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崔氏,玉硯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可很快否定了。
「崔氏來問話。」
墨衍兒吩咐著。
很快,這崔氏被帶到了堂上。
規規矩矩跪在地上,臉上有些蒼白。
「妾見過皇上。」
「朕且問你,這個闖大小姐房間的男人,你可認識?他昨晚都和什麼人在一起?」
「認……認識。」
崔氏低垂著眼眸,暗地裡驚懼。
沒想到有幸第一次見到皇上,卻是因為這件事。
「他是妾院子里打雜的小廝,昨天晚上……妾並未見到他……」
崔氏說著話,眼底劃過慌之。
「啪!」
忽然,驚堂木一拍,嚇得崔氏一個激靈,連忙看向了皇上。
「你沒說實話!」
的慌,早被墨衍兒盡收眼底。
這個人,並不坦誠,的慌,恰好說明了的問題。
「崔氏,這個男人既是你院子里的,為何會跑到大小姐的院子里?你院子里丟了人你會不知道?」
墨衍兒眼眸閃爍著寒,連續追問著。
「妾……妾實在是不知……」
「既如此,你方才慌什麼?」
墨衍兒並不死心。
「妾……妾是因為第一次得見天,有些張而已。」
崔氏閃爍著眼眸,低著頭,小聲說道。
墨衍兒一聲冷哼,他怎麼覺得這個人在撒謊呢?
這人畢竟是侯府的人,侯府的人必定是見過世面的,縱然沒有見過皇上,也絕不會因此而害怕。
……必定是心虛吧。
而玉硯,就更是懷疑崔氏了。
誠如皇上所說,這院子里丟了人,豈會不知道?
崔氏對下人一向嚴格,對府中事務更是了如指掌,莫說院子里的、所有人院子里的人,都不會不掌握,可今天……
竟然說不知道。
這不能不讓玉硯疑。
「皇上,小的有新發現……」
這時候,仵作回來了。
「說。」
墨衍兒眼眸一凜,冷聲吩咐著。
「此人果然如小的推測一般,是中了毒……」
他這句話一出口,一旁的崔氏臉白了白,微微張了張。
沒想到,居然被看出來了。
「說說看。」
墨衍兒凝著眉,角帶著一冰冷的弧度。
他就知道,墨墨那小子應該不會看錯人。
這大小姐不會那麼輕易的殺人。
「是。」
仵作點了點頭,「小的割開了此人的嚨,果然如小的預料的一般無二,這毒就停在了嚨,下得剛剛好。而且,小的還發現了一樣東西……」
這時候,崔氏已經轉過了臉,暗中觀察著。
這個仵作,他到底發現了什麼?
會不會對自己造威脅。
「是什麼?」
墨衍兒凝著眉,問了句。
「您看。」
那仵作把一錠金子遞了上去,「這是在此人—里的。」
「哦?」
墨衍兒拿起來看了看,角勾起冷然的笑。
「一個小小的打雜的,怎麼會有此呢?」
「是……是他的!」
沒等皇上說完話呢,那崔氏連忙說道。
墨衍兒凝著眉,睨著,「既然你是掌管侯府部事務的,這件事你會不知道嗎?侯府丟了金子,這可不是小事。」
崔氏微微驚愕,瞬時看向了皇上,驚慌失措間,竟然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這謊言,說出來誰會相信呢?
眼看著崔氏有些驚慌失措,墨衍兒冷聲道:「朕的面前,你還敢撒謊嗎?還不實回答?」
「難道……等著用刑嗎?」
「不……不不!」
崔氏早嚇得魂飛魄散了,幾時見過這等可怕的場面呢?
「那還不從實說來!」
墨衍兒冷聲喝道。
「這……」
崔氏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怎麼敢說實話呢?
說了實話可就沒命了。
「還不說嗎?」
墨衍兒眼見著眼眸閃爍,似有瞞,豈會不追問?
這個人,肯定知道什麼。
「皇上,妾……妾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
崔氏這頭頂已經冒汗了,汗水模糊了眼睛,都不敢一下。
「你還真是!」
墨衍兒一聲冷喝,招呼著,「用刑,朕不相信還能這麼!」
明明這個男人是院子里打雜的,竟一問三不知,豈不是奇怪?
「皇上,皇上饒命啊!」
這崔氏一聽,立時癱在地上,驚恐萬狀地求著。
墨衍兒眼眸一凜,同時吩咐著:「去把這侯府崔氏院子里的人都來!朕要一個一個訊問!」
他不相信找不出破綻來。
這個男人為什麼喝酒?跟誰喝的酒?為什麼喝酒之後會去大小姐的院子里,他怎麼沒去別人的院子呢?
這其中定有緣故!
「嘩啦!」
刑擺在崔氏面前,崔氏白眼一翻,差點暈倒。
這差怎麼可能讓暈倒?
很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崔氏睜開了眼睛。
此時,這大堂之上已經跪到了一片。
原來,院子里的人,都被帶來了。
「崔氏,你還不說實話嗎?」
墨衍兒冷聲問道。
崔氏回頭掃視著眾人,驚訝的發現的兒——玉賢也在其中。
兩個人四目相對,玉賢滿眼的驚恐。
這事若是揭出來,也就毀了。
把兒那眼的表看在眼裡,崔氏皺著眉,心一橫,出聲說道:「皇上,您不必用刑了,我……我全說。」
「娘……」
玉賢一下子蒙了,也顧不上大堂書案後面坐著的是當今天子,竟然驚呼出聲。
崔氏回眸瞧了眼,暗中凝著眉,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這個人,他……他是我的姘頭……」
此言一出,玉賢驚愕地張大了,眼裡氤氳著淚。
娘……
為了,娘竟然把自己豁出去了。
崔氏眼眸閃過絕之,有氣無力地說道:「對,這男人是妾的姘頭,那金錠子亦是妾所贈。」
玉硯倏然瞧著崔氏,暗中琢磨,崔氏的話到底是真的嗎?
在府里是最—寵—妾室,竟然會漢子?
不過,想了想,又覺得合合理。
畢竟,那個父親也不是個人省心的主兒。
玉硯想到這裡,轉臉看向了崔氏,等著的下文。
「既是如此,那他進大小姐的院子,可是你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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