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于,你想干嘛?”
小年也察覺不對,摔開小于子的手,警惕盯著他。
小于森森一笑:“小年,咱們從小一張床上睡大的,你當我真不知道你的嗎?
扮男裝,你叔爺爺膽子真夠大的,你說太子知道了,會怎麼對你?”
小年子瞳孔:“小于,你在威脅我?”
“我也不想,是你我的,小年,你本不知道這個世間有多惡意,你待在那個位置上,已經擋了無數人的道,一旦咱們跌落下來,結局有多慘你都想象不到。
我保證會改的,你給我最后一次機會好不好?”
小年心如麻,太子知道了會不會覺得自己騙了他,“好,最后一次,我會讓陸田給你做副手,合理范圍的紅包你可以拿,但是著人家送禮,就是作惡了,連太子的名聲都會被咱們給敗壞了,我不得不慎重。”
太監都會收紅包,比如給人家宣旨跑路,誰家不得給點兒跑路費啊?但是用太子的信息賣給大臣,索要好,質就不一樣了。
“我明白,一定不會再犯。”
小于子一疊聲的保證,小年無奈,暫時只能這樣了。
……
回到東宮,太子還在熬夜批奏章,稚的臉上已經約看到帝王的威嚴,小年子心如麻,這個男人像是天生的王者,睿智威嚴,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子才能配的上他呀!
“你看著孤已經足足盞茶時間沒眨眼了,想什麼呢?”
太子頭也沒抬,說出的話讓小年子臉紅,有那麼久嗎?
“看太子好看啊,這麼英俊的太子殿下,太子妃該是何等人才可以和您比肩。”
太子抬頭,看黑亮的眼睛里滿是憧憬,真的好奇似的。
“有空想那些,不如多畫一些畫給我,不要孩子的東西,你上次畫的什麼呀,小魔仙?你看孤像是會喜歡那種東西的人嗎?”
小年子撅著:“你可以留給兒啊,未來的公主,肯定喜歡。”
太子氣笑了:“我連太子妃都沒有,你都給我安排好了小公主,想的真夠遠的,別扯了,去準備洗澡水,孤要安置了。”
“哦,好,要不要吃宵夜?”小年子很期待問道。
“是你想吃吧?每次宵夜,一大半兒進來你的肚子,還別說,吃的小臉更白凈了,我沒養的多好,倒是把你養的像個人樣子了。”
太子的臉頰,以前沒有一點兒,瘦的臉頰都凹進去了,現在嘟嘟的,手很好。
小年子紅了臉:“不要人家的臉嘛,我都這麼大人了,多不好意思,你自己的吧。”
太子還真的了自己的臉,道:“沒你的手好,的,跟咱吃的蒸蛋羹似的,是不是因為你是太監,皮格外好啊?”
太子被君宴影響,注重皮保養的,很好奇小年子的臉為何比自己的。
“哈哈,太子可以試一下,奴才去喊宵夜了。”
小年子說完就跑,太子才回神,笑罵一句:“好你個小年子,敢讓孤做太監,膽兒的你。”
夜宵還真有蛋羹,太子吃著,不自覺看向小年子的臉,看的心驚膽戰,最的粥吃著都不香了。
“太子,別這麼看奴才,怪滲人的,您要想那啥了,宮里有啟蒙姑姑,奴才讓人送兩個來!”
太子刮一下的鼻子:“凈出餿主意,孤需要啟蒙姑姑,那種事兒還用人教?孤是想和父皇,母后一樣,尋一個喜歡的孩子,和攜手一生,也不要后宮,太麻煩了。
我的力只會用在國事上,而不是后宮看人廝殺,無能的皇帝才喜歡那些。”
小年子羨慕未來的太子妃了,問道:“您有喜歡的孩子了嗎?”
“這不還沒有嘛,不慌,有緣總會遇到的。”對這件事兒,太子很佛系,可遇不可求。
“我覺得您遇不上。”小年很篤定說道,太子氣的敲腦門兒:“你詛咒孤呢,找死啊!”
小年子捂著頭解釋:“不是,您每天都在宮里,想遇到也得有機會啊,除了宮中宴席,咱東宮連只蚊子都是公的,您去哪兒找另一半兒啊!”
也怪蕭天,擔心兒子被宮勾搭,壞了子,伺候的都是太監,這可不是危言聳聽,當年末代皇帝怎麼會沒有子嗣?不就是被宮早早破,傷了基嗎?
雖然君海很有自制力,不可能犯那種錯誤,但是防著點兒安全,于是乎,就了東宮現在的局面了。
太子沉著臉,“不說實話你會死啊!”
小年子樂不可支,難得看太子吃癟,還可。
樂極生悲,突然覺的肚子一陣絞痛,下腹部一熱流涌出來,小年子一下子白了臉,不會這時候來那種事吧?
“你怎麼了?臉突然那麼難看!”
太子的額頭,小年子支支吾吾:“沒事兒,吃壞肚子了,想拉屎!”
太子:“……”
,黃黃的蛋羹都沒法下了。
“那個,我讓別人伺候您,今夜我不值夜了,我得回去了。”
小年子捂著肚子弓著背,只盼著早點兒回去,這是的初,本不知道古代子怎麼應付例假,怎麼辦吶,越想臉越白,加上肚子一陣絞痛,冷汗都冒出來了。
“別,你還要走老遠,能憋的住嗎?就用孤的凈房,隨后讓小太監收拾,快去吧,真的沒事兒嗎?需不需要傳太醫?”
小年子的牛滿面,太子對自己太好了,“奴才污穢,怎麼能用您的凈房呢,我回去就好,求求您了,放我走行嗎?”
太子只好放人,讓回自己住,心里還是放心不下,眼角余突然看到小年子的坐墊上留下一抹,心里咯噔一下,怎麼會有呢?
“來人吶,去請醫來。”
太子神凝重,讓人請了醫,正好宋暮春當值,跟著他一起往小年子的院子走去。
小年子剛回來,還坐在恭桶上,臟了的里丟在地上,發愁怎麼理,就聽到外面有靜:“小年子,你在哪兒呢?孤帶了醫來,你能出來嗎?”
“不要?求得麻袋!”
記得小年子都胡說了,有時候太關心了也是一種負擔。
太子走到凈房,隔著一道屏風,擔心道:“孤進來啦,你別擔心,不舒服就找大夫看,別自己扛著,我都看到你流了,肯定很嚴重。”
小年子想死的心都有,信口道:“痔瘡,我有痔瘡,吃藥就好,您真的不要進來,不要臟了您的眼睛啊!”
“痔瘡?你有這個病嗎?”
“有的,不敢和太子說,怕您嫌棄。”小年子捂著臉,覺自己一輩子的臉都被丟了,這種事都得拿出來講,以后更加在太子面前抬不起頭來。
宋暮春聽明白了,道:“太子,您先外面等著,給臣來理好不好?痔瘡確實不好看,您給年總管留點兒面子嘛!”
“好吧,務必給他治好了。”
太子鼻子,確實尷尬的,去外面等著。
小年子長長松口氣,有種重新活過來的覺。
“年總管,你還好嗎?”
小年子胡裹著服,出一顆腦袋,可憐兮兮道:“宋大夫,救命啊,我來那啥了,什麼都沒準備,怎麼辦啊?”
“別慌,給我來理,你服放在哪兒了?我拿給你。”
小年子告訴他,宋暮春出去取了服,太子目灼灼盯著他看,宋暮春解釋道:“里臟了,得換,還要洗漱一下,需要熱水。
要不太子您先回去,這里有臣在呢。”
太子道:“回去孤也睡不著,萬一需要什麼珍貴藥材,還要孤的手諭才能取,你忙你的,孤不累。”
宋暮春覺的太子對小年子真不是一般的好,誰家奴才有這麼好的待遇啊!
送了服,開了藥方,上面有中醫專用的草書,一般人看不懂,只有自己的藥能看懂,看到上面的東西,有些驚愕:“宋大夫,真的要拿這些?’”
“不該你問的不要問。”
藥趕低頭:“是,小的馬上找來。”
熱水送來,小年子洗了澡,月經帶也送來了,放在藥盒底下,整理好之后,渾輕松。
終于能見人了,走出屏風,和宋暮春道謝:“太謝謝宋大夫了,你幫我大忙了,回頭請您吃飯。”
“不謝我嗎?我等你好久,你說你好好一個人,居然得痔瘡?太不可思議了。”
太子涼涼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小年子一張臉跟充了似的,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歧視痔瘡病人,人家都那麼痛苦了,您還來嘲笑,太子,您不仗義!”
太子哈哈大笑,實在同不起來,看著小年子炸,語氣好一些,哄孩子似的哄著:“好,孤的錯,那你歇著吧,好了再來當差。
宋醫,不管需要什麼藥,你盡管用,孤的得力總管可不能毀在痔瘡上!”
“太子殿下!”
小年子惱的想打人,幸虧不是真的痔瘡,被他這麼笑話,以后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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