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夭被酒醺過的水眸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雲遲瞧著醉醺醺的眼神,了,還沒來得及說話,林夭夭就打著酒嗝開口了,“嗝……兄弟,你什麽名字?長得這麽好看,讓我親一口吧!”
雲遲,“……”
這是在調戲誰呢?
他心裏酸溜溜的,正吃著悶醋,轉念一想,哦,調戲的是他自己。
於是,雲遲又釋然了,躺在床上,完全是一副砧板魚的姿態,“親吧。”
聽著他大大方方的語氣,林夭夭沒跟他客氣,跟狗狗似的趴他上,對著他的下又親又啃。
親得毫無章法,呼出的氣息夾雜著酒氣噴在雲遲的臉上脖子上,那溫熱又又麻,讓他忍不住笑出聲。
林夭夭立刻抬頭,擰起眉心瞪他,“我親的好好的,你幹嘛笑?有什麽好笑的?”
雲遲睨著憤慨的表,角彎了彎,寵溺地說道,“就是看到你覺得開心。”
說著,他手上氣呼呼的臉頰,到指尖細膩的,他有些不釋手。
林夭夭不滿地打落他的手,衝他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地說道,“別我,沒結果!”
雲遲著臉蛋上認真的神,好奇地追問,“為什麽?”
“因為我已經親了!”林夭夭出食指在他的膛上了,漂亮白皙的臉蛋上神著得意和驕傲,“我夫君長得特別好看!全京城再也找不出第二、不對,再也找不出第三個比他更好看的年輕人了!”
說到最後,還特意加了‘年輕人’三個字,哪怕喝醉了,但是講話還是嚴謹的嘛!
雲遲笑了笑,捉住不安分的手,放到邊,一接一地輕啄著,“那你看看我,長得可像你夫君?”
林夭夭聞言,睜著一雙水眸仔細盯著他的俊臉,似乎真的在端詳他五跟自己夫君有多相似。WwWx520xs.
看了一會兒,突然驚訝地起來,“誒?你長得跟我夫君真的好像哦!”
雲遲見喝醉酒的呆憨模樣,角輕掀,不不慢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你夫君?”
林夭夭被他問得一愣一愣的,努力想了半天,又沒想出這種可能到底存不存在。
“夭夭,你不是說要主的嗎?你倒是行啊!”
“怎麽?”林夭夭的酒勁上頭,一臉迷糊。
雲遲輕歎一聲,抬手了眉心。
他如果再這麽幹等下去,估計天就要亮了。
罷了罷了,媳婦兒喝大了,今晚是支棱不起來了。
那就換他來吧。
“你別,我給你做示範。”
雲遲說著,一個翻。
林夭夭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人已經跟他換了個位置。
他上下。
雲遲低頭,在林夭夭的角親了親,低低對道,“夭夭,你知不知道,你喝醉酒的樣子特別可。”
平常林夭夭算是一個很端莊開朗的大家閨秀,行為舉止都很得。
今晚喝醉之後,雲遲竟然看到了不為人知的另一麵,實在讓人驚喜,也讓人著迷。
林夭夭臉頰撲撲的,抬眼看向他,輕哼道,“可算是誇人嗎?我怎麽記得之前有人跟我說過,隻有實在找不到好的詞來誇人了,才會說別人可。”
這句話雲遲說過,那個時候他還小,很多人都喜歡誇他可,他就說‘可’這個詞並不是用來誇人的,而是實在找不到對方上的優點,才會選擇這個詞來誇對方。
沒想到他當年的一句玩笑話,林夭夭竟然記了這麽久。
此時,他一手撐在側,另一隻手幫取了頭頂繁重的冠。
頓時,林夭夭的長發便如瀑布般散落在枕邊。
仰起俏生生的臉蛋,對著他眨了眨眼睛,這樣的作看在雲遲眼裏充滿魅。
雲遲看著看著,心念微,不由低頭,拿鼻尖了的鼻尖。
兩人的呼吸便融在一起。
雲遲與林夭夭對視著,薄輕啟,溫地開口,“其實,我最想對你說的詩隻有一句話。”
林夭夭的水眸如同落了滿天星辰,亮晶晶的,“什麽話?”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雲遲在耳畔低低說著,修長的指穿過順的發,不等再出聲,便吻上的瓣。
隨著他的作,他的發跟林夭夭的發纏在一起,像是到地老天荒都不會分開一般。
林夭夭剛才酒喝了不,這個時候後勁上來了,眼皮越來越重。
哪怕正在跟雲遲做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卻依然敵不過困倦,眼睛慢慢合上。
雲遲一開始還以為是害,所以才會閉上眼睛,等聽到平穩的呼吸聲才意識到林夭夭竟然睡著了。
他停了作,看著憨的睡,忍不住手了的鼻尖,“以後在這種重要的時刻,可不能再讓你喝醉了。”
他說完,手摟住林夭夭的腰,也閉上眼睛。
…………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林夭夭就被醒了。
昨晚喝了不酒,嗓子眼都快冒煙了。
下床喝了兩杯水,再等回到床前卻發現雲遲已經醒了。
這是第一次跟雲遲同床共枕,此時對上雲遲的目,臉頰不一熱,連說話都有些磕,“你、你怎麽這麽早就醒了?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雲遲搖搖頭,視線落在俏的臉蛋上挑眉,“你呢?你怎麽醒來這麽早?”
雲遲瞧著臉上張的神,故意想逗。
他手揪著被角,煞有介事地歎了一口氣,“昨晚,你讓我獨守空閨,我還哪兒有心思睡覺。”
“啊、?”
林夭夭腦袋雖然還有點昏沉,但是已經清醒了。
看著雲遲委屈的表,遲疑了下,小聲問道,“昨晚,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對嗎?”
雲遲對上心虛的表,滿臉委屈地撇了下,“我倒是想發生點什麽,可是你也沒給我機會啊!”
林夭夭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那、怎麽辦?昨晚我也不是故意睡著的?”
雲遲往窗外看了一眼,天才剛亮,時辰尚早。
他衝林夭夭眨了眨眼睛,笑瞇瞇道,“這個點大家應該都還在休息,要不你現在把夜晚的房花燭給我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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