子有三顆沒係,紅痕遍布。
“鬼投胎。”一邊係著扣子一邊低啐他。
傅青洲在後從鏡子裏看,饜足地低笑道:“溫律師的真有良心,都在該長得地方。”
“閉吧!”溫穗轉頭瞪他。
兩人自然又是嬉笑打鬧了一番,後來抱著滾做一團。
“結婚吧,溫穗。”傅青洲突然說。
“會不會有點太快了?”溫穗問。
畢竟他們確立關係也不過一個月時間。
“不會。”傅青洲親的鼻尖,“我想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把此生怎麽過都想好了。”
誰能拒絕這樣真誠的話呢?反正對傅青洲正上頭的溫穗不能。
而且傅青洲是個極其有效率的人,很快,傅家和溫家開始準備兩人的訂婚儀式了。
但他們還沒有訂婚,溫穗被急召回了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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