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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首長說的專家,來得遠遠比花朝預期的要快。
在這之前,這段有限的時間裡,也沒閒著。次日開始,又開始早出晚歸。
不過這一次,外出賣的貨,就變了空間裡的各種好東西。有刺泡、的枇杷果,甚至還有空間裡的各種蔬菜、黃豆、地瓜、甜水子之類的存在。
這些貨,其實也是見不得人存在。
花朝沒有瞞著霍北堯,不過拿出來時,還是心頭有些打鼓。
不曾想,霍北堯表現得遠遠比花灤還要平靜。
不管拿什麼出來,他都平靜無波又理所當然的接了。
因為有那輛二手殘破三車的存在,所以他們賣貨,何止方便了一點半點!
就連花朝也沒想到,拿出來的各種野果,居然了爭相搶購的好東西!
一盒地枇杷和一盒刺泡,就賣一塊錢一份,一份也不過半斤。可抵不住這玩意兒,空間裡積攢了很多呀!
至於黃豆、地瓜之類,則給霍北堯售賣。
兩人各買各的,就挨著的攤位,雙方各自忙碌又可以相互照應。
為了不被人察覺異常,幾乎是每天都要換一個地方。
第二天開始,又把老媽拉下水。
誰讓空間裡的各種蔬菜實在太多了呢!
藉口這是向老農低價買回來的菜,讓老媽在就近的市場上去賣菜。花朝給了譚小紅菜之後,剩下地也不管了,隨便譚小紅賣多價格,反正賣掉了就是錢。
譚小紅賣菜,不在資本主義範圍,可以自由易。所以譚小紅也大大方方的賣菜。
每天回來的笑容也越來越多了。
在郝首長過來探花灤的四天後,花灤就轉回了軍區醫院的康復科。
一同隨花灤去的,還有花朝和帶著小虎子的劉敏霞兩人。
花朝這是第一次進這片神聖的土地。
被鐵網圈住的圍牆裡,即便隔得老遠,即便他們坐在車上,花朝依然可以輕易聽見,士兵練時喊出的口號。
好奇地過車窗,眼也不眨地盯著正在訓練的士兵,四百米障礙跑,在單雙槓上做大迴環。上下翻飛的形,幾乎化為了殘影,一時間技驚四座,引得一片好聲。
「停車,快停車!」
花灤杵著拐,下了車。
隔著那道圍牆,他目熱切的打量著圍欄里曾經的戰友,一時間,整個人都激得很。
他下意識往前走了兩步,一時不察險些被拐杖絆倒,才想起自己的近況,眼底的,這才漸漸淡下來。
「連長,咱們還沒到醫院呢。您快些上車!」
司機見勢不妙,趕忙過來扶他。
卻被花灤甩開了。
就在這時,圍牆裡的兵蛋子似乎發現了他,有人突然一聲喊:「是連長!連長回來了!連長回來了……」
他一喊,立刻就吸引了無數人的視線。
大家紛紛湧向圍牆邊。
一道低矮的圍牆,阻隔了花灤,也阻隔了眾人。
眾人熱切的目注視著他們的連長,不住地衝著花灤揮手。
花灤紅著眼,一個稍息立正,朝著眾人敬了個軍禮。
圍牆的喧鬧很快安靜下來,眾人紛紛立正敬禮,目熱切地看著他們連長。
良久,司機才把花灤攙扶著上了車。
車子繼續前行,也漸漸地那群正在訓練的兵蛋子拋在了腦後。
車上的氣氛沉寂到了極點。
花朝也看出了大哥心中的失落,卻不知道,該如何安他。
劉敏霞更是一臉擔憂的看著花灤,趁著無人注意時,地拽了拽花灤的角。
好在很快,花灤就自己調適好了緒。
他沖劉敏霞笑了笑,將劉敏霞的手,地握在了手中。
軍區醫院很快就到了。
這一次,花灤被分配到了一個單間裡。裡面不但有衛生間,甚至外面還有一個長長的臺。這裡可以晾曬服,也恰好可以遠遠地眺營區。
實際上,這醫院還真沒之前花灤住院的醫院大。
一進了病房,花灤就迫不及待地杵著拐,一瘸一拐去了臺。
說是能看見營區,實際上,也只能看見營區一角的小樹林,再遠,便是一個用途不明的小場一角。
可即便這樣,花灤也盯著那場,一站就是一個多小時。
等花朝收拾好東西,下樓去了食堂打飯回來,花灤都沒有移位置。
至於劉敏霞和小虎子,這母子倆都安靜得讓人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大哥,吃飯了!」 (5,0);
花朝可不會慣著他,張口就喊:「有你喜歡吃的豬手,趕過來吃,大嫂,小虎子也過來一起吃。」
一喊,大嫂和小虎都過來了。花灤也遲疑了一會兒,才過來。
「你說,要是我這……」
「大哥你又來了!」
花朝打斷了他的話:「這可不像你。給,趕吃飯,吃完飯就去做康復訓練,你可不許懶。」
這話果然讓花灤笑了。
吃過飯,當真去做康復訓練了。
這幾天下來,花灤的部知也漸漸明顯了。不用專家看結果,花灤也知道,他一定能站起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恢復如初。
這座軍區醫院,好像並沒有對外看病。至,花朝並沒有在醫院裡,看到普通人。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花朝每天進出醫院都需要登記。
即便這樣,還是孜孜不倦早上出,晚上進。
住進來的第三天,專家們終於到了!
做完一系列檢查之後,專家們對著花灤的傷勢,直呼不可能!
「這肯定不是一個人!傷勢雖然很像,可明顯不一樣。你們看這裡、這裡、還有這兒……這明顯是徹底斷開了。可現在,居然都在快速恢復……簡直不可思議!」
隨即,專家團隊展開了一陣槍舌戰。
一部分人堅持是檢查出了差錯,一部分人堅持是病人的恢復能力超群。
不過最後,大家都有志一同看好他的傷勢恢復速度。
「你的傷勢在快速好轉,後續只需要好好養著,剩下地就給時間。半年後,就能看到的恢復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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