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來沒和顧言深說過鍾玲的事,所以現在顧言深覺得奇怪也是正常。
想到這裏,薑寧倒是冷靜了。
“一次意外,所以媽媽的眼睛看不見了。”薑寧找了借口。
想,鍾玲應該也不會和顧言深說這些話題。
所以薑寧更是坦。
可是薑寧看著顧言深的眼神,薑寧總覺得這件事沒這麽簡單。
“什麽意外?”顧言深淡淡問著。
“你怎麽忽然對我媽媽的事有興趣了?”薑寧反問。
“你媽媽是我嶽母,我關心難道不正常?”顧言深挑眉。
這話倒是弄的薑寧不好意思了,總覺得是自己小人了。
但是麵對顧言深的問題,薑寧找不到更好的說辭,最終就含糊其辭的帶了過去。
“不小心弄傷眼睛,後來就沒保住。”薑寧支支吾吾的說著。
“在哪個醫院,我看看病曆。”顧言深繼續說著。
這下,薑寧是傻眼了。
畢竟顧言深是醫生,加上這人今時今日的地位,想要到任何的病例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想到這裏,薑寧更被了。
現在知道,撒謊要拿一百件事來圓是怎麽回事了。
“當場就不行了。所以醫院沒記錄,再後來手,我媽就一直昏迷到現在了。”薑寧的語速也快了起來。
顧言深嗯了聲,就隻是看著薑寧,並沒太為難。
“你幹嘛一直看著我。”薑寧忍不住問著。
“薑寧,我是你老公。”顧言深安靜開口,“不管我和你最初為什麽結婚,但現在我沒打算離婚,所以協議婚姻這件事也不存在。我希你有任何事都可以第一時間告訴我,而非是瞞我。”
這話,顧言深說的很平靜,眼神落在薑寧的上,又好似在警告薑寧。
薑寧被顧言深說的心跳加速。
但是在這樣的況下,薑寧噢了聲,被點頭。
“睡吧。”顧言深沒多繼續談這個話題。
大概是被顧言深弄過,所以聽見顧言深這話的時候,薑寧整個人都警惕了一下。
總覺得顧言深還要做什麽。
顧言深一眼就能知道薑寧的想法。
他著薑寧的下,直接湊了上去:“你這力,我再來一次,我怕你昏過去。”
薑寧:“……”
那也大可不必這麽看不起自己吧。
隻是在這樣的況下,薑寧是吃了一個啞虧,不敢和顧言深繼續爭執下去。
畢竟真的最終吃苦頭的人是自己,絕非是顧言深。
“你上好香。”顧言深忽然低聲音。
這人的臉埋在薑寧的肩頸,好似在聞著薑寧上的味道。
還是那淡淡的桃子味夾雜著牛的香氣,雖然很廉價,但是顧言深聞著就很舒服。
“就是普通的沐浴……”薑寧哼哼,“以前在日用品公司上班,給我帶回來的,我從小就很喜歡。”
“什麽牌子?”顧言深問。
“一個小牌子,現在很難找到了。”薑寧應聲,“就香桃。”
顧言深確確實實不知道,這種東西很出現在顧言深的世界裏。
顧言深接的都是高奢大牌,就算是沐浴這種都可以是量定製的。
“喜歡的話,我讓人投資。”顧言深都是大方。
薑寧一愣:“那也沒必要,現在國貨風炒起來了,應該不人都會知道。”
顧言深沒說什麽。
但是薑寧覺得顧言深不對勁,好似很貪自己上的這種味道。
這種覺在薑寧看來有點變態。
但是薑寧一不,就這麽任憑顧言深趴在自己的肩頸聞著。
一直到顧言深鬆開薑寧,薑寧才鬆口氣。
是真的怕顧言深直接咬下來。
這人關了燈,房間裏麵一下子就黑了,很快,薑寧落顧言深的懷中。
聽見顧言深的心跳聲。
這人一字一句著薑寧的耳邊,說的明白:“給我再想離婚的事,除非我死。”
明明是威脅,但是聽著薑寧就有些莫名的矯。
這下,薑寧倒是氣了:“一直吵架肯定要離婚的。你見過吵架還能安然無恙的夫妻嗎?”
原本以為顧言深要懟自己幾句。
結果顧言深倒是淡定:“以後不吵架了。”
很篤定的口吻,反而弄的薑寧有些不知所措了。
薑寧也不吭聲了,顧言深倒是沒說什麽,哄著薑寧沉沉睡。
在薑寧睡著後,顧言深才站起,走出房間,給賀沉打了電話。
“我讓你查的事,有結果了嗎?”顧言深問的直接。
紀臣峴沒好氣開口:“你能別半夜三更擾人清夢嗎?”
“你一個單狗,有什麽清夢?”顧言深不鹹不淡的反問。
紀臣峴:“……”
顧言深肯定但是選錯專業了,這人要去考律師,而不是當醫生!
開口就能毒死人。
紀臣峴懶得和顧言深廢話:“在查,別催。這人都是你自己帶回來的,你現在問我,還間隔這麽多年,你以為大變活人嗎!”
顧言深沒說話,很安靜。
“我記得上有桃子沐浴的味道。”顧言深忽然說著。
紀臣峴直接翻白眼:“江怡璐不是一直說這個人是自己,你問問江怡璐有沒有用桃子沐浴,不就最直接。”
顧言深不聲,忽然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有消息告訴我。”顧言深沉沉開口。
紀臣峴倒是不開玩笑:“如果這個人不是江怡璐,那麽江怡璐就做的很幹淨,知道你會懷疑。所以目前表麵上什麽都查不到。讓你認定就是江怡璐回來,然後你帶著江怡璐回家。畢竟這個人也一直自稱自己是璐璐。”
紀臣峴解釋了一下。
所以這個人離開後,江怡璐出現,顧言深才沒當即懷疑。
這種懷疑,就隻是本能的懷疑。
“不過你手前一天,在別墅外麵的口,有個小孩從你那離開。”紀臣峴繼續說,“鏡頭太模糊,需要在找。”
言下之意,江怡璐就是在撒謊。
頂替江怡璐的另有其人。
顧言深聽著,安靜片刻:“你查一下薑寧。”
“你懷疑薑寧?”紀臣峴一愣,“是薑寧的話,為什麽不告訴你?畢竟沒有壞隻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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