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深深地看著清歌,墨靈兒眼神顯得很困。
「靈兒,你是怎麼了?莫不是解藥不好使?」
清歌擰了眉頭,看向墨子燁。
「相公,莫不是那丁長老欺騙我們,以次充好把?」
靈兒雖然醒了,可似乎並沒有完全復原,這是怎麼回事?
看困的眼神,這明顯還是懵懂的。
靈兒異常的表現,墨子燁自然是看出來了,他擰了眉頭,抬步便要出去。
「王爺可是要找那丁長老?」
離映月上前一步,問道。
「沒錯!」
若是那丁長老欺瞞於他,他怎能放過?
「王爺且慢!」
離映月晃了晃頭,「這解藥是真的。」
「你怎麼知道?」
墨子燁反問了一句。
「這解藥和藥是放在一起的,是我親眼所見,而且丁長老沒有機會換掉。」
墨子燁深吸了一口氣,目瞧著墨靈兒,「既是真的,那為何靈兒現在還是這個樣子?」
離映月看向墨靈兒,亦是覺得奇怪。
明明解藥都已經吃了,為何墨靈兒還是如此茫然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原因,可是能肯定,這解藥絕無摻假。
「是不是因為靈兒太久沒有服用解藥,所以才導致這樣的呢?我去請教一下丁長老吧。」
離映月擰著柳眉,焦急地說道。
「莫不是你從中做了手腳吧?」
驀地,一道質疑的聲音,從後傳了過來。
離映月回眸一瞧,倏然擰了眉頭。
「靈兒,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
墨子燁瞪著墨靈兒,呵斥道。
要知道這離映月為了解藥,可是不餘力,的真心,大家都看在眼裡。
怎麼會從中做手腳呢?
「為什麼不能?」
這時候,墨靈兒站起,冷冷地瞧著離映月說道。
離映月倒一口涼氣,心頭著實有些難過。
為了拿到解藥,跟著王爺出生死,到頭來不但沒有功勞,還被這小丫頭質疑,真覺得委屈。
「靈兒,不許胡說!」
清歌也生氣了。
「姨娘若是存了這樣的心思,又怎麼可能帶領大家千辛萬苦來這聖崖呢?」
可不相信離映月是這種人。
若是離映月不想幫忙,大可不必如此費心勞力帶著大家出生死,深虎。
所以,呵斥著墨靈兒,眉頭深鎖。
這靈兒雖然醒了,可為何大變?
靈兒以前可從不會這樣沒禮貌的。
說話向來溫,可如今……
單這一雙看向離映月的眼,就讓人覺得森可怖。
為何會變這個模樣?
清歌心中甚是疑。
可墨靈兒這一雙猶疑的眼睛,仍然落在離映月的臉上,沒有收回來。
這雙眼,不帶帶著猶疑,還帶著鷙,似乎對離映月充滿了怨恨。
為什麼?
清歌拉住了墨靈兒的手,卻是笑著對離映月道:「月兒,小不懂事,請你不要見怪。既說是要去請長老,那就勞煩月兒去請來給看看。」
離映月深吸了一口氣,瞧著墨靈兒,擰了擰眉。
若是看這個小丫頭,真是不想管了。
想不明白這丫頭為何如此懷疑?
但……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姐姐和王爺的面上,還是不好拒絕的。
「好。」
離映月答應了一聲,臉上帶著一抹憂鬱,掃過墨靈兒。
而墨靈兒,臉沉,目不轉睛地盯著離映月,直到的背影從視線里消失。
「墨靈兒!」
清歌轉眸瞧著,語氣冰冷。
墨靈兒驀地收回目,看著清歌,倏然展了笑容。
張開雙手,地抱住了清歌。
雖然還是沒有說話,可這熱勁,但是讓清歌心裡湧起一暖意。
不過,還是冷著臉,故意語氣冰冷道:「你別以為這樣我便能睜一隻眼!你是我的兒,豈能如此沒有禮貌?你映月姨娘以皇帝之尊,不辭勞苦,排除萬難,帶我們來到這聖崖,為求解藥深虎,生死一線,你怎麼能如此對?稍後姨娘回來,你要跟道歉,聽到沒有?」
清歌輕拍著墨靈兒的手背,教導著。
然而,墨靈兒卻沒有回應。
「你聽到沒有?」
清歌著實生氣。
若說這孩子沒有好,為何跟自己這般撒?
撒就說明是知道自己是的娘親的?
可既然好了,為何這孩子跟以前不一樣了?
怎麼能如此沒有禮貌呢?
正疑地琢磨呢,離映月帶著丁長老,回來了。
「長老,您瞧瞧,這孩子明明服下了解藥,為何還是如此?」
離映月問到。
「你是知道的,這是我聖崖的藥,所以究竟如何,老夫也不清楚。」
丁長老一邊說,一邊看向了墨靈兒。
但見墨靈兒一雙眼眸滴溜溜轉,本不似先前一般茫然懵懂,他問道:「這孩子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如何曉得?」
離映月甚是不解,反問道。
「明明已經恢復了呀!」
丁長老說道。
「可為什麼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這會兒,清歌出聲問道。
丁長老瞧了清歌一眼,擰著眉說道:「這種葯,聖崖上沒人用過,所以老夫也不甚清楚。」
清歌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了墨靈兒,心複雜。
解藥雖然找到了,可是孩子和以前大相徑庭,這可怎麼辦?
既然不是解藥的事,那就是孩子的事。
哎!
清歌重重地嘆息了一聲,滿懷心事地瞧了眼墨靈兒。
「有勞長老了。」
清歌暫且放下心事,起禮貌地說了句。
「您客氣了。」
丁長老瞧一眼離映月,「既然沒什麼事了,老夫回去了,各位也早些休息吧。」
「我送您。」
離映月說著話,將丁長老送出了門外。
很快,去而復返,來到了清歌的面前。
「姐姐,看樣子……丁長老對此也是一無所知。」
離映月看向墨靈兒,輕嘆了一聲。
驀地,僵直了脊背。
原來,這墨靈兒一直盯著呢,而且眼底彷彿帶著無限的怨毒和鷙。
離映月不由得倒了一口涼氣,為何總覺得這丫頭看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呢?
想不出哪裡做得不對,讓這丫頭如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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