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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同時,他出手,出了手上的一顆紐扣。
「應該是剛才下車時不小心,被勾掉了。你記得上。在外多照顧自己,別像個小孩子似的總是讓人有不完的心……」
花朝狠狠蹙眉,這個黎白,他想幹什麼?
「姓黎的,你……」
「哦,對了!」
黎白搶先打斷了花朝的話,他反倒樂呵呵地看向門衛大爺,隨即還從兜里掏出了自己的糧食本:「我是某某單位的,姓黎,黎白。以後朝朝就多辛苦你們照顧了。」
門衛大爺一看,喲!
還是領導啊!
當即就有些站不住:「應該的,應該的,我們保證會好好對待花朝同志!」
「姓黎的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這裡有你啥事兒?你給我滾!」
花睿被惹了,當即就趕人。
黎白一副氣定若閒的氣概,也不生氣,反倒好言好語開口。
「花睿,我知道你生氣我不該這麼對待朝朝。不過你放心,等你和你妹妹結婚後,我保證,什麼都聽的!」
什麼結婚不結婚?
氣死人了!
花睿當即袖子一卷,就要揍人。
「老子讓你這個王八蛋打胡說……站著,你別跑!」
花睿要手揍人,黎白卻躲到了花朝後,雙方形了僵持。
一旁的門衛大爺見勢不妙,趕忙上來阻止。
偏就在混時,呂團長出現了!
「花朝……喲!黎白同志也在這裡?難得,難得呀!」
門衛大爺或許認不得黎白,可呂團長常年混跡在上層中間,恰巧見過黎白兩次。自然就認得他了。
眼下對方都來了文風歌舞團,雙方不得一陣寒暄。
到了此刻,花朝的臉徹底黑了。
算明白了黎白這番作的目的!
他就是為了敗壞自己的名聲!
看來,他對當初黎芝的事依然耿耿於懷,這麼久了,還是報復回來了。
他故意送自己來這,還故意亮明了份。往後任憑怎麼解釋,恐怕都有人固執地認為,和黎白之間有一!
這個黎白!
果然是個小人。
卑鄙無恥的小人!
黎白並沒有多呆,和呂團長寒暄幾句後,就開著他的吉普離開了。
不過他留下的影響,卻沒有消失。
呂團長熱地迎接了花朝,把花朝領進了團里。
一邊走,還一邊對介紹起團里的況。
「咱們文風歌舞團,現在棣屬於地方部隊管轄。經常代表他們去團部參加比賽和表演。你現在才剛來,久一點你就悉了。另外,我們團里多男,現在他們都在上課練習,等下了課你就能認識了。不過不急,今天你剛來,我就先帶你去你的住看看。」
呂團長很熱。
領著二人向前走,還幫著花睿拿行李。花睿想拒絕也拒絕不了。
「我們這裡的氛圍,相對來說比較寬鬆。不過,該有的練習還是得有,得保持段和態,一些基本功的練習自然不能。」
呂團長領著他們走進了旁邊的一棟樓:「當然,歌舞團也不止談。不過,得注意影響。」
花朝趕忙點頭。
「呂團長您放心,我一定會注意的。」
見妹妹一直不解釋,花睿見針趕忙說道:「呂團長,我妹妹和那姓黎的之間啥也沒有。你可千萬不要誤會!」
「呵呵呵,我肯定不會誤會。來,朝朝走這邊。」
呂團長樂呵呵的,不置可否領著他們打開了一道鎖的門。
花睿了個釘子,忍不住撓了撓頭皮,看向妹妹。
花朝撇了他一眼。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誰還會信?
別說!
呂團長留給花朝的這個房間,位置很巧妙,恰好位於拐角。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在樓梯間下面,剛剛好比其它房間多出了一間屋。面積不大,只夠放得下一張床,卻有窗有門,算得上是頂頂好的了。
對此,呂團長有些臉紅。
「那個,團里最近資金有些張,你就先在這裡委屈一下。等以後有機會,我再給你換大的。」
其實就是這一間屋子,也是他力排眾議,才定下來的。
用的理由,自然是他提前已經答應了花朝。
花朝也發現了這間屋子比其它屋子的特別之。 (5,0);
裡面添置了許家,一桌一椅一床,此外,房間還打掃得一塵不染。顯見的是有人提前收拾過。
「我的家人要是住在這裡,會不會不方便?」
「方便,有什麼不方便。這裡距離歌舞團很近,你就沿著我們剛才過來的路走回去就行。就是有一點,家屬不能進歌舞團里,他們要走,只能走後門進出。」
「那行,沒問題。」
花朝也沒打算讓花睿在這裡待多久。
不過,至也得再等一等。
那兩套才買來的宅子,一套徹底不能住人。另一套,老夫妻倆已經搬走,鑰匙也到了手上。得找個時間去里里外外好好打掃一番,才能住進去。
在這之前,就只能委屈二哥在這裡暫住了。
呂團長代了一些生活上的瑣事,這才告辭離開,讓二人休息。不久,又送來了一瓶開水,和兩份盒飯,讓兩人對付一頓。
花朝自然連聲道謝,趕忙拿糧票給對方,卻被呂團長拒絕了。
「二哥,趕吃。等吃飽了,咱們再去添置點東西。」
「你……不是有嗎?」
花睿沖遞眼。
他記得出門之前,收拾了不東西。
「是啊,所以才需要出去『買』啊……」
花朝加重了買字的語調,讓花睿才醒悟過來。點點頭,端起盒飯就開吃:「妹妹,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我們是家人,說什麼麻煩不麻煩。趕吃!」
花朝把盒飯里的紅燒夾給了二哥。
這盒飯實在。
紅燒分量特別足,香得很。飯的份量也很多,花朝本吃不完。
至於二哥所說的麻煩……還真不怕麻煩!
虱子多了不,債多了不愁。
不管黎白算計什麼,只要不接招,就不信了,他能把怎麼著。
就是不知道,霍北堯現在在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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