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到懲罰,但他的夫人以及兄弟,也絕對不能被放過。
「其實你是知道的吧?」大漢忽然饒有興緻的問道。
許瑾瑜愣了一下,從自己的回憶里出來,抬頭看著大漢問道:「知道什麼?」
大漢道:「你應該——」
大漢的話被外頭喧鬧的聲音給弄的戛然而止。
外頭是林軍來了,為首的那個人是京城裡某個王爺家裡的庶子,這位庶子向來就不喜歡其他人踩在自己頭上,當上了林軍的一個小頭目之後,就四招搖過市,目的就是為了告訴其他人自己哪怕是庶子也是那些人得罪不起的。
他向來都是只湊熱鬧不會真做事,今天忽然帶著自己的手下過來了,大概是為了搶功。
許瑾瑜只是在片刻之間就將這個事分析清楚了,正要讓孟敬亭手,就看見大漢一手掐了過來,許瑾瑜躲避不及,正好被掐住了脖子。
而門外的王孫庶子帶著自己的小隊也進來了。
王孫庶子看見茶樓大堂里的一幕,怒喝一聲,裝腔作勢道:「大膽狂徒,居然敢在天子腳下做出這樣的事來,還不束手就擒?!」
大漢原本下去的暴緒一下子又涌了出來,他看了許瑾瑜一眼,冷笑一聲道:「小丫頭,也不是我要傷害你,是這些人我的!」
說完他手上一個用力,正要掐著許瑾瑜逃走,就覺腰腹一疼。
「噗——」
大漢吐出一口來,那力道打的他差點直接暈死過去,多年對敵,雖然並未察覺到是誰對自己手,但也有危險知能力,當時他下意識的后了一下,這一拳就只是中了六七分。
大漢心有餘悸。
腹部是一陣絞痛,他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人飛過來,輕飄飄的將自己手裡的姑娘給搶走。
「上啊!」
王孫庶子也被孟敬亭這一飛震到了,但很快看見大漢虛弱的樣子,興地怒吼了一聲。
那些同樣被震到的人才趕沖了上去。
大漢被孟敬亭一招就廢掉了,就沒有還手之力,很快就被綁起來帶出去了。
茶樓里一下子恢復了平靜。
王孫庶子臨走的時候看都沒有看孟敬亭一眼,顯然是不把孟敬亭這個昌平侯放在心裡。
孟敬亭也沒有那個心思去關注他。
他帶著許瑾瑜落地之後就鬆開了拉著許瑾瑜的手,沉聲問道:「有哪裡傷沒?」
他的語氣並不急促,也不疼惜,但就是這樣平淡的聲音,再想到剛才這個人在一瞬間如同天神降臨在自己的面前,將自己給救了出來,許瑾瑜的眼眶微微發紅。
「沒……」許瑾瑜才說了一個字,就被竹跟蘭歡一左一右的給抱住了:「小姐!你嚇死我了小姐!」
許瑾瑜無奈的笑了笑。
剛才其實許瑾瑜都以為自己算計錯了。
大漢原本都已經安靜下來了,其實只要說服他去大理寺自首就好了,誰知道半路上衝出一個程咬金,那位王孫庶子驚了大漢,大漢一下子又暴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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