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忍不住樂了,今兒算是雙喜臨門了。
有了倆兄弟的陪伴,加上小年子還活著的消息,太子終于心好一些,朝臣們的日子也好過些。
趁此機會,工部尚書上書乞骸骨,太子居然沒批準,直接打了回來,讓工部尚書心中發涼,痛快讓他走,反而是好事兒,留中不發那是還沒折磨夠,想全而退都是奢。
此時工部尚書有些后悔了,悔不該聽孫家的話,拿小年子開刀,以此來撇清自己的責任,惹得太子大怒,那是不弄死自己不罷休啊。
他不好過,孫家也別好過,于是趁著在位,狠狠打孫家,孫家不過是地方上的四品兒,很快被工部尚書給收拾了,家里都沒過了年,全家被流放,富貴沒落著,反賠了家,真是丟了夫人又折兵啊!
孫家的事給了其他員警鐘,年前紛紛上書,懇請太子放自家兒回來,們無福伺候太子。
此事正和太子心意,順勢把所有的秀賞賜些東西,都送回們家,儲秀宮再次空置下來。
這些事終于在年前朝廷封筆錢做完,趙無疆和蕭天也在這個時候回了宮。
沒有通知孩子們,突然就出現在了書房,很有蕭天的作風,最搞突然襲擊了。
“小海,娘親回來了,看看我家大兒子,真辛苦,有沒有想爹娘啊?”
蕭天進門給了太子一個大大的擁抱,太子不管平日多沉穩,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年,也有脆弱無助的時候,母親的關。
突然被母親抱著,眼眶紅了,“自然是想的,兒子不辛苦。”
“父皇!”
太子和趙無疆點頭行禮,趙無疆淡淡嗯了一聲,嚴父的架子擺的十足,其實就是紙老虎,皇后娘娘一生氣,什麼原則都得讓步。
“君海,君宴呢?讓他們回來,晚上吃個團圓飯。”
蕭天一下兒子的頭,滿是慈說道。
“哪里團圓了?靈兒和小四兒,還有多多呢?”
太子無語,娘親你會不會算數?兒子多了也不能選擇忘掉幾個吧?
“哎,娘親跟他們團圓過了,現在要疼我家大兒子,有兒子在就是團圓,不論幾個。”
太子習慣了娘親不同一般的腦回路,“好吧,您高興就好。
那件事您聽說了嗎?對不起……”
太子想說小年子的事兒,心里忐忑,不管哪個母親,聽說兒子是斷袖都會如同天塌了一般,不定怎麼生氣呢。
“哪件事啊?對不起什麼?”
蕭天裝糊涂,看著自家大兒子窘的樣子,真的稀罕的。
從小這個兒子就比同齡人老,嚴肅自律,太過早,現在這樣子才有點兒年的樣子嘛!
年就要叛逆,桀驁,中二,天地的,大兒子早的讓人心疼,都找不到給兒子屁的機會,很沒就。
“娘親,您別說您不知道啊,兒子不信!”
太子一腦袋黑線,娘親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
蕭天大笑:“娘當然知道啊,多大點兒事兒,我兒長大了,開竅喜歡人了,好事兒啊!
你要是一直不開竅,娘才發愁呢。
至于那個人的份怎樣,是男是都不重要,是個人就!”
太子:“……”
他還是和父皇說話吧,怕自己給氣死。
趙無疆都聽不下去,忍不住道:“別聽你娘親滿瞎話,不喜歡人能喜歡什麼?
你回后宮歇一會兒,我和兒子商量點兒事。”
蕭天撇撇,我這不是想做個開明的好母親嘛!
“兒子啊,別有心理負擔,你爹娘打下的江山,就是想要兒子們能隨心所活著,不任何人的氣。
這種事本來就是很玄幻的,你遵從本心就好,剩下的事爹娘給你擺平了。”
“謝謝娘親,您去歇著吧,過了年再說,懸鏡司還在找人,等他回來您見見,肯定會喜歡的的。”
蕭天:“這個不一定,你沒聽說婆媳是天敵嗎?你讓天敵見面,不怕打起來!”
太子:“……”
行吧,那您別見了。
趙無疆攆回后宮禍害曼冬姑姑他們吧,自己和兒子要來一場年人的對話。
……
此時君海正在懸鏡司衙門,可以說他每天都來,就快長在懸鏡司了。
校場,寧越正和屬下切磋,別看是子,出手極為犀利,招招狠辣,下手就是要害,五個壯漢在手下走不過十招兒。
眨眼睛,滿地哀嚎聲,寧越背著手一臉的冷漠無:“太弱了,你們這樣怎麼給罪犯斗,連我一個人都打不過,不覺得丟臉嗎?
明天開始,訓練加倍!”
總旗手下管著一百號人馬,這幾天被按著頭走一遍,初次見到的輕視嘲笑都不見了。
這是人嗎?分明是個母老虎呀!
”不服歡迎來挑戰我,只要你們贏了我,這總旗的職位讓你們來做,在你們實力不如我的時候,多不滿都給我忍著,誰敢讓我不痛快,我就打到你們服氣為止。“
寧越掃過眾人的臉,他們紛紛低頭,“卑職不敢!
“不敢就好,各司其職,散了吧!”
屬下們紛紛松口氣,終于熬過每天早上的訓話了。
君海等忙完,終于看到自己,才笑著上前:“行啊,我以為你鎮不住場子,來幫你呢,想不到你做的比我想象的更好。
你驗尸厲害,武功也這麼強,我第一次佩服人,你是第一個。”
“嗯,我的榮幸,二皇子殿下有事兒嗎?”
“額,沒事兒不能來找你玩兒?”
“我有工作忙,沒空陪您玩兒,您不該和那些公子哥兒玩兒的嗎?”
寧越對他是沒啥好,甚至有些抵,不懂人間險惡的公子哥兒,突然出現一個和邊孩子們不一樣的子來,一時興趣,自己要是真以為他喜歡自己,才是真的蠢呢!
“他們嘰嘰的,沒意思,還不如看你人呢!
咱倆要不要來過過招?我覺的你打不過我!”
寧越笑了,“行啊,我要是打的過呢?”
“聽你置!
寧越滿意點點頭,只是笑的有些意味深長,讓君海心中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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