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二心
……
……
傅硯洲出院了。
主要原因是程箏沒臉陪他繼續賴在醫院了。
醫療資源張就先不提了,這個不靠譜的男人——
把人家特護病房的床都給折騰塌了。
沒錯,那天晚上,程箏心疼他,咬著枕頭任他為所為時。
不知病床哪裏焊得不結實,生生就塌了半邊。
他還好意思淡定地打電話讓醫院換間病房,嚇得忙把窗戶大敞,把味道散盡。
護士和後勤來了都懵了。
醫院……還是特護病房,患者非富即貴,這裏的床能塌?
真是開了眼了。
床費……還記在了他爺爺賬上。
……
他們一回去,家裏也是熱鬧起來。
懿兒年紀小,又是孩子,見到久未麵的爸爸媽媽,不像小般嗚咽嗚咽地哭起來。
程箏一手抱著兒,一手牽著兒子,心疼死了。
忍不住瞪了傅硯洲好幾眼。
當爹的就是不靠譜,有家不回,非賴在人家醫院。
傅硯洲自然也到了展示父的時候。
他長得人高馬大,長胳膊長兒,從程箏手上接過懿兒,又彎下腰把阿訓抱起來。
他親親阿訓,又親親懿兒。
看著他一手一個,抱著倆孩子,程箏這才覺得他順眼些,還有點用。
傅硯洲到了滿意的目,笑嘻嘻地邀功:
“老婆,你要不要也上來?”
程箏頓時出“你很象”的表,莫名其妙地問:
“我上哪兒去?”
“到老公背上來。”
“我有病啊。”
傅硯洲心裏苦啊:
這個不解風的人。
這時,懿兒甜的聲音在兩人之間響起:
“媽媽……叔叔……”
傅硯洲和程箏頓時一愣,邊的笑都僵住。
不過,阿訓清脆的聲音隨其後:
“懿兒,哥哥教你啦,不是叔叔,是爸爸。”
懿兒著水蒙蒙的大眼睛,疑地跟著學:
“?”
“爸爸……”
懿兒似乎很聽哥哥的話,認真地看著哥哥,讀道:
“爸……爸……”
傅硯洲聽到兒“爸爸”,心融了水。
他淺笑著,聲說:
“懿兒,爸爸。”
顧懿小朋友今天第一次在哥哥的“輔導”下,正式會“爸爸”了。
懷裏兩個孩子的,香香的,都在“爸爸”。
傅硯洲朗結實的軀都變得了。
阿訓小心地他的頭,懂事地問:
“爸爸,你好了嗎?頭還疼不疼啊?”
傅硯洲蹭蹭阿訓的臉,疼惜地答道:
“爸爸不疼了,爸爸已經好了,而且記起了很多不太明白的事。不信你問媽媽。”
阿訓默默看向程箏,那雙酷似的杏眼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憂慮。
程箏趕忙著阿訓的頭,輕聲說:
“阿訓不用擔心,爸爸真的好了。你太爺爺給你爸爸安排的是最厲害的醫生,沒事的兒子,開心點。”
阿訓點點頭,這才放心。
不過想到他爸爸的頭被割開做過手,他還是很難過。
他想,爸爸一定很疼……
——
晚上,程箏一定要讓兩個孩子跟他們睡。
傅硯洲心疼孩子,也不忍讓再跟孩子分離,於是一家四口睡在一張床上。
他的膛很寬闊,可以把老婆和孩子們都摟進懷裏。
看著他們安睡的,他眼睛和心都熱得不行。
他們是他的全部。
失去了他們,就失去了全部。
……
可這麽睡了兩天,就出問題了。
懿兒還是鬧人的時候,半夜說哭就哭起來。
每每這個時候,程箏都會第一時間起來,輕手輕腳地去泡,抱著懿兒耐心地哄。
傅硯洲親自帶過阿訓,當然知道孩子鬧夜,大人有多辛苦。
看著憔悴的麵容,他怎麽能讓吃這種苦?
於是他跟程箏商量,讓育兒嫂幫忙帶孩子。
“不用,懿兒一直是我帶著,我習慣了。”
程箏輕拍著懿兒。
孩子在懷裏很快睡著了。
傅硯洲攬著的肩勸道:
“可是這樣你太辛苦了。”
“不辛苦。”
程箏堅持,傅硯洲怕多想,也就沒有。
不過,當晚上懿兒再哭鬧時,他著程箏的肩頭不讓起來。
“我哄,你繼續睡。”
程箏說什麽都要自己去。
“你聽話。懿兒也是我兒,我當爸爸的要哄我兒。”
“你還沒痊愈呢,你快躺下,我去……”
傅硯洲的作比快多了,直接抱起懿兒出了房門。
“哎,你……”
“媽媽……”阿訓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著。
程箏隻好摟住兒子,拍著他的背繼續睡。
阿訓很喜歡程箏摟著他,五歲的他記得三歲的事,那時候他傻乎乎的,還要吃媽媽的。
不過,媽媽的懷抱真的好好香,他好想媽媽啊。
他摟著程箏的脖子,往懷裏又鑽了鑽。
……
當第二天晚上程箏帶著懿兒去兒房睡時,傅硯洲不高興了。
他輕輕推開門,程箏正給懿兒和阿訓講故事。
兩個孩子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
阿訓躺在肩頭,懿兒蹬著小胖腳在吸手指,他站在門口都能看見兒周圍淌出的口水。
看著母子三人溫馨有的畫麵,他酸了。
他生氣了。
合著就他是孤家寡人。
程箏看見他來了,再看看表。
“都十點了,你怎麽還不睡?”
傅硯洲嗓音略僵,低沉地說:
“我怎麽睡得著?”
“是啊,這幾天晚上確實太鬧了,你需要安靜的睡眠環境。我帶著懿兒在這間房睡,待會兒阿訓去跟爸爸睡哈。”
程箏地說著,心不錯的樣子。
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
傅硯洲覺得口悶悶的,沒說什麽,轉出去了。
許是家裏好溫馨的氛圍讓程箏神經變得大條起來。
並沒有發現傅硯洲的異常。
夜裏,阿訓沒有去傅硯洲床上睡。
他覺得爸爸需要安靜,那他不去吵爸爸也好的。
更重要的是——
爸爸誠可貴,媽媽和妹妹價更高。
他舍不得離開有媽媽和妹妹的房間。
就這樣,傅硯洲“安靜”地自己睡了兩晚,他的躁氣到了極點。
程箏還奇怪呢。
這兩天他睡得應該好的,怎麽臉這麽難看?
就在奇怪這男人怎麽好像氣不太順的樣子。
晚上,他突然打開兒房的房門,把從床上拉起來,帶到了門外,順便鎖上門不讓孩子們出來。
“你幹嘛?”程箏不解。
傅硯洲在麵前像一座山,頭頂一片影。
他開口:
“你什麽意思?”
程箏眨眨眼:
“嗯?”
“程箏,你跟我有二心。”
程箏:……
excus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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