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在酒館外面,典韋扶著曹和郭嘉,搖搖晃晃地走著,往曹府的方向回去。
「奉孝,通過這次接,你覺得陳掌柜這人如何?」曹突然問道。
郭嘉認真地想了好一會,才說道:「陳掌柜有點本事,也特別有頭腦,他的想法很奇特,但是,我認為陳掌柜在經商方面的能力更強。」
「至於其他方面,陳掌柜肯定不如我,他也只適合做商人。不過,我們有了陳掌柜,以後的軍費便不用再憂愁,陳掌柜就好比陶朱公。」
只要想到了那場打賭,郭嘉又道:「丞相,很快,我就能把陳掌柜釀酒和造鹽的方法贏到手了。」
「好一個陶朱公,惡來,回去之後,你便調我的暗衛,暗中保護陳掌柜,但又不能讓他知道。」
曹微微一笑:「至於陳掌柜是否適合做謀士……罷了!先等結果吧。」
說到這裡,曹停頓了一會,又道:「奉孝,回去之後,你馬上為我準備,明晚我要在皇宮設宴幫陳掌柜宣傳他的酒,也是幫我們自己,還有糧價得想辦法提高,我覺得可以和陳掌柜創造一個奇蹟。」
郭嘉連連點頭,這些他都記下來了。
這時候,酒的後勁上來了,曹和郭嘉走路的姿勢更是搖擺不定。
「惡來,幫我扶住地面,我可以自己走!」
曹說話已開始無與倫比,讓典韋哭笑不得,只得繼續扶著他。
「典將軍,你怎麼喝不醉?以前我可是比你還能喝啊!」
郭嘉還保持著幾分清醒,好奇地看向如履平地的典韋。
典韋喝的不比他們,但一點醉意都沒有,曹和郭嘉都到奇怪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典韋搖了搖頭。
這段時間,他一直和陳揚廝混,喝酒多了,酒量自然也提高,他暫時還沒意識到這一點。
「陳掌柜的,果然是好酒,嘖……」郭嘉抱著酒罈。
——
次日早上。
陳揚醒來後,頓時到腦袋裡一陣刺痛,難得很。
「下次不要再喝那麼多。」陳揚忍著疼痛起床。
梳洗完畢之後,陳揚先到庫房裡看了看囤積的酒和糧食,除了自己的臥室和廚房,酒館裡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
「酒館還是太小了,而且簡陋得很,想要做大生意,得換一個更大的地方,這樣格局才會更大。」
陳揚打量著自己這個小地方,心裏面不停地嘀咕著,今天他也懶得再開門。
上次老曹給的金子,以及近段時間賺了不典韋的酒錢,已經足夠讓陳揚去重新置辦家業。
至於府邸的話,陳揚就從沒有擔憂過自己會沒地方住,他知道老郭輸定了。
「那就這樣決定好了。」陳揚心裡想,再收拾一下,他便出門去。
走在許都的大街上,陳揚到閒逛,順便打聽一下許都最近發生過的事,意外地打聽到今天的糧價又上漲。
不久之前,還是八十錢一石的,如今上升到九十錢,賣糧的商販告訴陳揚,漲價的勢頭並沒有減弱的意思,再過幾天會漲得更厲害。
「老曹的作不慢,已經開始哄抬糧價,韭菜在瘋狂生長了。」
陳揚對自己的妙計到很滿意,割一把三國時代的韭菜,就滿滿的。
「你們在做什麼?我給錢是讓你們來幹活的,不是讓你擱在這裡懶。」
就在這時候,在陳揚旁不遠,傳來了一聲吆喝。
陳揚好奇地轉看了過去,但見在一家酒樓門前,幾個苦力正在搬運東西,一個中年男子指手畫腳地說著話。
「這位掌柜,你這是要搬走,為什麼不做生意了呢?」
陳揚走上前來,看了看他的酒樓,到奇怪地問了一句。
中年男人回頭打量了一會陳揚,隨口道:「這裡就沒有生意,而且許都的糧價正在不斷地漲,接下來的幾個月恐怕也賺不到錢,我不搬還能怎麼辦呢?」
「這裡沒有生意?」
陳揚看了看這家酒樓,裝飾,十分有氣派,這裡還是許都的市中心,絕對是個好地段,附近不遠,還是一堆權貴居住之地,會沒生意?
「這種地方,不可能沒生意吧?」陳揚說道。
中年男人指了指街道的對面,有一家更為氣派的酒樓,無奈道:「在以前,我的生意雖然不是許都最好的,但也絕不會虧錢。自從司馬家開了一家酒樓,就在我這裡的旁邊,生意便越來越差,再這樣下去,恐怕連酒樓都會賠進去,不得不搬。」
陳揚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家客似雲來的酒樓,熱鬧非凡,他好奇地問道:「司馬家,哪個司馬?」
隨著天子來了許都,不世家也一起遷移,這個姓司馬的家族,陳揚心裡想,該不會是司馬懿那個司馬家吧?
(5,0);
「是不是司馬防的?」陳揚又問他。
司馬防,正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司馬懿之父。
「可不就是這個司馬家,他們家大勢大,我也鬥不過他們。」中年男人嘆息道。
還真的是這個司馬!
也就是說,司馬懿現在已到了許都。
這一點,也和歷史上的不太一樣。
「也許是歷史已經改變了,曹昂沒死,典韋也沒死,變得有點不一樣。」
陳揚心裡嘀咕,也不把這事放在心上,隨便他怎麼變。
想到了這些,陳揚抬頭看了看兩家酒樓,突然雙目一亮,笑道:「掌柜,你搬走了,這個酒樓怎麼辦?」
「還能怎麼樣?自然是賣了!」
中年男人說完,還有些心疼。
「你打算賣多錢?」陳揚饒有興趣地問。
「公子,你想買嗎?」中年男人問道。
「沒錯,你開個價吧!」陳揚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想了好一會,道:「一萬五千錢,怎麼樣?」
陳揚卻搖了搖頭:「一萬錢,畢竟有一個司馬家在,買下來後我能不能賺錢,這個不敢保證,你要是同意,我現在就可以給你錢。」
其實,陳揚也只能拿出一萬錢。
「行!」
中年男人也是爽快,直接點頭。
接下來,陳揚回家取錢,再和對方談。
折騰到了這天下午,酒樓地契終於到手,徹底被陳揚拿下來。
隨後,陳揚又找了幾個人,把酒館裡面的酒都搬到酒樓,也把自己的床鋪搬了。
「這個酒樓其實也不錯,至於司馬懿,看我怎麼把你的生意都搶過來。」
隨後,陳揚嘆一聲:「又沒錢了,唉!老曹,以後有沒有飯吃,就看你了!」
他了自己的錢袋,只剩下幾十個錢幣,不由得心疼。
空閒下來後,陳揚這才想起自己連午飯都還沒吃,他看向街道對面的酒樓,心中又有了一個主意,便大步地走了過去。
然而,就在陳揚剛走到大門前,突然聽到旁傳來了一聲斥。
「前面的,快給我讓開!」
就在斥聲剛落下時,便又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陳揚回頭看去,但見一匹快馬正向著自己衝來,速度不減。
我靠!
這一幕,怎麼似曾相識?
王秀秀是一個標準的糟糠妻,本本分分地侍奉刻薄公婆,操持家務,善待幼弟幼妹。然而丈夫一朝秀才及第另結新歡,幾年的辛勞換來的卻是一紙休書……新文《剩女田園》被左右的人生,被成全的貞烈,記憶中全是被拋棄被背叛的片段……重生而來,命運重演,想
夏梵音一度覺得當公主是件很爽的事,隻需要負責貌美如花,可是真的穿越後,她發現事情好像不太對勁??那一年,權傾天下的九千歲看上當朝最受寵的小公主,強勢掠奪,整個皇室反抗無效。“本尊要的女人,誰敢說不?”“……”沒人敢!經年流轉,九千歲榮登帝位,強勢立她為後,“朕會對你負責的。”“你不舉!”“舉不舉,你昨晚還沒嚐夠嗎?”梵音老臉一紅,“丫給我滾!”男人似笑非笑,“看來確實沒滿足你。”那一晚,梵音的腰差點折了。………………梵音曾一度不解,這該死的男人明明是個太監,為什麼總纏著她要要要?直到後來每天每夜都下不了床,她才明白這貨根本就是個假太監!【男女雙潔】
【無底線甜寵,1v1雙潔】 水落落穿越了,麵對一家子的極品,她乾脆利索的嫁人跑路,與其熬乾自己奉獻全家,她選擇獨自美麗。 洛水寒一輩子孤傲卻被一個小媳婦給打破,她每天都要親親抱抱舉高高,撒嬌賣萌毫無羞恥感。 直到有一天小媳婦要離婚。 洛水寒看著絞著手指的小女人:“離婚?” “不是你說我們不適合的嗎?”水落落好委屈,這個男人竟然凶她。 “抱也抱了,親也親了!你竟然敢要離婚?”男人的眼睛裡充滿了暴風雨來臨前幽深。 “誰,誰叫你老是嫌棄我的?”水落落炸毛吼道。 婆婆:離婚好呀,落落就可以做我好女兒了! 小姑子:離婚好呀,落落就冇有跟我搶了! 小叔子:離婚好呀,我就可以娶落落了! 男配一:同上 男配二:同上 …… 洛水寒:“都給老子爬!”
西涼威遠王府。 虎頭虎腦、年僅5歲的小王爺蕭沫希見自家娘親又扔下他去伺弄稻田,包子臉皺得都鼓了起來。 小王爺哀怨的看了一眼徐步走來的爹爹,老氣橫秋的問出了埋藏在心底的疑問:“父王,你當初怎麼就看上了我那沒事就喜歡往稻田裡鑽的娘親呢?” 蕭燁陽斜了一眼自家人小鬼大的兒子一眼,隨即做出思考狀。 是呀,他怎麼就喜歡上了那個老愛往外跑、活得像個小太陽的女人呢? “誰知道呢,腦子被門夾了吧!” 同命相憐的父子兩對視了一眼,同時發出了一聲無奈嘆息。 攤上一個不著家的女人,能怎麼辦? 自己的王妃(娘親),只能寵著唄!
【全家穿越、空間萌寵、逃荒、種田】 蘇以安撓著雞窩頭看著面前冰山臉少年,心里一頓MMP。 全家集體穿越,本以為是個大反派制霸全村的勵志故事,這咋一不小心還成了團寵呢? 爹爹上山打獵下河摸魚,他就想老婆孩子熱炕頭,一不小心還成了人人敬仰的大儒呢。 娘親力大無窮種田小能手,就想手撕極品順便撕逼調劑生活,這咋還走上了致富帶頭人的道路呢? 成為七歲的小女娃,蘇以安覺得上輩子太拼這輩子就想躺贏,可這畫風突變成了女首富是鬧哪樣? 看著自家變成了四歲小娃的弟弟,蘇以安拍拍他的頭:弟啊,咱姐弟這輩子就安心做個富二代可好? 某萌娃一把推開她:走開,別耽誤我當神童! 蘇以安:這日子真是沒發過了! 母胎單身三十年,蘇以安磨牙,這輩子必須把那些虧欠我的愛情都補回來,嗯,先從一朵小白蓮做起:小哥哥,你看那山那水多美。 某冷面小哥哥:嗯乖了,待你長發及腰,我把這天下最美的少年郎給你搶來做夫君可好? 蘇以安:這小哥哥怕不是有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