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容點了點頭。
這倒是真的。
蕭心慈那個人,聽說當初在閨閣里的時候就鬧出過幾個事,最後雖然都是蕭心慈是害者,但其實只要仔細想想就可以知道了,哪裡就有那麼湊巧的事的?
蕭心慈在這些事上面是真的有一手,大概也就是這些事做的多了,如今就總是覺得其他人也是要害他們了。
「娘,既然們不要,咱們就當省錢了,就聽爹爹的就是了。」
張容點點頭,心裡終於安定了。
……
府里很快就新進來了一批侍,這些侍走路姿勢就可以看出跟尋常人不同,許凝安在去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發現了那些侍有的跟在許瑾瑜後,有的跟在許若菱後,就連許秋荷後都有,頓時委屈的紅了眼眶。
「祖母,府里這是做了什麼改嗎?」許凝安不好問這些人到底是不是新買來的丫頭,只是委屈的問了一句。
老夫人看了許凝安一眼,以前倒是不覺得,現在越看許凝安就越是覺得許凝安小家子氣。
大家嫡,不就哭像是什麼樣子。
老夫人語氣變的冷淡,模樣看起來也是有些不耐:「這些是給家裡的姑娘添的一些侍,會武功的,這樣你們出去我們也放心。」
許凝安眼眶頓時更紅了:「我……我不算是許家人麼?」
老夫人一拍椅子扶手:「你這是什麼話?!當初我讓你大伯母去問了你母親,是你母親說不要的,你現在又來跟我哭什麼?我沒有讓人給你們準備麼?」
許凝安不知道有這個事,蕭心慈這些天就沒有跟說過。
許凝安委屈極了,卻又不敢再老夫人面前哭,只能強忍了眼淚,告辭之後一路小跑回了二房院子。
正好看見蕭心慈在算賬,衝過去劈頭蓋臉的問道:「母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府里要添侍,你為什麼不要?」
蕭心慈這些天正在為了魯國公府的事焦頭爛額,沒想到兒居然還這樣衝出來質問自己,蕭心慈一下子也怒了,甩手將茶幾上的茶杯甩到了地上,蕭心慈怒聲道:「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又當自己到底是什麼人?你好端端的來我這裡撒潑做什麼?你還記得自己是首輔府嫡嗎?」
「嫡嫡,你看看我現在哪裡像是嫡?人家大房庶邊都是丫頭婆子一堆,我邊呢?」
許凝安一下子哭出來:「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為了跟老夫人賭氣不要大房的好,你為什麼總是不要?」
「我現在哪裡像是嫡?我跟許瑾瑜走在一起,我就跟邊的丫頭差不多!」
蕭心慈被許凝安說的臉一陣青白。
「你當人家真是好心給你找丫頭?你怎麼不想一想,那些人都是大房出錢養著,你還真以為你帶過來,人家就會為你做事了?你腦子是怎麼長的?這些年我白教導你了?要想有自己的人,就一定是要將對方的弱點的抓在自己的手裡。」
許凝安不管不顧,這個時候顯然是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我就想要後也跟著群結隊的丫頭,我現在都不敢出門,太寒磣了!」
蕭心慈怒聲道:「那你就不要出門,剛好這幾天我有安排,你最好給我乖乖呆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
許凝安一雙眼睛里盛滿了怒意跟委屈,想,或許就連母親也靠不住了。
之前許凝安聽說了,蕭心慈教訓了許銘池很喜歡的沈姨娘。
母親肯定是因為父親寵沈姨娘所以心不好,才會拒絕了大房那邊的人。
母親心不好,憑什麼要來承擔這個後果?!
母親本就一點都不!
許凝安氣沖沖的跑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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