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如今真的是長大了。」
其實老夫人也非常可以理解許瑾瑜的難之,畢竟是張容唯一的孩子,這些庶子們哪怕是再怎麼對許瑾瑜好,那也不是一個母親肚子里出來的。
況且當初張容跟許銘城之間的事老夫人也是清楚的。
因此一開始就保持了沉默。
如今看見許瑾瑜主有了這樣的改變,老夫人其實心底是非常高興的。
都是一家人,許瑾瑜雖然份尊貴,又有家裡人的護,但娘家再厲害,也不如那些可以隨便走的兄弟厲害。
許瑾瑜要是真的在娘家委屈了,也只有這些兄弟可以毫不顧忌其他事,衝到許瑾瑜的夫家去替許瑾瑜撐腰。
「今日大家都來了,我正好也有事要說。」老夫人的目掃了掃,落在蕭心慈母上的時候沒有半分停頓,直接就掠過去了。
原本是非常正常的一個作,但卻讓蕭心慈母覺到了屈辱。
母兩個人神都是非常難看,盯著老夫人的臉,死死摁捺住想要直接指著老夫人鼻子罵偏心的衝。
小輩們都乖乖坐在一邊,兩位夫人坐在兩邊下首,老夫人說話的時候,眾人都噤若寒蟬。
大家族的教養在此時暴無。
哪怕是許凝安,也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出聲的,事事都要跟許瑾瑜比,掐尖要強,如今看見許瑾瑜坐姿優,自然是不願意被許瑾瑜給比下去,也拿出了自己的貴坐姿,自認為儀態萬千的坐在那裡,聽著老夫人說話。
「每個月我都要去一次靜心庵上香,上個月因為瑾瑜丫頭落水子不好的事,我也就沒去,但今日既然都已經是準備起了,那我們也該去一趟,而且這次瑾瑜丫頭落水,雖然恢復的很好,但沒事我想也是菩薩保佑,我的意思是,這次小輩都跟著一起去。」
老夫人的話音落下,蕭心慈就開口道:「母親,這次我也跟著去吧。」
老夫人看向蕭心慈,一臉詫異:「你也要跟著去?」
蕭心慈點點頭,說道:「是的母親,之前家裡出了事,我心底也十分的過意不去,我想不如這次就跟著母親一起去上香,也好在菩薩面前好好懺悔一下。」
老夫人聞言沉默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說道:「你要是要一起,也可以。」
說完轉頭看了張容一眼,說道:「既如此,就多加一輛馬車,另外……」
那邊婆媳三個人正在商量著去上香的細節,許瑾瑜卻是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手掌心,心修剪的指甲嵌了里,痛徹心扉。
上香!
是了。
許瑾瑜滿眼都是憤怒不甘以及懊悔。
前世也是自己落水之後上香,之後差錯之下,遇見了趙永安。
那個本就沒有心的男人!
彼時許瑾瑜本就不知道趙永安跟許凝安有聯繫,也不知道魯國公府一開始看中的就是二房嫡許凝安,只是被那個男人給打,從此一顆芳心都落在了那個男人的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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