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過來之後,在門外探頭探腦。
赫雲舒在窗戶邊上瞧見了,就讓小溫良去應付。
在看來,小孩子的事,自然應該由小孩子去解決。
小溫良走出去,看了看小草,問道:“你有事嗎?”
小草靦腆一笑:“沒什麽事。就是想請你跟你爹說一說,不要搭理我爹。他這個人遊手好閑,又賭,你可別讓你爹跟著他胡混。”
“你這麽拆你爹的臺,他不會揍你嗎?”
小草搖了搖頭,又點頭:“有時候會。但是我不怕,我可以跑。我跑起來,很快的。”
小溫良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小草倒是重申道:“一定要告訴你爹,不能跟我爹走得近。他賭,十賭九輸,粘上他,你們家就完了。”
“好,我記下了。”
說完之後,小草就走了,小溫良也回了屋子裏。
他們說了什麽,赫雲舒在屋子裏都聽到了。
這時候,小溫良從外麵走進來,走到邊坐下:“母後,剛才我和小草說話,你都聽到了吧?”
“嗯,聽到了。”
“我覺得,很善良,我這一卦,算對了。”
赫雲舒笑了笑,沒有打擊小溫良的積極。
幫助一個善良的人自然沒有錯,但是,所有好的初衷,最後都能得到好的結果嗎?
赫雲舒的心裏,沒有答案。
既然沒有答案,那就等著生活給出答案。
兩天後的一天夜裏,赫雲舒剛躺下,就聽到院子裏傳來細微的靜。
燕淩寒自然也聽到了,他起一瞧,院子裏的那個人影,不就是小草爹嗎?
看來,小草爹見他們家蓋了房子,就以為他們家有錢,這才了過來。
隻可惜,到他們家裏來,注定是小草爹眼瞎。
於是,燕淩寒把他打了一頓,然後丟到了院外去。
第二天一大早,門外就傳來小草娘的咒罵聲。
“天殺的,誰把我男人打這個樣子?真真是黑了心肝啊!打得這麽重,差點兒都把人打死了!”
小溫良聽到這話,頓時攥了兩個小拳頭:“怎麽能這麽罵人?明明是小草爹來我們的東西!是他們的錯!”
赫雲舒笑著了他的腦袋:“溫良,有些人,大多數時候不會講理,隻論親疏。”
這時候,燕淩寒已經走到了院外去,他材高大,低頭看小草娘,猶如在看一個半大的孩子。
他麵不善,直接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小草娘聽完,似乎見怪不怪,卻也叉了腰,翻著那眼白過多的眼睛,不悅道:“就算是他你們東西,你也不該打他呀。這一打,他十天半個月都起不來,會耽誤他掙很多錢的。這樣吧,我也不問你多要,你給五兩銀子就了。”
說起來,小草娘真是獅子大開口,尋常人家一年的開銷也不過五兩銀子,一開口就要這麽多,著實是鑽到錢眼裏去了。
燕淩寒實在是沒有和農村婦打道的習慣,故而他往旁邊讓了讓,讓家裏當家做主的人出來。
姜含元十三歲的時候,在父親的軍營里,第一次見到了那個表字為謹美的男子。彼時,少年安樂王代天子撫邊犒軍。銀鉤光寒間,笑盡杯酒;弓衣縱白馬,驚破了黃沙塞外的霜曉天。很多年過去了,久遠到姜含元已忘記那個深秋了,有一天,她被告知,他向她的父親求親,意欲娶她為妻。此時,他已是京闕中的那位攝政王了,高坐輔佐,權傾朝野。她愿做他馬前卒,為他平山填海,開疆拓土,雖死而無悔。然而,除了她自己,這世間,不會再有第二人知,那個快馬追風弓聲驚鴻的邊塞深秋的清早,也曾是她為少女...
黎憂穿書了,穿成了一本古言權謀虐戀小說里一路被男主虐身虐心虐肝的小白花女主。然而,剛落地黎憂就發現她的堂妹,也就是劇本里的惡毒女配重生了,好嘛,她這是要降咖成炮灰的節奏? 黎憂:“……”行叭,讓我先躺躺。 新婚當日,堂妹并沒有如劇本里那樣與她換嫁,搶她東宮的婚事,而是屁顛屁顛地跑去嫁給男主三皇子。 彼時,男主還只是個無權無勢、女奴所出,被皇帝厭棄的凄涼皇子。 黎憂猶記得劇本里,原身被換嫁給三皇子后,那是吃糠咽菜,什麼粗活重活都要干,還誰都能來踩她一腳。 后面三皇子發達了,原身也沒能享福,因為男主是個狗比,有穿越女白月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屢次拿原身當棋子去對付政敵,被虐得都沒了三個孩子,落下一身病痛,就算最后得封皇后也沒幾年好活了。 現在,重生堂妹要代替她去做這煞筆虐文女主? 黎憂感動得眼淚汪汪:好妹妹! 轉頭,黎憂看著眼前新鮮出爐,滿臉不耐煩說著什麼“娶你只是權宜,你若識相,太子妃該有的榮華不會少了你,其他的你就不要妄想”的大反派夫君。 世上還有這種良心好老公? 算算時間,距離她這個便宜夫君太子殿下倒臺還有十幾年呢。 黎憂秒躺,就是躺著躺著,不知何時,那個暴躁太子爺總愛來跟她貼貼。 誰當初說離他遠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